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货店老板:“小河村一组那还得往前,到了小河村小学,还得在顺着往前走六七里地,地名叫做马家坝。”阳建国谢过店老板,上车慢慢行驶过了人群,往右拐上一座大桥,桥长200多米,不甚宽,如果对向有车来,两个车刚好把桥面占完,过了大桥,继续前行三里多路,果见前面一个大操场,操场靠东一个大门,上写小河村小学,大门里边两排三层楼房,中间一栋两层的平房是办公楼,两边是教室,这会中午两点还没开始上课,操场上有些孩子在玩耍。阳建国慢慢开车驶过操场,继续前行,走了几里地正不知到了没有,见前面路边几户农家小楼,开车来到近前,把车停在路边,随下车来到一户人家,走到门口,见屋里一个农妇正在堂屋,扎鞋垫,三十多岁模样。头挽发髻皮筋扎,粗眉黄脸横坐板凳把腿叉,双手只顾针和线,一门心思把垫扎。
阳建国走到门前,探头问道:“大姐你好,我问个路。”
这农妇抬起头看着阳建国道:“啊,”
阳建国:“请问这个小河村一组,王能富家怎么走啊?”
农妇道:“不远,顺着道在往前一里多地,看见一个小水沟,沟旁一个二层小楼房,在旁边有一座小石头桥,那就是他家,不过他两口子都在城里打工,只有他爸妈在家还有一个孩子在上小学,他两口子在城里打工,孩子就放在老家,爹妈带着,”
阳建国:“你最近有没有看见他两口子回过村子呢,或者王能富回来过没有。”
农妇道:“没有啊,快一年多没见过他两口子了”,这时候农妇家对面出来一个老太太,看见阳建国在这里跟农妇说话她也穿过马路,倒背着双手,眯缝着老眼,驼着背,慢腾腾的走过来,歪着脑袋一脸疑惑的看着阳建国,阳建国谢过农妇,回走几步,拉开车门开车继续前行,又行不多几里路,果见前面一条水沟,从山上流下来,因为水不大所以公路就直接横过水沟没有修桥,在公路上面,有一孔石桥,桥旁一个户农家,两间正房排列,往上二层,上盖青瓦,门旁堆着些柴草,屋后两间小平房,估计应该是猪圈和厕所,正屋靠石桥边有个小屋,上盖青瓦,上面支着一根用砖砌筑的烟囱。阳建国把车停好,随顺着沟边小路,拾阶而上,不多几步来到门前院坝,这会大门上锁着,家里没人,往屋后山坡信步走来,但见翠竹与青天斗碧,山涧野菊共芍药争艳,飞鸟群逐松桧间,桃李薨薨叶正茂,涧流溪水潺潺清见底。看不尽青山绿水,苍猿老树,风景秀丽,阳建国在屋后一块大石上坐了下来点了一只烟边抽边欣赏风景,看了看表,已经下午四点了,一只烟还没抽完,就见一个60岁上下,脸如干枯的荷叶,头发已经黑白参半,弯腰背着一个背篓,左手提着锄头,来到屋前,把锄头放在门边,开了门费劲的往后蹲下身,把背篓放在地上,人也跟着坐在了地上,喘息了一会,爬起来,去堂屋的木桌子上拿起暖水瓶倒了一杯水,咕噜咕噜的喝。这个老婆婆正是王婆,也就是王能富的妈妈,正喝水间,阳建国走了进来,说道,:“这是王能富的家吗?”
王婆诧异的看着阳建国满面疑惑的回答道:“是啊,同志你有什么事。”
阳建国思量了一会儿,考虑到老年人年纪这么大了,要是说叫她去认尸体,恐怕老年人思想接受不了,出现意外,说道:“是这样的有点事情我想向你了解一下。我是市局刑警队的,我叫阳建国 。”王婆听了这话,疑惑的说道:“你先坐,我给你倒杯水,是不是我们家王能富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歹事了。”阳建国在桌子旁的木登上坐了下来,看了看满脸疑惑焦急的王婆,说道:“老人家你不要着急,你们家王能富最近有回来过吗,”
王婆“没有,还是去年过年的时候回来的,今年一月份过完年就走了,说是工作忙。”
阳建国:“你儿媳妇和儿子感情好不好。”
王婆一说起儿媳妇就很不高兴的说:“我这儿子就是被这女人给害了,这女人整天不做正事,一天到晚就是打牌。为这事情儿子经常跟她吵架,两个人感情很不好。”
阳建国:“你儿媳妇是本地人吗?”
王婆道:“不是的,是我儿子去山东打工的时候在那边认识的,就是结了婚快十年了,也没见过她爸妈来走动,具体她们家的地址在山东什么地方我们也不知道。脾气不好,动不动就吵架。”
阳建国思量着,问问王能富有没有姐姐弟弟什么的,毕竟年轻人好说话些,接受能力强点,就开口问道,:“你们家就王能富这一个孩子吗?”
王婆:“王能富是第二个,在上面还有个姐姐,嫁在来安县城里,下边有个妹妹,在广东打工。”阳建国了解了一下,问了他姐姐的电话号码和家庭住址,用笔记下了。这时候王能富的儿子也放学回家了,穿着蓝色的校服系着红领巾,一进门把书包往桌子上一丢,对着阳建国说了一句:“叔叔好,”然后开始拿出课本做作业。阳建国看看手表已经快六点了,就起身告别了王婆,出门这是候王能富的父亲挑着一担地里刚挖的红薯已经走到院坝,满脸都是汗杵着木棒慢腾腾的走到了厨房把担子放了下来,看着阳建国往公路上走了下去,就问王婆:“这人来家里干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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