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那家伙有600美元,她们打算把它骗到手。那些女人准备对他说愿意陪他过夜,接着把他的裤头剥掉,然后就可以把钱弄到手了。当我到达那儿时,蒂娜正在亲吻那家伙,而那家伙就骑在她身上,想和她做爱。但蒂娜不肯答应。”
“当你到达那儿时,蒂娜正在挑逗那人?”
“是的,她只是谎称要和他做爱,我打他时,他正骑在蒂娜身上,像狗一样在她脖子、胸部乱舔着。”
“你这是保护你的女朋友?”
“是的。”香农听到这个暗示,不觉眼前一亮,“正像你所说的,我是在保护我的女朋友。”
“你告诉过我,蒂娜是个妓女。”
“如果你没钱,她是不会陪你出去的。”
“这样的话,你保护的是什么呢?看着我,接着说下去。”
“那家伙把蒂娜压在身下,于是我揍了他一顿,然后佩恩和斯努普就出现了。我又狠狠地朝他屁股上踢了一脚,泽玛用一根尼龙绳把他的手捆起来。”
“他穿着裤子吗?”
“我打他的时候,他浑身一丝不挂。他们让他把裤子穿上,蒂娜就开始用一条很大的旧皮带扣打他。她简直疯了,刚才她还亲那家伙,那家伙也舔着她。泽玛用弹力绳狠狠地抽他。之后,佩恩与斯努普也进来打这家伙,我只是在旁边看着。”
麦克怀疑地皱了下眉头,瞥了他一眼:“你所做的就只是在一边看吗?”
“我只在把他从蒂娜身上扯开时才打了他,那是惟一的一次。佩恩与斯努普很快就进来了。蒂娜进来时带了把刀——像一把切牛排用的餐刀,她很快就在那家伙身上留下了她的名字。”香农说着那天的事,变得越来越兴奋,“斯努普来了,他‘啊,啊’地叫着,把刮铲放在火上,开始在那家伙全身上下烫烙,从头到脚都烫遍了,那烧焦声‘嗤嗤嗤’的。”
麦克在椅子上尽可能地向后坐,仿佛这个故事使一股难闻的味道灌入了这个屋子。“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香农耸了耸肩:“只是这么做而已。”
“你是否见过那600美元?”
“没有,蒂娜拿到后就离开了。”
“你一无所得?”
“是的,什么也没得到。”
“现在谈谈你说的蒂娜用来砍佩德罗的那把刀。是你洗干净的吗?”
“不是。我从来没碰过那把刀。当你们进入那间房屋时,那柄刀还在角落里静静地躺着呢。”
“你的手指曾碰过这把刀。要不刀上怎么会有你的指纹呢?那指纹非常明显,不是吗?”
香农思考了一会儿,有两次好像想说点什么,但又改变了主意,最后只说了一句:“我不知道。”
“你曾碰过那支枪吗?”
“没有。”
“那你是否接触过那些子弹?”
“没有。”
麦克看起来有点厌烦,但却一脸严肃:“是谁把佩德罗带到学校去的?”
“佩恩,斯努普,还有一些人,我在后面跟着,站在街道的另一头。”
“他们为什么要干掉佩德罗?”
“因为那家伙说出了蒂娜的名字,这幢屋子里的每个人都说他们要杀死佩德罗,他说出了蒂娜的名字。”
“把佩德罗带到学校去,这是谁出的主意?”
“斯努普说的。他说他们不能把佩德罗带到公园去。因为很多人在那里工作,他们会因此而丢了饭碗。因此他们就把佩德罗带到学校去。”
“他所说的很多人指的是谁?”
“他的一些朋友。这帮人很可能从事一些违法的活动。你知道的,一些偷窃活动。”
“是在公园里吗?”
“是的。”
“是谁把佩德罗带到学校去的?”
“我没看见,我没到那里!”
“谁开的枪?”
“我不在那里。”
“到底是谁开的枪?”
“我没看见。”香农焦躁不安起来,满头大汗,汗珠滴在他刚刚换过的衣服上,使那件橘黄色的衣服显得有点暗淡。“他们在学校时,我不在场。我最后看到的只有佩恩和那支枪。”
“谁把佩德罗放在手推车上的?”
“他们所有的人都有份。泽玛把他装进洗衣袋里。”
“应该有人帮助她吧?”
“是的。我说这袋子太小了,而她说能放三四堆衣服呢。”
“你一定对她说,要帮助她把佩德罗塞进去了?”
“每个人都这么说。”
“你知道他们把他运到哪儿了吗?”
“我不在那里。”
“谁开的枪?”
“门边站着三个人,佩恩,斯努普,还有一个人我不认识,我站在街的另一边。”
“你听见几声枪响?”
“三声。”
“但你却不在那里。”
“是的,警官,我发誓,我不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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