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芒极不情愿地说:“好嘛,不看就不看了。”
容雪儿道:“好了,这种话以后就别再说了。梅雨,你想想看,若谷有没有曾经跟你说过什么奇怪的话?”她看着梅雨。
梅雨想了想,摇了摇头,说:“没有。只是,我觉得他最近一段时间变了,对我不再像以前那么好。”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容雪儿问。
大芒抢道:“我知道,肯定是从那个女孩出现开始的。”
梅雨看了大芒一眼,点了点头。
容雪儿边想边说:“所以,这就很奇怪了,我们现在最需要搞清楚的,就是那个女孩子到底是什么人,她现在在哪儿。”
“可是,连警察都没有办法,我们怎么办?”大芒担心地说。
梅雨说:“是啊,我想,她昨天见到你们的时候可能就已经做出决定了,所以才会讲了一个故事欺骗容雪儿,又给了你们假电话。”
“也许她早就准备好了这些,她知道总有一天我跟她会见面的。”容雪儿说。
大芒问:“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又不知道到哪里去找那个女孩。找不到她,警察就不相信有两个容雪儿。”
梅雨说:“我们是不是应该找一找杜松呢?”
容雪儿说:“我们不是说过了吗?暂时我们不能去找杜松,因为警察也在找他,我们如果找他的话,会跟警察找他起冲突的。”
“可是,那我们怎么办?我们不是什么事都做不了了吗?”梅雨有些着急地说。
容雪儿说:“是,我们现在就是什么都做不了,所以我们只好听警察的话,老老实实地待在家里,别乱走。”
然而,就在三个女孩一筹莫展的时候,又一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若谷的尸体失踪了!
22
法医计划今天上午给若谷进行尸体解剖,找出若谷的真正死因,然而,当法医一切准备就序,准备取出若谷的尸体的时候,却发现若谷的尸体不见了。存放若谷尸体的尸床上除了一条被整理得非常平整的白色布单外,一无所有,而这条白色布单,本来是盖在若谷的尸体上的。
这件怪事立刻就在警察局里炸了锅。
根据判断,若谷尸体失踪的时间应该是在夜里,如果稍作联想,也许可以断定就是在美容院失火的同一时间。因为在那个时间里,几位值班的警察听到了美容院出现火灾的情况,都把心思扑在了火灾上,值班警长立刻便带着几名下属赶赴了现场。也许就是趁这个机会,有人潜入警察局偷偷盗走了若谷的尸体。
可是,这事说起来似乎很轻松,也很简单,但是,细想起来却又让人不寒而栗。要知道,若谷的尸体是在警察局里,不是一般私宅民居,在警察局里盗走一具尸体,那可不是一件小事。而且更重要的,是为什么会有人要盗走若谷的尸体,究竟是什么人在干这件事?
容雪儿她们三个女孩子听到了若谷尸体失踪的消息之后,都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她们几乎同时在心里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感觉到危险正一步一步地向她们靠近。这样的感觉对她们来说似乎很奇怪,但是这却又是非常现实的感觉。虽然她们一向秉持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的古训,但是,她们真的不怕鬼敲门吗?
三个女孩子像是都被这一事件吓傻了一样,一起呆呆地坐了足有半个小时,谁都没有说话。当警察来问她们半夜为什么要去美容院的时候,她们只能实话实说,而对于警察怀疑她们是否是有预谋地引开警察的视线,好让同伙盗走若谷的尸体的时候,她们都急了,不顾一切地据理力争,最后总算打消了警察的怀疑。
可是,这件事对她们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而更大的打击,却是关于杜松的。
警察在相信了她们在美容院火灾与若谷尸体失踪这两件事上是无辜的之后,突然便问她们:“你们所说的那个杜松,是实有其人吗?”
三个女孩一听就愣了。
“当然有啦!”大芒第一个瞪着眼睛叫道,“怎么,你们没有找到他吗?”
警察说:“你们说,很多女孩子都知道杜松,对吧?”
三个女孩子点了点头。
“可是,我们询访了近两百个女孩子,却没有一个人承认自己知道杜松是谁。”警察不慌不忙地说,同时仔细地观察着三个女孩的反应。
“不可能!”大芒跳了起来,“是不是你们穿着警服,吓得人家不敢说实话了!”
警察道:“我们穿着警服就那么可怕吗?能吓得人不敢说实话?”
三个女孩互相看看,没有答复,当然她们也无法回答这个问题。还好,警察也没有再深究。
“那个杜松具体是干什么的?据你们所知,都有哪些人知道他?你们能不能提供一份人员名单?”警察开始从另一个方面询问她们。
大芒想了想,说了一大串名单,都她曾经听她们谈论过杜松的女孩,“你们去问她们,她们肯定都知道杜松。”大芒说。
警察点点头,知道再也问不出什么新内容了,便告辞了。
“这些警察也真够笨的!”警察们走后,大芒不屑地说。
容雪儿和梅雨都看着大芒,惊讶于大芒居然敢说警察笨,有些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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