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蝶气苦:“我还能怎么样?老公不要我了,我还能怎么样?”玄妙吼道:“舞蝶,李子夫疯了,你也疯了,现在女鬼就在外面,你就不怕她们把你的话听去?”
舞蝶冷笑:“我的命运不握在我的手里,而是握在他的手里,那些女鬼根本不问我,只要他李子夫答应让我走,那些女鬼就会带我走。连你都拦不住。女人的命运,永远都是掌握在男人的手里。”
李子夫却听不懂:“什么女鬼?”
玄妙恨不得将这个男人从窗口扔出去:“你听说过伥鬼的故事吗?一只老虎吃了一个人之后,还控制着那被吃的人的灵魂,这个鬼会帮老虎抓人,甚至还会将人的衣服脱掉,好让老虎不费事的吃人,这种鬼叫就伥鬼。现在,外面那些女人就是这样的伥鬼,她们都是被色魔强奸后杀死的女人变成的鬼。她们现在来向你索要舞蝶,只要你答应,舞蝶就会被她们带走,成为她们之中的一员。我这样说,你明白了吧?”
李子夫却冷笑:“她们是鬼?拜托你们找个好一点的借口,她们怎么会是鬼?我知道了,你们做出了丑事,以为编一个鬼故事,就可以骗过我。好,高明,不愧是玄妙,果然玄妙!”
玄妙气昏了,舞蝶一把没拉住,她已经拉开房门,对着那些女人喊道:“你们告诉这个男人,你们是什么?”
谁知那些女人异口同声地说:“我们是幸运的被老公选上的女人。”李子夫哼了一声。舞蝶脸色却早吓白了。
玄妙气恨恨地再问一句:“你们告诉他,你们是人还是鬼?”
谁知那些女人又是异口同声:“我们当然是人。”李子夫哼了两声,舞蝶往回拉玄妙。气愤的玄妙却将她的手甩开了。
玄妙却更气了:“什么,你们是人?难道我到是鬼了?我告诉你们,你们都是鬼,是被那个色魔在新婚前夜强奸,然后又被他杀掉的人变成的鬼!”
整个房子一时静了下来,那些女人惊愕地看着玄妙,半晌说不出话。过了很久,才有个穿一身白婚纱的女人喊了起来:“你说谎!我们明明是人,那天晚上他是强奸了我不错,但是,我喜欢上了他,对,我爱上了他,所以跟他私奔了,他很有本事,他给了我幸福。你说的都是慌话,我不信,我不是鬼。”
原来,这些女人竟然不知道她们已经死了。
所有的女鬼都说起了同样的话,都在辩解自己不是鬼。舞蝶听着这些女人说起这些话,自己都怀疑自己弄错了。李子夫又在冷笑了。
玄妙通通通走到客厅,拿起了茶几上的报纸“啪”的一声甩在她们的前面:“你们看,你们自己看,这报纸上登了有两起,这两个人一定也在你们这里对不对?”她逐个朝她们看去,终于在其中将她们两个找了出来:“你,你,你们两个,看看报纸,这相片是你们的吧?”
那些个女鬼都围上去看了,玄妙还在说:“你们看清楚,你们那个什么?你们称之为老公的人,就是杀害你们的色魔!他不是人,是鬼,不,是魔!”
女人们,不,女鬼们不说话了,但,从她们的眼色上来看,她们还是不太相信。
此时,一直不出声的张静之说话了:“她说的不错,我们都是鬼,是被我们的老公杀害的鬼。”她看着惊愕的女人们:“我一直在想,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忘记了,因为想不起来,所以我一直闷闷不乐,现在终于想起来了。那天晚上,当他强奸了我,问我愿不愿意跟他走的时候,我因为害怕,又因为处子之身被他破了,怕男朋友不放过我,所以就答应跟他走,谁知道,就在我答应跟他走的时候,他一下将手伸进了我的胸膛,掏出了我的心脏。我现在还感觉得到,我的心脏没了,里面还很痛。”
随着张静之的述说,一幅幅真实的画面出现在客厅的墙上,人(鬼)们可以看到,那男人刚出女人身上下来,就问出那些话,那女人吓得发抖的样子,最后,当那男人将手插进女人的胸膛抓出心脏的时候,几个女人吓得惊叫起来。她们终于想起了自己被杀的一幕,于是,墙上不断上演着当这些女人答应跟强奸者走之后,强奸者以各种不同的手段杀人的一幕。
终于明白眼前的这十几女人都是鬼,李子夫终于惊呆了,吓得发抖的他充分显露出自私的一面,他猛然关上了卧室的门,留下了玄妙在客厅独自面对那些鬼。但玄妙的声音还是传了进来:“你以为,关门能关住鬼吗?”
果然,玄妙的话未完,门自动开了,那些女鬼走进去围在他的旁边,一个个向他发问:“你说,你说,我是鬼吗?你快说,我是不是鬼?”
而此时,那些女鬼因为想起了被杀时的情形,一个个已经从刚才漂亮的新娘样子变成了刚被杀死时的惊恐样子,有的显然被拧断了颈骨,搭拉着脑袋,有的看样子象是被砍了头,只好用手捧着自己的头,身上的新娘衣被鲜血湿透;有的胸腔是空的,显然是被人将身伸进胸口,将心掏走了,白色的婚纱染得血红;还有的被拉出了肠子,肠子在地上拖着……
舞蝶虽然早就知道这些女人不是人,但还是被吓得晕了过去。玄妙此时后悔得要命,她没有料到这些女鬼在想起真相后会变成这样,她也想晕过去,可惜她的身体太好,精神力太强,所以,她只能恐惧地看着这一幕,暗叹自己的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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