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福金为什么要这个小伙子呢,这个小伙子是在内战中变成残废的。是和谁生气了吗?拿出事实来。这小伙子生病了,体格很弱,不适合任何剧烈的行动。扔炸弹吗?
电话响了,古罗夫拿起听筒。
“列夫·伊凡诺维奇,很抱歉,我高兴不起来,”斯坦尼斯拉夫说,“电视台领导劝告小伙子最好准备自己的节目,但警卫处的事,尽管他是个大明星,和领导也没谈成。你知道领导的后台是谁?”
“福金。”
“当然喽!这么小小芝麻官都跳不过去。”
“萨莎应该有头脑嘛?”
“还行,”斯坦尼斯拉夫回答道,“他说因为个人的事想要见见将军,得到的回答是,选举运动结束之前将军不接见任何人。谈话到此结束。”
“报纸上登过,总统要巡视全国,”古罗夫犹疑不决地说,“我真傻,忘记了,在哪份报纸上看到过。”
“呶,如果飞速传开,一定会得到通知的,”斯坦尼斯拉夫安慰朋友说,“部里传开了谣言,说在下水道里找到你的尸体。”
“让他们找吧,”古罗夫心平气和的说,“说说什么新鲜事儿吧。”
“新鲜事儿?”斯坦尼斯拉夫再说道,“他们没通知我就改变了成员编组。现在是柯托夫与聂斯捷伦科一组,加弗里洛夫与卡尔采夫一组。”
“那又怎么样?”古罗夫吃惊地问,“他们愿意怎么合作就怎么合作吧。”
“聂斯捷伦科和格里沙·柯托夫认为,加弗里洛夫与卡尔采夫这一对应分开,两个人都年轻且轻浮。我同意了,但鲍里斯和伊里亚反对,说是他们和上年纪人在一起工作感到乏味。你自己很清楚地知道,这种事靠命令是行不通的。全体人员应该坚如磐石。你一到那里,刚一开口,就堵住你的嘴。我的权威还不够大。”
“你别把我给搞糊涂了,”古罗夫顶撞回去,“你有足够的精力,你怎么想的,我可不知道,你到我这来干什么。都说出来吧。”
“说好了。”斯坦尼斯拉夫长长出了一口气,好像他们真的说好了,“福金对伊戈尔·斯美尔诺夫很感兴趣,那他为什么感兴趣,我们不知道。明白吗?”
“斯坦尼斯拉夫,别谈笑话,说说你想什么,怎么想的。”
“都不值一提,也不想猜,什么是目的和什么是原因。抓起小伙子,把他带走,见鬼去。在全俄罗斯你有足够的朋友,像你安排尤里雅一样,安排他吧。”
“姑娘病了,同意了。”
“小伙子身体好吧!”
“不好,但伊戈尔·斯美尔诺夫是个人,不是个箱子。应说服他,说服都没有用。”
“我不明白你的话,列夫·伊凡诺维奇。你要伪造证据吗,你要……”
“别说了,我请求你,斯坦尼斯拉夫。”
“好,忘记告诉你一件小事。福金干掉了巴图林。早上我去了一趟,认出了尸体。”
“真是一件小事。我到今天还希望我们自己能干掉巴图林,”古罗夫把听筒换到另一个手上,拿起一瓶礼品喝了一口,“是的,福金是个大人物。”
“可以对他进行‘监控’嘛!”
“你和彼得谈谈。如恢复‘监控’,这只是开始,从他经常活动的地方到第一次检查活动的地方。”
“明白,晚上向你报告。”
古罗夫放下听筒并且考虑斯坦尼斯拉夫建议运走和藏起伊戈尔·斯美尔诺夫的建议是吸引人的,但这么干是绝对违法的。
晚上十点钟斯坦尼斯拉夫没有报告什么新的情况,深夜两点钟打电话来说:
“只是和土林谈了谈。他说电视台有两个摄影师和一个评论员被紧急召进了克里姆林宫,去向不明。亚力山大说,这个小组肯定是和总统一起飞离莫斯科,行进路线早上才能知道。”
“立刻对伊戈尔·斯美尔诺夫进行监控。不得延误!”古罗夫命令道。
斯坦尼斯拉夫把自己的“梅尔谢杰斯”轿车停在离斯美尔诺夫家不远的街区上并且经过半明半暗的小街前进。在路边上夜里停泊了几辆车,基本上是“日古力”牌的车。斯坦尼斯拉夫找到侦查员们坐的车,就敲旁边的玻璃窗,密探不高兴这些“部下”不理睬他,当他走近时。当门打开,他坐在后排座上时,生气地问道:
“睡着了吗?干活太累了吗?”
伊里亚·卡尔采夫,坐在驾驶室快乐地回答道:
“士兵睡着了也一样执行任务,上校先生。”
和他坐在一起的鲍里斯·加弗里洛夫坐直了身体,用手掌抹了脸上的汗,露出大金牙来,咳嗽了一声:
“没有事作在硬板床上也打磕睡,不只在软座上才磕睡。”
斯坦尼斯拉夫看了一眼伊戈尔住的房子,他注意到下车台阶的地方很脏乱,伙伴们的声音也断了,沙哑的声音说:
“报告情况。”
“情况还没变,”卡尔采夫生气地说,“小伙子没到大街上来,福金走过,只呆了二十五分钟,离开了,”侦探拿起笔记本来看,“二十二点来,十点半钟左右离开了。进行正常的谈话。伊戈尔抱怨,厌倦生活。福金安慰他,就是说忍耐,小伙子很快就高兴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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