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到了三叔。”
她吃惊地看着我:“你是说,你——”
“恩。”
“我们换个地方说吧。”她拉起我,向外走,边走边打了个电话。等我们到了厂区门口的时候,一辆出租车停在那里。
“去洛阳。”和司机说完,她转头问我:“你在哪里见到他?”
“你怎么可以随便出入公司?”
李医生笑了:“不告诉你,恩,是我的特权吧。”
“那这车?”
“这里交通不便,大家都有TAXI的电话。”
哦,我还没考虑这方面的问题,真是个好办法。
“记得你要请我吃兔子经理。”
“好啊。”
我们没有去吃兔子经理,而是随便找了个店吃了点东西。出来以后,炎热和嘈杂让我的心很乱,我说:“去牡丹吧。”
她的脸居然红了:“好……”
在房间里坐下来,我给它讲了苏州的事情。
李医生静静地听着,突然说:“你说的血煞我知道。”
“你不是说你不知道吗?”轮到我吃惊了。
“血煞是假的。上次你说以后,我在INTERNET上咨询了我的汉学导师,而他通过关系找到了中国社会科学研究院的民俗专家,证明所谓的血煞是中国远古时代的产物,属于巫术的一种,在汉代因为政权的镇压而陨灭,中国南方民族虽然一直有巫术的使用和传说,但只保留了形式,而没有真正的意义,而且,没有任何的科学根据。”
我不禁惊诧于她的理性,但是小颖、丹丹和齐云的症状又让我有所怀疑,在听了我的述说以后,李医生笑了:“是巧合吧,或者有人安排,没想到你居然信这个。”
不管怎么说,她的话还是给了我巨大的安慰,的确,所谓血煞,我只是听说,并主动对号入座,至少我的母亲和天意还没有问题。
“很多事情,科学是说不清的……”我依然有些怀疑,不自觉喃喃地说。
“你为什么不尝试一下?”
“尝试?”
“是啊。”
我不禁苦笑,难道让我去找一个无辜的女子,和人家上床,然后看看会不会死?荒唐!
“不说这个了,”我问:“你有什么打算?”
“既然没有继续的必要,我要见杜小姐。”
“哦?为什么?”
“去取我的报酬啊!”
我懵了,报酬?难道她来华冠,仅仅是为了钱?而且是杜鹃付钱?
“杜鹃答应给你多少?”
“三十万。”
我没话了,思路一下子乱了,原来的推测被这三十万弄得支离破碎,如果丹丹为了报仇以三十万雇她我还相信,那么杜鹃花的这三十万我就不能理解了,但是不管杜鹃的动机是什么,至少李医生已经不再神秘。
不管怎么说,血煞在我心里已经没什么压力了,那么我还有继续的必要吗?我突然轻松了起来,一切竟然如此简单,连窗外的天空都美丽了许多。
“给你看样东西。”李医生去拿她的包。
看着前面李医生玲珑的背影,我心头忽地升腾起一种强烈的冲动,几个月淤积在身体里的情欲瞬间让我的身体起了反应。残存的一丝冷静让我没有冲动地扑上去。
李医生打开自己的小手包,我不知道她是要拿什么东西给我。
就在这时,一个小东西从包里掉落下来,相信不是傻子都认识,那是一个跳蛋!女人自慰用的东西,椭圆形带着一段导线,后面连着一个开关。
我们俩一下子楞在那里!
她的脸一下子红透,不知道该不该去拣,身体似乎开始哆嗦。
而我在顿了一下后第一个反应,就是冲过去紧紧抱住了她,她啊地一声,下意识地推我,嘴里叽里咕噜说了一堆我听不懂的语言。一种混合着香水、汗液和女性体味的气息充斥着我的鼻腔,那一刻我坚硬如铁地顶在了她的腹部,口也含住了她的耳朵。
“不要!¥##—¥¥#%…你不是君子,¥#%你是坏人……”
坏人?好久没听过这样的称谓了,看看坏人怎么对付你!
我熟练地从她的衣服下面探过去,抓住了滑腻的乳房,好美的感觉!不过这姿势有点不舒服。我侧过身,一边搂紧了她挣扎的身体,以便捻动她的乳头,那里已经变得很硬:“别骗自己,”我在她耳边吹着热气,“想要是不是?”
“啊——”紧绷的身体忽然软了下来:“坏人,坏人……”
我冲刺在早已泛滥的禁地,不知道为什么,我眼前的女人让我看不清楚,在这个氤氲着腥甜气味的身体上,我竟然看到了丹丹和许薇的影子,也许是太长时间没做的原因,只十几下,我便喷薄而出。
我伏在这温软的身体上,大脑里一片空白,两年多的紧张、焦虑、痛苦、快乐和仇恨、郁闷、委屈一下子都没有了,带之迩来的是从没有过的虚弱。
我的躯体只有一张薄薄的壳,里面是混沌和黑暗……
“让我起来。”
我坐起来,看着这个被我弄了一身狼籍的女人还穿着鞋子,衣裙凌乱地跑进洗手间,甩给我满眼的怨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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