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我幻听了?”夏南槿自嘲的自言自语,打开水龙头,继续冲澡。
长头发女人安静的看着夏南槿□的身体,咳嗽了几下,血顺着嘴角流了出来,滴到了地面上,若不是她有诅咒的庇护,相信早就魂飞魄散了。
最后女人将视线落在了夏南槿平坦的小腹上上,她抬起自己的一只手,对着夏南槿的小腹写了几个字。然后穿墙而过,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人偶放到了夏南槿的枕边,拿走了原本就放在哪里的人偶。两个人偶长的一模一样,但是不仔细看是不会发现的,这两个人偶,一个人偶的头发是纯黑色的,一个人偶纯黑的头发中,有几根是黑红色的。
长头发女人离开后,枕边的人偶嘴角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这个夜晚,夏南槿睡的很沉。也许是因为工作太累的缘故。但是她却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里她身处在一橦年代久远的房子中,房子里充斥着一股呛人的霉潮味。房子的墙壁是原本是白色的,可却因发霉而显得斑驳。房子的门很高,很窄,看上去勉强的才能通过。
她推开房子的门,以为外面便是院子,不过不是,而是另一间和现在她身处的房间一模一样的房间。同样的墙壁,同样的门。她就这样一扇接着一扇的推开,不知道走了多久,她突然感觉自己好像永远走不出这个房间了。就在她即要感觉到绝望的时候,耳边传来了一阵婴儿的啼哭声。她轻轻的推开下一扇门,看到宋天栋正抱着一个婴儿站在房间里对着她微笑。
“看看,这就是我们的孩子。”夏南槿微笑的上前,将视线落在了婴儿的身上。但是无论她如何的努力,她都看不清婴儿的脸。
忽然她想起小时候老人说过的一句话,你只有在梦到死人的时候,才看不清他的脸。
但这只是个一闪而过的念头,梦里,她很开心,她依在宋天栋的怀里,宋天栋抱着孩子,他们一起推开了下一扇门。她终于走出了这个房子。
她看到院子里开着一朵妖红的花,院子里有很多人,她们看上去很高兴,但是她一个也不认识。
醒来的时候,刚好六点。想起那个梦,她的心里有些温馨的怪异。
宋天栋开车送王海涛去了于芸的家里,于芸的奶奶在见到王海涛后,说的第一句话是,“你究竟在外面沾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王海涛顿一下,想到白天见到的那个女人,和他在档案室里见到的那双女人的脚,一股莫名的寒意,迅速的遍布到了他的全身
“海涛你说话啊。”于芸的嗓子已经哭哑了,“你说啊。”
“我不知道。”王海涛回答。
“海涛,你对奶奶说实话,你是不是碰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奶奶难道世界上真的有鬼?”王海涛说完,躺在床上的小北突然大笑起来,声音粗犷,带着嘶哑,完全不像是一个只有6岁的小孩子发出的。
“奶奶。”宋天栋喊,“也许这件事情应该怪我。”
“小栋,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些日子海涛一直在帮着我查一件案子,今天白天在我开车去找海涛的路上撞了一个女人,可是当交警的人赶过来时,发现跟本什么都没有。我知道有些不对,但我就不信这个邪,全当自己眼花。见到海涛后,他说看到我的车里坐着一个浑身是血的女人,而在刚才我和海涛查档案时,海涛说在桌子下面看到一双女人的脚。”
“原来如此。”奶奶看着床上的小北,叹了口气,让于芸的母亲去厨房里盛来一碗生糯米,又找来一根针,抓起小北的一只手扎破中指,将他的血滴在了碗里的生糯米里。不一会,一股黑烟从碗里升了起来,在屋里转了个圈,然后从窗户的缝隙里走了。这之后小北不哭也不闹了。
“他走了,海涛你是医生,有些事情不要管的太多了。”
奶奶的话让王海涛心里复杂起来。
“奶奶,我知道了,可是——。”王海涛犹豫的望着宋天栋,“天栋他会不会有事。”
“这个就要看个人造化了。”
宋天栋下楼的时候,王海涛没有去送他,此时已是夜里2点,外面的雨很大,马路上的路灯已经灭了,小区里是一片安静的黑色。
“世界上难道真的有鬼?”宋天栋暗暗的想,“如果没有,那么刚才从糯米里升起来的黑烟是什么?他在白天看到的那个女人又是什么?”
上车后宋天栋没有立即走,而是将视线落在了一边的坐位上。白天的时候,王海涛说看到这里坐着一个浑身是血的女人,他是一个不信邪的人,所以车内必没有挂着任何避邪的物件。
“呵呵。”宋天栋摇着头笑了笑,“就算真的有鬼那又怎么样?”
宋天栋踩下油门,汽车打弯离去。
女人看着宋天栋开车离去,有些无奈的笑了笑。世界上不相信有鬼的人又何止你一个?
第17章
北仲街的清晨,被一层薄雾淡淡的笼罩着。路人匆忙,各自为了各自的生活奔碌。
曲寒出现在的北仲街上时,着实引来了路人的一阵稀嘘。这并不是因为曲寒有多么漂亮,也不是因为曲寒的穿着有多么的夸张。而是有人认出了曲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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