激情过后:“我们可以放心地玩了。”
“你做了什么?”
“不要你管,你就等着八个原装的美女吧。”这丫头的耳朵真好使。
“不稀罕,对了,你可答应我横笛的事呢。”我无赖地说。
“贪心鬼!不是答应你了吗。”
我俩坐在外滩的一个店里吃冷饮,手机震了,董事长的。
“兄弟,厉害啊你!”
“怎么了大哥?”
“英雄还学会装糊涂了,咱的股票得到巨额资金支持,已经反弹!兄弟,哥哥谢谢你了。”
这么快,我需要重新审视身边的微微了,她浅浅地笑着,嘴唇依然苍白。
“大哥,是大家的功劳。”我给微微送去一个微笑。
“本来要黄的两笔单子没问题了,大哥说话算数,这就去给你弄美女,哈哈哈!”
得到公司的好消息,我由衷的感激微微,也不知道她为我做了多大的牺牲,我所能做的,就是尽量让她开心,在一家品牌店,送她一套进口内衣就花了我两千多,但我知道,微微穿这衣服也是给我看的。
只要有机会,我俩总不时在对方身上骚扰几下,结果就是打车回宾馆做爱。
“大哥,如果上海这边没别的任务,我打算明天回去。”
“没有没有,明天几点的航班,订票了吗,我去接你。”
“大哥别来,我经不起。”
“废话,给自己买点象样的衣服,给你报销。”
“内衣行吗?”我放松的有点过火。
“裤衩都行!哈哈哈。”
放下电话,“微微,我准备把你的裤衩报销了。”
“讨厌!给你报销!”微微把她的裤衩往我嘴里塞,我张口咬住。
“哎呀疯子你真吃啊。”微微来抢。
“‘进口’内衣嘛,对了微微,你的内衣好象都是紫色的?”
“我是蔷薇,我喜欢紫色。”
“蔷薇,蔷薇……”我喃喃地念道。
第九章 杜鹃
“那个吹横笛的姑娘叫什么名字?”我念念不忘。
“杜鹃。”胳膊被微微掐了一把。
“冷艳啊。”我浮想连翩。
又一下!
“什么?”
“小姐,给我拿条毯子。”空姐送来毯子,我把毯子盖在微微的肚子上,手从毯子下伸过去,伸进她的裤腰,摸到了一丛森林。
“噫——”微微红着脸,闭上了眼睛。
“你身上的青色都跑到我身上来了。”我委屈的表情。
“活该!”我腿上肯定又青了一块。
“冷董来接我,你先走。”
“你怕了?”
“不怕,那咱们挎着下飞机,向他们挥手致意。”
“你先走吧,晚上我等你。”
“好。”
没想到,公司的高层都来了!
董事会的老东西们也来了,就在机场,冷董正式地对大家说:“你们其实都知道,于总不是那种人,对于于总所受的诬陷,你们都该有个明确的态度!”
除了感激,我什么话也没说出来。
“而且,公司这两笔近一千二百万的单子,就是于总努力的结果。你们的股票涨了,也是于总的功劳。”说完,一把抱住我,用力拍打我的后背。
掌声四起。
“谢谢大家!”我随冷董上了车。
我确实喝多了,到洗手间吐了两次。除了一再谦虚,就是大口喝酒,酒会尽欢而散。
我没敢开车,大海送我到家。
洗漱一下,我打车到微微的住处,我要她分享我的快乐。
“杜鹃,这是于总。”
见到几乎不食人间烟火的杜鹃,我的酒醒了一半。
“您好于总。”几乎透明的俏脸上没有一点笑意。“想听什么曲子?”
“为什么叫杜鹃?”
“名字而已。”
“杜鹃在中国,是哀婉的意象,其辞曰:‘望帝死,其魂化子规,亦名杜鹃,杜鹃啼而泣血,落地为杜鹃花’,杜子美亦有‘杜鹃啼血猿哀鸣’之句。让人闻之神伤。”
杜鹃眼睛一亮,随即如常。
“土豆先生学问不浅啊。”微微逗我,我也觉得这时候说这个,有点卖弄的嫌疑。
“不好意思,喝多了。”我挠挠脑袋。
“杜鹃问你听什么曲子,你能点出曲目吗?”
“微微是要考我?”我转头向杜鹃,“卿可为《妆台秋思》否?”
微微笑了,“瞧你酸的。”
月亮已经上来,虽然照不到窗口,但清辉已经透过窗户氤氲而入。杜鹃一样的白裙,旋律低起,古时的月光洒满窗棱,遥远的江上千帆过尽……
我忽然想起雪莹,在遥远的彼岸,在异族的疆土,在深锁的妆楼,我的雪莹,你在想我吗?还是搂着你的丈夫安睡?眼泪不自觉地流下,为了曾经刻骨的爱情。
笛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她们都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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