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姐从楼上下来了,拿着干净的衣服,看见薛佳在床边站不直,嘴里开始叨唠,薛佳也听不太明白,仔细听,好像是在说,造孽啊什么的。看来段长江以前没给别的女人少上刑,而且每次的结果都差不多,都伤得不轻。
薛佳无助地看着刘姐,她觉得自己根本没有办法穿好衣服,抬手都疼,更别提抬脚了。
刘姐只好走过来,帮薛佳把衣服穿好,由于很疼,费了很长时间,薛佳的眼泪几乎都快出来了。
段长江已经不耐烦了,在楼上喊:“快一点,时间来不及了。”
刘姐搀着薛佳,一步步上了楼。薛佳说:“我可能去不了了,我走不动路。”
“你先化个妆去,不要那么娇气。”段长江说,“这点困难算得了什么?我爸爸是老红军,他年轻的时候,打仗负伤,照样行军走路,你这就叫苦了?不要怕,一会就能忘掉。”
段长江已经打扮得西装笔挺,神采奕奕,看得出精神状态非常好。
饭局就设在这个小区的另一侧,同样其貌不扬的灰色楼房,同样是进门后别有洞天,主人是个叫老巴的商人,很显然,他是在巴结段长江,所以吃的喝的都很贵,有一些奇形怪状的鱼薛佳从来没有见过,只是没有胃口,什么都吃不下。
老巴身边也带着个女孩,从年龄上看,似乎比薛佳还小。不过他倒是从头到尾都在夸薛佳漂亮,小眼睛总是难以控制地往薛佳身上瞟。说着说着,竟然拿出一个锦盒,一定要送给薛佳,锦盒打开,里面是一枚精巧的女式手表,世界名牌,镶了钻。
老巴说:“这是我从国外带回来的,本来想给女儿当嫁妆,不过今天见了尊夫人,想想也只有尊夫人配得上她。”
薛佳不知道该接还是不该接,看段长江,段长江笑道:“老巴,你就腐蚀干部家属吧。”
“哪儿跟哪儿啊。”老巴笑,“好东西得给配得上它的人。咱们公事和私事分开,这个两码事。招标您还是得秉公而行的,这个我心里太明白了。”
段长江哈哈大笑起来,不再说什么。薛佳只好堆出笑容来,收下了手表。
老巴是个很能喝酒的人,一直不停地劝段长江,他身边那个女孩似乎也很能喝,也是频频举杯。薛佳略微劝了劝,老巴立刻说:“夫人要是替老段挡酒的话,那夫人就得喝。”
薛佳左右为难,段长江说:“她不成,还是我来吧。”
尽管如此,薛佳还是喝得有些高了,而段长江几乎已经不醒人事。最后他们两个是被老巴叫人扶出去的。
回家的路不长,但仍然得开车。段长江把着方向盘,醉醺醺地对薛佳说:“那块手表你得交给我,你的报酬不包括它。”
三十八
人喝多了有很多表现,有的人哭,有的人唱,有的人睡觉,有的人打架。
段长江下了车,拉着薛佳跌跌撞撞往地下室跑,薛佳当时就怕了。她立刻想到那台机器,想到段长江会不会趁着喝醉想各种各样的花招来继续虐自己。果然,段长江一把把薛佳掼到床上,拼命地撕扯薛佳的衣服。
薛佳想挣扎,但段长江的劲儿实在是太大了,她的腿和胳膊都被压住,而且她很疼,她几乎不敢用力做什么。
“求求你,我自己脱行吗?”薛佳哀求道。
段长江放开她,开始在床上找东西,翻来覆去,枕头被子都扔到地上,仍然找不到。
“刘姐,刘姐!”段长江大叫起来,“你把那遥控器收哪儿去了?”
刘姐慌不迭地从楼上下来,从床头柜的最底下拿出遥控器,递给段长江。
段长江拿着遥控器,对着那台性爱机器拼命地按,可机器就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薛佳蜷缩在床上,惊恐地看着段长江,只见他青筋暴涨,满脸通红,拿着遥控器又甩又敲,那机器仍然不听话,沉默着。
段长江扔掉遥控器,扑到机器上,开始在上面红红绿绿的按钮上乱摁。折腾了半天,毫无起色。
段长江没辙了,气哼哼地看着刘姐。
作者:夜半饿了 回复日期:2008-8-14 13:58:00
刘姐明白段长江的意思,让薛佳从床上起来,扶着她转过吧台,走到另一侧的小影院。
巨大的投影屏幕上开始放映震撼的、暴烈的虐待电影,女人趴在机器前,躺在机器前,做出各种各样的姿态,呼叫着,呻吟着。
那机器和薛佳看到的几乎一样,一个马达带动着金属的连杆,不停地前后伸缩着,连杆的一头,是个橡胶做的,但要夸张巨大许多的阳具,在女人手中遥控器的控制下,不停地变化着速度和力度,发出低沉的、有节奏的声音,就像火车行进在铁轨上。
薛佳被段长江抱在怀里,坐在屏幕前的沙发上。段长江右手抓住薛佳的胸口,左手在她身下像蛇一样进进出出。薛佳又感到了巨大的疼痛,她终于控制不住,大声地喊了起来,但她的声音被电影的声音覆盖。屏幕上的女人做出非常贪婪的表情,伸出舌头,在镜头上舔来舔去。
段长江猛然双手掐住薛佳的腰,把她举起来,再重重地向下砸去。薛佳感到自己的身体被撞开,一下子又进入了那种虚空的、缥缈的、休克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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