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焦正挺冷静:“还行。不用缝针……”
他什么人啊这是?
“不过得消毒,你发屋应该还有药……看看。还能不能站起来?”
江若蓝试了下,只觉腿又酸又软。
“是不是骨头断了?”她哭得更伤心了。
焦正却在笑:“我刚刚看了。骨头没事……”
“离发屋也不远了,快点回去。上药再按摩一下会好得快些……”焦正仍旧很冷静。
他叉着腰,看着江若蓝艰难地学习站立。
他在幸灾乐祸吗?
江若蓝龇牙咧嘴的捂着酸痛到极致的腿
“实在不行……”他看了看四周,搓搓鼻子:“我背你回去吧……”
江若蓝趴在焦正宽厚地背上抽泣着,却又忍不住想笑,她觉得如果有魔法就好了,就像《西游记》里的那个妖怪变作大山把焦正压趴下。
唉,要是摔得离发屋远点就好了,趴在宽厚地背上真舒服。
发屋的确是够闷地,俩人一会就出了一身汗。
江若蓝是痛的,焦正是忙地。
“休息两天就好了……”焦正满意的看着自己贴在江若蓝腿上的两块大纱布:“嗯,时间不早了,早点睡吧。”
他说着就要走。
“喂……”江若蓝叫住他:“我……走不了路……”
她的脸红了。
“你还要上哪?”焦正很不解。
江若蓝的脸白了。
她恨恨的瞪了焦正一眼,费力的从椅子上站起,扶着墙,一瘸一拐的向里间走去。
突然,身子一下子悬了空。
诧异刚冒了头,就看见焦正的脸……他在抱着她……
心立刻冒出一大团混乱,紧接着……
“帮”!
头一阵剧痛……
焦正把她的脑袋磕门上
龇牙咧嘴的时候人已经躺在了床上。
焦正有些手足无措:“这门也太小了……”
夜深沉。
江若蓝躺在床上翻来覆去。
她睡不着。
从头到脚都负了伤,动一动就痛。
其实这不是失眠的主要原因,主要原因是焦正,这个……怪物!
他是不是没有……感情呢?否则怎么会……
一想到俩人一本正经的散步她就生气,然后还跌倒了,更生气,他还把她的头撞门上
可是如果没有,那天的激吻算什么?
时隔多日。此景想来仍旧让她脸红心跳,可是现在看来。那好像是个非常不和谐地插曲,而现在一切又进入了波澜不惊的状态。
是一时冲动?
不过看他地表现又不像。
是……只是想对她负责?
谁要他负责?
恨恨的转个身。结果伤牵得太阳穴都跟着蹦。
“咚……咚咚……”
有什么东西在敲着窗子。
欠起身子……
一个黑乎乎地影子出现在发屋的窗帘上。
焦正?
这是个蹦出脑子的名字。
可是焦正为什么要深更半夜的敲窗子?他是想……
她赶紧踢出脑中的不健康念头。
可是,除了焦正会是谁着窗帘地轻微摆动而轻微晃动着。
他没有继续敲窗子,只是站着,看起来像是在和江若蓝对视。
她看了一会。突然莫名的害怕起来。
她把自己缩在窗下,只露出两只眼睛看着。
那个影子仍旧在轻微晃动,可是他的目光却好像定定的落在江若蓝身上。
他……是谁呢?
“焦正,你昨晚上有没有站在我窗前?”
阳光灿烂的中午,江若蓝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后给焦正打了电话。
“喂,你说话注意点好不好?我为什么要在晚上站在你窗前?”
焦正“死不认账”。
“那我怎么看到一个影子?黑乎乎的……”
“你是不是做梦了?对了。等等……”
等,等什么?
她等了一会,方听到焦正地声音从话筒里传出:“你是不是有什么暗示?”
什么暗示?
“你是不是……想让我贴身保护?”
江若蓝怒。挂断电话。
很快,焦正的电话过来现在的变态很多,专门喜欢吓唬你这样地单身女性。虽然一般没有什么危险,可是也要注意些。晚上一定要把门窗关好。再说天越来越短了,应该早点收工。你的伤怎么样了?”
傍晚时分,焦正又出现了,见江若蓝仍旧轻伤不下火线一瘸一拐地给顾客做头发不由摆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他转到门口看了看,又拉了拉窗上地钢筋。
“你男朋友还挺关心你的……”顾客尽力斜着眼睛看向窗外。
她不敢动,她在烫离子。
江若蓝脸红了红。
“什么时候结婚呢?你这一个人住多不让人放心
结婚?
江若蓝也瞟了瞟在窗外忙着地焦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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