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身不离的玩意。苏炯不识货的话,很有可能会随其母亲入棺陪葬,于是他们就
去盗窃这件文物。当晚,在苏炯家灵堂内行动时,由于苏炯被其声响惊醒,所以
没有来得及全面搜索就退却了。而苏炯及家人见母亲遗体坐了起来,误以为是母
亲阴魂不散,吓得半死。随后,那盗宝人又跟踪到了市郊区龙形山,由于苏炯听
信风水先生说当天不宜入土安葬,所以棺材当晚就停放在墓穴里,那盗宝人便撬
棺寻宝,看来,他没有得逞。宝贝没在棺材内。这样一来,盗宝人的目光又回到
了苏炯家中。”
小孔接过话说:“所以盗宝人就实施了其恐怖计划,制造各种恐怖事端,企
图吓走苏炯夫妇,为其行动提供方便。”
东方雨坐了下来,手握着茶杯,说:“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苏炯很可能不知
道这回事。苏老太太一死,就没人见过那件文物,即使见到了也不一定识货,宝
玉当作石头卖。那盗宝人几次开棺盗宝,不知情的人以为是阴魂作怪。一般人认
为值钱的东西无非是金银宝玉,可那棺材里没有。失算后便认定那东西仍在苏炯
家中,这消息不知为何走露出去,引来了众多人的贼视。苏炯与我说家中怪事时,
我就有了这个看法,所以在苏母房间内我不时用手指敲打家具,看其是否有夹层。
事实证明,家具没有夹层,那东西会放在何处呢?”
章箫想起了在苏炯家那一幕,这才恍然大悟,心中钦佩不已,又暗自惭愧。
他说:“原来那椅子被搬动至衣柜旁,是盗宝者用来站脚登高去摸索衣柜顶端的
杂物,看是否藏有他想找的那东西。我明白了!这样说来就合乎情理了。我现在
想知道的就是,盗宝者寻找的究竟是什么古董?”
东方雨说:“我们从那被抓获的小偷口中得知,苏母有一件祖传的古董,但
这古董究竟是什么?他并不知道。我自信我在考古学方面懂得一点皮毛,可在苏
母房间里,没发现一件值钱的东西。所以我想,这件东西很可能没有在苏母房中。
即使在房中,也是一个我们很意外的地方,一个大家都不会注意的地方,我们也
许都见到了,但谁也没往这方面想。会在什么地方?”
小孔忍不住插话说:“最危险的地方有时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那房间不大,
里面也没几件家具,她能藏到什么地方?一件件找也要将它找出来。现在我担心
的是,或是苏炯不识宝将它作一般遗物处理掉了,或是将它丢掉了,那就太可惜
了。我们也会白忙活一场。我私下还有这样一种看法,是不是苏炯识货,已经将
它藏了起来,然后故意装作不知,任他人妄为。”
章箫拍了一下桌子,说:“小孔说得有道理。试想一下,肖康军与这件事情
究竟有何牵连?肖康军好色是其一,但他最注重的还是钱财,他找杨娉珏、屈玉
贞,在一定程度上是企图利用她们为之支出,大捞钱财。从我们的调查情况来看,
杨娉珏为了他有可能从银行动用存款。肖康军被杀,我们公安刑警插手,势必作
全方位的调查,杨娉珏很惊慌,她担心自己的经济问题会因此受到牵连而查出来,
所以她主动来局里,透漏口风,说肖康军之死极可能是情杀,并点出花燕语。这
样做的目的无非是想转移我们的视线,使她躲过这一难。只可惜她想错了。”
小孔接着章箫的话,说:“肖康军与屈玉贞是秘密情人,也许他们想做长久
夫妻。当屈玉贞得知苏母有如此一件珍贵古董,自然将这消息告之肖康军,肖康
军闻知便起了贪心。肖康军这种人于感情并不专一,屈玉贞对其朝三暮四的举止
有了察觉,由爱生恨,起了杀心。或者他们在得手之后,为这件古董之事产生分
歧,屈玉贞先下手为强,干掉了肖康军。”
章箫说:“如此说来,这件古董或在苏炯手中,或在屈玉贞手中。”
小孔掏出一包香烟,递给章箫一根,自己叼了一根,点燃后,说:“古董是
值钱的宝贝,但也会招致杀身之祸苏炯或屈玉贞自然不会将此泄露出来。那些起
盗心者便以为东西尚未转手。”
章箫反对说:“那些盗宝者会如此愚蠢?苏老太太死之前自然会将东西传给
儿子,这点,任何人都会想得到,怎会以为东西仍在房中?绝无此理。”
东方雨在一边津津有味的看着两人分析推测。见小孔听了章箫的问话无言以
对,便笑着说:“只因为苏老太太是脑溢血突发而亡,哪里来得及向儿子交代这
一秘密?”
小孔连连点头,说:“正是。所以他们装神弄鬼,吓唬苏炯夫妇,使之害怕
恐惧而离家,这样就便于他们行动。但是找了多次,却没有得手,东西会在何处?
于是就怀疑东西早已被苏炯拿走了。”
东方雨笑着说:“所以那人从苏老太太房中出来,又转入苏炯的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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