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不好。大越夫妇是3天前回国的,在机场倒没出什么事。”
“什么也没发生吗?”
“我想凶手也很小心了吧。在法国引起了那么大的蚤动,连一名日本刑警也命丧他乡了啊。”
龟井开着车说。
“我求克里斯蒂娜小姐送给白井的亲属两张她和白井两人合影的照片。”
“是吗?”
“白并还送给她成田山的护身符了呢。我说就把照片作为回礼吧。龟井君,你知道这回事吗?”
“不,根本不知道。我想,在克里斯蒂娜小姐的心目中,故去的白井会成为美好温馨的回忆吧。”
龟井说。
“他的追悼仪式怎么办?”
“作为因公殉职对待。明天,警视厅将在护国寺举行白井的葬礼。”
“作为因公殉职啊。”
十津川松了一口气。
白井于巴黎的深夜被害,而且他也没和十津川他们打招呼就离开了饭店,原想恐怕难以作为殉职对待呢。
第二天的下午2点,在护国寺举行了追悼仪式。
十津川把克里斯蒂娜送的照片交给了白井的父母,大概会把两人的合影放在白井的影集里吧。
大越夫妇没有露面。在法国一直在一块儿的秘书三浦前来参加了祭奠。
十津川和三浦说了会儿话。
在法国时,三浦就给人留下了聪明、有才干的印象。回日本后,再次见面,这种印象就愈加深刻了。
“社长说,白井警官的死,和他们夫妇有直接关系,所以,特意叫我来致歉。”
三浦说。
“刑警总是和危险相伴的。大越夫妇回日本后,再没收到恐吓的信和电话吗?”
十津川问。
“到目前为止,还没有。”
“对方也警觉起来了啊。”
“我也这么想。”
“能不能告诉我大越夫妇一周内的日程安排?”
“是想保护我们吗?”
“是的。”
“可社长有交待,不让说,很对不起。他是个固执的人。”
“他本人对TGV列车里的事件怎么看?”
十津川问。
“他对松野女士代替他无辜身亡感到非常懊悔。他说,要是不带她一起去法国的话,她就不会死了。”
“对于实施恐吓的人,社长有什么线索吗?另外,作为秘书,也可以谈谈你的看法。”
十津川说。
“坦率地说,社长也好,我也好,都没什么线索。社长说,他知道是由于工作上的缘故而遭到忌恨的。这是经常发生的事,可还不至于到了追到法国来搞谋杀呀!我也有同感。的确在公司的业务方面,竞争对手很多。社长无疑也是那种经常被误解的人。说到写恐吓信的人,还真想不出来。”
三浦以冷静的语调说。
“大越大人怎么说呢?她是法国人,因此不会清楚的吧?”
十津川又问。
“她是个非常聪明的人。可正如您所说,她到底是法国人,很多细节问题她不会很清楚。不过,对松野女士的死,她深感气愤,说这是卑鄙小人干的。”
“你认为凶手是日本人呢,还是外国人呢?”
十津川换了个角度问。
“就这个问题也和社长探讨过。社长也曾考虑到,会不会因为夫人的某些事情,惹恼了某些人呢?但归根结底还是刚才说的,不清楚。日本人的可能性很大,但也不能排除外国人,尤其是法国人的可能性。”
三浦说。
“是吗?”
“无法给您以具体的答复,非常抱歉。”
“不,没关系的。有什么情况。请及时联系。”
十津川以拜托的口吻道。
追悼仪式过后,十津川和龟井到附近的咖啡馆喝咖啡。
“好久没喝日本的咖啡了。”
十津川笑着说。
“我觉得,和法国的饮食相比,还是清淡的日本料理合口味。”
龟井说。
十津川点着了烟,说道:
“这次事件,令人糊涂的疑点很多。”
“是凶手的动机吗?为什么那么恨大越夫妇呢?”
“这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来说,他为什么不是在日本,而是在法国袭击大越夫妇呢?在日本应该是更容易下手呀!再说,又是在列车上搞谋杀,这对凶手来说,难度是很大的呀。”
十津川说。
“正因为如此,才匆匆忙忙地下手的。”
龟井说。
“是匆匆忙忙地啊——”
“不然的话,就是他们觉得法国更容易下手吧。”
“因为这夫妻俩身边,只有两名秘书。”
“对。”
“可是凶手特意从东京送恐吓信给身在法国的大越夫妇,使得对手有所警惕了再行下手,那在日本还不是一样嘛。”
十津川说。
“这夫妻俩会不会有什么想在法国做的事触怒了凶手呢?”
龟井又提出了另一种可能性。
“大越大妇这次去法国的目的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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