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所以记得清楚,此事你还可以去问一下小阪。” “小阪是谁呀?”那个少年嘿嘿
一笑,说道: “他是柿原先生顶喜欢的。”来宫又被领到小阪那里。小阪也证实了柿原
说的没错,确实从十二点半到两点半,柿原一直呆在那里。
看来他们不像是被柿原收买的。柿原也不会是那样的蠢才,因为如果他用金钱来堵住
那些少年侍者和汽车司机的嘴巴,岂不正好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被调查的人说的情况都完全一致,铁的事实证明柿原清白无辜。虽说沛原是见到乡司
的最后一个人,但如今也不能不把他排除在嫌疑之外。
当来宫要离开时,那个招待说:
“先生,今晚不在这里玩一玩吗?”
来宫哪里会有这种兴致,苦笑着说道:
“现在太忙,等以后有机会再来吧。”
第五章 缺勤的临时工
2
傍晚的新宿热闹非凡,再加上耶诞节的气氛和年末的减价销售,办年货的人手拎肩背
着大大小小的提包背囊,人声鼎沸,熙来攘往。
浦田登喜枝经营的酒吧间在歌舞伎町的西端。来宫警部一走到那个酒吧间的门口,便
听见酒保扯着嗓门高喊: “请进!”店里空空荡荡,只有一个客人在酒亭的角落里坐着。
没事干的女招待们东一个西一个地在擦脂抹粉,一边嘴里还在不停地哼着却尔斯登舞曲。
登喜枝还没来上班。一个女招待对来宫说道:“太太还没有来,请您稍候二会儿。”一听
女招待称登喜枝为太太,来宫便想起登喜枝曾经说过,乡司委托她经营着一家酒吧间。来
宫想,既然来了,就喝点什么吧;想了半天,最后还是不敢奢望,只要了一杯掺水的威士
忌。一个女招待给他端来了一盘油炸花生米,并问他: “您以前来过这里吧?”来宫进
这样的酒吧间是破题头一遭。他想,这大概是女招待的客套话吧,因此便随口答道:
“是啊,你还记得吗?”说着,面带苦笑。
“您在哪儿工作啊?”女招待又问。
“依你看,我是干什么工作的呀?”来宫反问。
“您不像是生意人,像是公务人员,对吧?。。。啊,我知道了,您是个高中教师。”
“算你猜中了。” “嗨,我这个人,就是能看人相。”女招待笑嘻嘻地伸手从盘子上
抓了三、四粒花生米,一下子全都放进了口内。这时,来宫警部一边用嘴轻轻地抿着杯子,
一边在想,难道高中教师和员警之间有什么共同之处吗?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浦田登喜枝走了进来。女招待连忙从来宫身旁离开。
“太太早安,有客人正在等您。”说罢,向旁边走去。
“是哪一位呀?”
登喜枝一边脱下大衣,一边笑容可掬地回头探视。她一认出来客人是来宫警部,突然
脸色变得严峻起来。然而,转瞬之间,又满脸堆笑地说道: “哎哟,原来是你啊!今晚
是来作客的吧!” “是的,我是一个高中教师。。。。。。” “怎么?”登喜枝感到
莫名其妙。
“那个服务员说我是高中教师。”来宫说着,用下巴指了指刚才的那个女招待。
“怎么,我猜的不对?这个人真不好惹。”女招待说着噘起了嘴巴。
来宫又要了一杯掺水的威士卡。在那里,他呆了足有一个多钟头,起初是天南海北地
闲聊,但他不时地乘机把话锋转到乡司被害的案件上。对此,登喜枝毫不回避,对来宫的
任何话题,她都兴致勃勃、趣味盎然。使来宫值得注意的是,登喜枝似乎十分关心乡司有
无遗书。仔细一想,此事并不难理解。因为对于她来说,事到如今,如果能领到一份乡司
的遗产,比什么都强,至于乡司是怎么死的,她是无所谓的。这时,来宫想起了大室曾在
她身上耍过的一招,即用抚恤金作为诱饵,引她上钩,终于使她开口承认了一些事实。当
登喜枝提到乡司是否留有遗书时,来宫说道: “关于这个向题,您直接问一下乡司的太
太不好吗?” “这个我怎么好意思直接去问呢!况且,我和乡司的关系,对方还未必晓
得呢!”登喜枝说着,用手拢了拢自己的头发,禁不住长叹了一口气。
“这样吧,我以后问一下,如果有的话,我告诉你。”来宫说。
“那就多谢您啦。”登喜枝向来宫欠身致意。
俩人在谈话之际,来宫忽然想,他也许留有遗书。世间为分争遗产引起风波的事,屡
见不鲜。如果乡司加入人寿保险的话,备不住发案的原因就在于此。登喜枝敢于主动问及
此事,看来不会是她为了家产而杀害乡司的。究竟乡司是否加入了人寿保险,恐怕她也未
必知道,看来问题在乡司的妻子子身上。
来宫突然站起来对登喜枝说道;
“请让我借用一下您的电话,现在我想问一下看。” “你要干什么呀?” “给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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