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主：“正好。我要带你去见一个人。”
城里最有名的画师。九哥的画像和老爹的画像很快画了出来。
包山海：“探长。你觉不觉得有诈?”
周探长：“不会。按图找人。”
第90章 若仙 ...
老爹和九哥的画像很清楚的说明这两个人。
四天后。巡捕房的眼线发现一个很像老爹的人在本城的一个夜总会出入。眼线说：“老爹是个瘸子。”
包山海在6号包间。眼线还说：“老爹是和一个叫兰芳的舞女见面。”周探长知道的兰芳不是一个单纯的舞女。预感告诉周探长。红衣红鞋红裤的女人就在这里。两个小时过去。包山海的6号包间：“今天不抓到‘女鬼’谁也别想出去。”
曼妙的音乐。舞池间。一个高大的男人来到座位边：“兰芳小姐。我们来跳个舞吧。”兰芳和高大的男人的舞姿分外让人注目。轻言细语的兰芳：“老爹没来?”高大男人：“老爹的行踪被巡捕房的眼线发现。”兰芳：“嗯。”高大男人：“是夜总会有巡捕房的眼线。他们今晚的行动叫抓‘鬼’行动。”兰芳和高大男人的舞步来到舞池边上。兰芳：“我们进6号包间谈。”高大男人：“不行。里面有巡捕。”兰芳：“那?”高大男人：“夜总会门外也有巡捕房的人。我带你冲出去。枪在身上吗?”兰芳：“在。”
黑黑的6号包间。
另一眼线：“包警长。高大男人出现了。老爹没来。”
包山海：“是不是九哥?”
眼线：“不像。”
包山海：“一起抓。”
走出夜总会的兰芳和高大男人。
周探长对巡捕说：“行动取消。”兰芳和高大男人离开。
巡捕房。
包山海：“周士达。你今天又办了件蠢事。”
周探长：“抓了高大男人和兰芳线索会再次中断。这样只会打草惊蛇。”
包山海：“你就敢这样肯定高大男人不是九哥?万一黄家的伙计和若仙认错了呢?”
周探长递过一份材料给包山海：“你看看。从前方逃出来想去南洋的逃兵中还有三个女人。是和九哥一起来的。她们也想去南洋。这份材料我一直没公布。有眼线说有个女人就在医院。”
包山海：“那我们以前抓的全是他【她】们布下的棋子?”
周探长：“对。我们被他【她】们绕进了死胡同。进了死胡同要按原路返回。兰芳就是第一个与九哥从前方逃出的女人中间的一个。”
包山海：“照这样说。红衣红裤红鞋的红衣女人是三人中的一个?”
周探长：“对。不排除杨妍。我的妻子。”
包山海：“原来探长的思路是牵出红衣女子。其实你早就怀疑你的妻子不是真正的杨妍了。”
周探长：“对。这个思路是若仙房的戏服提醒了我。若仙根本不会唱戏。但在许飞燕被捕前和若仙一直走的很近。许飞燕会唱戏。”
包山海：“我明白了。许飞燕是三个女人中的一个?”
周探长：“对。”
第91章 若仙 ...
医院。鬼楼。
天黑的行动。在进医院前周探长的人排查了所有医院的女人。红衣红鞋红裤就在601号病房。周探长的另一路人去了大英子的鬼楼值班室。同样的红衣红鞋红裤。
女人的笑。笑声来自太平间。
周探长吩咐下去：“医院有很多路口。注意封锁。”
包山海：“我带人去太平间。那里有女人的笑声。”
周探长：“还是我去。我去好些。”
上几次来鬼楼时还有几盏灯亮着。但今天灯全不亮了。打开手电筒。楼道的电线早被切断。切断电线的地方有新的刀痕。周探长对一巡捕说：“看来凶手今天来过。”巡捕：“我们还去太平间吗?”周探长：“去。”
撬开太平间的门。笑声。女人的笑声在五楼响起。太平间里顶窗打开。周探长：“快。快下楼。”大英子的鬼楼值班室。门被关上。打不开。和周探长下楼的巡捕：“探长。凶手比我们先来一步的。”周探长：“你们在查医院的女性医生和护士中有没有查女病人?”巡捕：“没有女病人。”
女人的笑声在对面楼响起。太平间里传出了女人的哭声。包山海听见女人的笑声从602号病房传出。就在601号病房边上。包山海破门进去。手电光下。沈娉婷的脸。
沈娉婷：“杨姐被人绑在家中了。”
包山海：“你被谁带进医院的?”
沈娉婷：“一个瘸腿的人。在你破门进来前他还用枪口顶着我的后脑勺，要我怪笑。”
包山海：“原来如此。”
包山海看了看602号病房的窗台。有一根水管。
瘸腿男人被巡捕逮住。
周探长：“你是受谁指使?”
瘸腿男人：“另一个瘸腿男人。”
周探长：“是不是照片上这个。”
瘸腿男人：“是的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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