获得她首肯,我立即起身奔回宿舍,把毕业纪念册藏在床底下,然後翻出之前带来还没喝完的啤酒,全放进背包中,再回来与锺晨会合。
我们躲在远远的地方,等到蔡伯进了房间,才跑去敲他的门。
,蔡伯似乎被我们吓了一跳,脸色极为苍白,口齿不清地问道:「你们……有什麽事吗?」
「是这样的,蔡伯,我想找人一起喝个小酒,结果那些同学全跑去找女孩子告白了,她……又不喝酒,所以就来找蔡伯了。」我胡诌一堆。
不让他考虑太久,我拉著锺晨就往房内挤……
当然,如果能重来一次的话,我绝对不会再进入蔡伯的房间……
吊诡-16
蔡伯的房间不大,除了一张床、桌子,加上一台电视机,已经占了大部份的空间。
我的计画其实很简单,只要和蔡伯多喝几杯,等他上厕所时我再跟上,偷偷瞄一下他的命根子,如果有被阉过的痕迹,那他与陈建志二人的死就脱不了关系。
如果确定是他的话,再去报告班导并报警,然後到树下挖挖看是否有陈建志等二人的尸骨存在。
我知道这个计画有些粗糙,但是蔡伯都已经六、七十岁的人了,如果真打起来,应该还不是我的对手,所以并不怎麽担心。
蔡伯也是贪杯之人,一开始还会推拖,二杯马尿下肚後,就开始和我大杯大杯喝著酒。
千算万算有一点我却没算到,蔡伯虽然是六、七十岁的人,膀胱却比我有力,我都已经上了三次厕所,他竟然还没有尿意。
席间,我故意套蔡伯的话:「蔡伯,你还记得有个叫做陈建志的学生吗?」
蔡伯双眼迷离闪烁,想了老半天才摇摇头,说:「唉,人老了,没什麽记性,记不得这个人了。」
锺晨很机灵地帮忙倒著酒,只要见蔡伯的酒杯一空,她就立即斟上。
终於,蔡伯站起身,不好意思地说:「阿伯去放个尿嘿。」
机不可失,朝锺晨打个手势後,我立即追上。进到厕所,蔡伯已经站在尿桶前喷洒著尿液。
假装无意,我站到他隔邻的尿桶,不时将眼睛馀光瞥向他,希望能看到他的命根子。只是,那个该死的隔板做的太高,无论我怎麽移动视线,就是看不到。
突然,蔡伯转头看著我,一张脸红通通的他,咧开嘴淫笑道:「少年仔,想要看的话说一声就行了,来,阿伯分你看。」
虽然觉得蔡伯此举极为怪异,不过我是真的很想看……不对,是迫於情势不得不看。
看著他昂昂吐信的命根子,我才了解,为什麽他如此勇於让人「分享」,因为尺寸真的很大,大的让他很自豪。同时我也了解一件事,他并不是我们要找的人,於是洗完手後,我急忙跑回蔡伯的房间,想招呼锺晨走人。
不过随後而来的蔡伯,硬是要我们再陪他喝一会儿,正所谓请神容易,送神难,只好陪著他又喝了好几瓶啤酒。
就在我想要再次起身前往如厕的时候,猛地眼前一花,我看到蔡伯的脸由一个变为五个,然後再合而为一……
不对,我发觉身体不对劲,眼花之後,我竟然连站起身的力气都没了,整个人跌落在地上。
是下药,这个死蔡伯一定在我酒里加了什麽东西。看来我要为自己的无知与大意付出代价了。
「国书……你怎麽了。」锺晨被我的样子吓坏了,急忙过来相扶。
我想要叫锺晨快走,却发不出声音,连身体也渐渐麻痹,只好拚命眨著眼睛,希望她能懂我的意思。
蔡伯也靠了上来,此时我见到他嘴角挂著诡异的笑。
看来,我真的错估情势,最糟的是还把善良的锺晨带入危险境地。
蔡伯把我扶上椅子,然後装出和蔼的笑容,朝锺晨说道:「别担心,你的同学应该是喝醉了,让他休息一下就没事。」
「嗯。」没理会蔡伯,锺晨只是满怀忧虑地望著我。只可惜,她没能了解我不断眨眼的用意。
终於,蔡伯再也沉不住气,一把拖住锺晨将她甩上床。那动作与气劲完全不像是一个六、七十岁的人。
蔡伯取了绳子,将锺晨成大字形绑在床上。
随著身体愈见虚弱,我连视线也愈来愈模糊。眼见锺晨陷入险境,想救人却又无能为力,此时此刻的我,已能完全体会陈建志当时的无助与痛心。
绑好锺晨後,蔡伯一脸邪笑地望著她说:「乖乖的哦。」
锺晨不停地扯动手上绳索,大叫道「放开我,你想做什麽?」
糟了,这下可害了锺晨,我在心里不断自责。
「好啦,别吵了 」蔡伯在锺晨的嘴里塞个布团後,居然没脱他衣服,而是一脸淫笑地朝我走来,并且熟练地解开我的皮带,松了我的裤头。
哇靠!看著蔡伯如野兽般布满红丝的双眼,我知道事情大条了,看来这个老人家有断袖之癖。
原来这老家伙的目标竟然是我,这真是让人哭笑不得。虽然如此一来,锺晨被侵犯的危险性降低许多,可是我……以後怎麽见人呀?
可能是药性大发,我的意识愈来愈不清,就在我咬著牙,准备承受这一切的时候,突然一阵非常尖锐的刺耳叫声,让我稍稍醒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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