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完全疯狂了,男孩涨成紫黑色的性器狠狠地奸淫着女孩的口腔,女孩的口角流淌着口水,发出窒息的干呕,一只手飞快地挖弄着淋漓的下身,玻璃和彩钢的墙壁上舞动着拉长的影子……
我看不下去了,几乎是完全动物本能的交媾,象我这样的花花公子也无法直接面对,要命的是,我的身体也有了反应。
“必须离开这里!”我告诉自己,忽然发现许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
我慌忙向外走,但是更令我惊慌的是,我发现,我迷路了!
到处是一样的设施,到处是一样的绿色地面,玻璃的后面还是玻璃,窗户的后面还是彩钢的墙壁,整个走廊里回荡着我慌乱的脚步声,没有一扇门可以打开!
我不知道为什么害怕,但事实是冷汗顺着脖子流了下来,我大口地喘气,我相信那瓶子里的东西是可怕的,而我自己也不知道我会不会成为那样的野兽。
突然,走廊的另一端传来依稀的脚步声,正当我的心脏快吐出来,听到了熟悉的声音:“还没看够吗?”
这神秘的妖精一样的许薇,在这时却成为带我走出这鬼气车间的唯一向导。
第七章 东行
刚才好丢人,见到了阳光,我恢复了常态,想起很多车间的门都是从一侧打开的,不禁惭愧。
许薇打开车门,我想也没想就坐到了副驾的位置,车出了厂门。
“你不问去哪?”许薇平静地开车。
“去哪?”
“苏州。”
“这车不错,据说号称最安全的车。”我“放松”地闲扯,许薇没理我。
“那瓶子里是什么?”
“花粉提取物。”
奇怪,什么花粉能如此催情?“什么花?”
“花本身不能,但是催情药如果混在能使人兴奋的花粉里,效果倍增。”
“你是——你是怀疑三叔也是花粉类的东西中毒?”我灵光一闪。
“恩。”
“但是用两个孩子实验,你也损了点。”
“他们本身就在车间偷情,被处罚过的。”
“哦……”一个框架在我头脑里慢慢清晰起来:三叔曾经服用过某人送的花粉类补品,所以许薇怀疑是有人利用花粉下毒,但摸不清药理,在逃避继续迫害的过程里建了这个厂,一方面通过对花粉的研究试图找到救父的方法,一方面补充资金。
我想了想,对许薇说了我的猜测,许薇点点头:“聪明。”
“为什么在孟津?”
“中原为市,孟津为野,你说我是于市还是于野?”
我感叹,智慧的女子,老家在苏州,企业注册在郑州,厂址在孟津,这个狡兔!她在躲避什么?
“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因为你肯为尹蔷冒险而来,足见重情,我需要你的帮助,而且——”
“帮助?”
车子已经到了高速口,许薇取了卡,上了高速。
“郑州到苏州,不过八百多公里,飞机也就一个多小时,为什么开车回去?”
“我怕坐飞机。”
原来你也有怕的时候啊,许薇也是女人,也有弱点。
“诺,解渴。”许薇递给我一瓶饮料,我看了看,没有商标,玫瑰色的液体:“是什么?”
“花粉产品,活性饮料。”
“你是说花粉?”
“不敢喝?”
都上了贼船了,打死也不能吓死,我打开盖子喝了两口。
“养颜的女士饮品。”许薇笑了。
我暗叫惭愧,怎么着她也不至于这个时候给我催情吧。
“花卉的药理可以分两个方面,简单的说就是好的和不好的,而其作用又复杂的很,比如黄花杜鹃,她的熊果酸、松脂醇、吡喃葡萄糖甙、桦木甙等成分有平喘的作用,但是它也能分泌毒素,致人休克死亡。”
“杜鹃?”
“是啊,黄花杜鹃。”
在郑州,我们吃了点东西,我注意到她斯文的举止,几乎完全是个江南大家的闺秀,真难以想象她能做出那么多骇人的事情。很显然,既然三叔已经不能自理,那么后来发生的事情就该是她假托三叔的名义指挥三叔的老部下做的,包括设计车祸和拷问丹丹——
然后躲避丹丹父亲的亲信的追查,或者遭到当地警方的打击来到内陆……
“你怎么不吃?”好听的声音惊醒了我的想象。
“我在想,我能帮助你做什么。”
“上车说吧。”
过了漯河,进入宁洛高速。
“我一直觉得,我的身后有一个影子……”
我相信,那是丹丹的仇恨。
“我开始以为是你和尹蔷,但是现在,我知道不是。”
轮到我吃惊了:“那——”
“一个甩不掉的鬼影子,好象很熟悉,又想不起来……有人说华冠也出现过,一个白影子,但是突然又不见了。我知道你一定认为是我和我父亲杀了大伯,这次去苏州,你就会明白……我想请你帮我找出那个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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