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人被两个男人打晕带走了,我不敢管,周围刚才没有多少人看到,但是我知道她被带到什么方向去了。”
字迹还算是清晰,我看完这些之后问他在哪个方向,他指了指之后又写了一行字:“那边是个死路,因为装修了才封起来的,怕
出事。”
我点点头道了谢之后就赶忙冲了过去,结果在这路的最里面果然看到了一个已经半个身体埋在水泥里的女人。
她是坐在地上的,被水泥埋住的只有双腿一直到腰的部位。虽然这种埋法不至死,但是就算是醒过来了也会无法动弹,可以说
是任人宰割了。
再加上这个地方正在搞装修,若是一个不小心倒了霉,被这高空坠物掉落下来砸死了也不好说。
周围掉落在地上的水泥袋子,以及原本水泥成堆的那一块都变得空空如也,被仍在地上的那铲子更是连木棍都被撇断了。
由此我大致猜测了一番,这个人本来是想要把这个海欣用水泥活埋了的,结果堆的正兴起的时候发现水泥不够用了,所以才将
这个铁锹给折断了。
那么也就是说……这个男人现在应该就在附近才对!
我条件反射一个侧身,一个男人踉跄的身影从我身边擦过,直直栽倒在了地上。
他转过身,脸上带着的是口罩,我看不到他的脸,只能看到那一双有些浑浊的双眼。
眼前的男人似乎是很气愤,双手捏拳二话不说得又朝着我这边砸了过来。
可惜他低估了我的身手,再怎么我也是警校出生的,怎么可能让这么个地痞流氓一样的人给伤了呢。
正跟他缠斗着,还未死透的海欣忽然醒了过来:“你后面!”
听到这提醒,我急忙两拳重拳把这人锤倒,转身就是一个后踢,正正得砸在了身后的人的肩头。
就听着倒吸一口冷气,那人喊了一句:“快走!”
两个人一前一后就打算逃跑,本打算追上去,但是身后的这个海欣又不好直接放到这,我只好放弃,并且最后深深看了一眼他
们的背影,努力记住了他们二人的背影。
海欣身上的水泥不是我能随便弄得掉的,我只好找了救援的人来帮忙。
在期间,海欣不停地在哭,我听得有些不耐烦,就准备先离开等待她冷静了再过来问情况。
可她就偏偏不让我走,拽着我的衣服袖子说:“那两个人会让我消失的,救救我。”
我皱着眉头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她到底算是个什么身份?待在任天身边太久待秀逗了?
海欣被救起来之后这才告诉我她知道的一切。
海欣原本跟任天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顶多算是公司的上下级关系。但是海欣在有一次路过任天办公室的时候听到了任天跟
一个女人的对话,自此以后就被任天要挟着要一直跟随他了。
我嗤笑:“你当这是什么时代了,还有这么个说法吗?”
“你就不好奇我听到了什么吗?”海欣反问我。
“你说。”
“他们杀了人,用那个人的血和肉夹杂在油画颜料里面绘画出来了一幅又一幅的画,也就是这次展览上的画。”
海欣终于冷静下来说出了这句话,接着深呼吸之后问我:“你是警察没有错吧?”
我点头,她欣慰一笑:“知道吗,他们说的有多么残忍……”
根据海欣的描述,这个跟任天对话的女人,十有**就应该是袁琪或者袁琴。不过根据袁琪已经死亡的情况来看,跟任天交谈
的那个女人应该是袁琴才对。
海欣说,杀人的不是任天,但是任天却想要买下来这一个系列画作,也就是当时去了‘日月星光’作画的几个人手头上的画。
任天在一个教士口中听过,夹杂着妙龄女子血液的颜料能作出最美好的画。任天虽然是个狂热的画作收藏者,但是却没有勇气
杀人,因为他家大业大,万一事情暴露了那就会一无所获了。
所以任天选择了这一群人,但是他是怎么这么巧合就知道这群人会在这作画,并且还杀了人呢?
等下,他们杀人了?
我脑子嗡的一阵才反应过来,苏若只是说那一家店的女儿失踪了,但是没有报警,至于去哪里了他们也不知道。
顾传平却暗喻这是一场带着报复性的死亡连环,他会是下一个……
联合着这几个人的口述来看,这里面夹杂着一些他们商议好了不会说出来的同一件事,也不是不可能。
“还有吗?”我吞了吞口水,被自己的假设有些吓到了。
“任天说自己只有一幅画,但是其他的画作他都知道在哪,但是他没有去买回来。我不知道这是寓意几何,但是我可以确认,任
天不安好心,今天在画展上死亡的人就是最好的证明了啊!”
海欣激动得说着,从病床上一个起身,再次抓住了我的胳膊喊叫着。
我叫来了护士等人安抚她的情绪,即刻就给林静打了电话,告诉了林静我的发现,现在的目标是集齐那最后的欧步云和那袁琴
以及顾传平,保护他们的安全为主。
要是我没有猜错,这个任天现在基本上是已经接近变态的情况了,他的目标可能是要让这几个人都死亡,最后再借机炒作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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