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华:“你们不是已经验过尸体了吗。我又不是法医你问我怎么知道。”
阳建国:“我们是验过尸体,我现在在问你,你既然不知道。那我就问你点知道的事情。吕鑫死后,你们的货物是怎么运过来的。”
孔华:“通过轮船,我只负责联系买家,至于怎么运货,我不知道。”
阳建国:“那谁负责运货。孔文雅主要负责什么环节。”
孔华:“负责运货的是曹建兵,。”
阳建国:“曹子建是负责什么工作。”
孔华:“他主要是找货,盗墓,或者收一些。有时候他弟弟也和他一起干。”
阳建国:“怎么能找到他。”
孔华:“不知道,每次都是他通过孔文雅和我联系。”
审讯了两个多小时在也问不出什么来,阳建国和秦枫商量后决定,会同江上派出所,海事,明天去码头对货船进行一次大检查。希望能找到偷运的文物。
晚上阳建国下班回来,吃过晚饭决定先一个人去码头摸摸底,说干就干,他开车来到中山码头。来到码头江边。举目望去但见:
白雾锁青山,落日染江流。春江燕横飞,白鹤江上游。
码头一铺石梯子一直下到江边,码头停着 四五艘货船,正在卸货,旁边一艘三层客船,三三两两的行人提包的,背上背着包的,匆匆往客船上走,这时候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从眼前闪过径直向客船去了,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曹建兵,自那日打死金小华以后不敢回家,一直躲在朋友王华家里,思量长此躲在市里不安全,决定坐船去重庆。买了今天晚上八点的船票,曹建兵提着一个黑色旅行包,带了几件换洗衣服就匆匆出了门,上船的时候刚好阳建国就在码头的石梯子上站着遥望江面。曹建兵从他身旁走过,并没注意到阳建国,阳建国楞了好一会儿神,才回想起来,刚才从旁经过的人,不就是曹建兵吗,这时候船已经起锚了,急的阳建国赶紧去航运公司找到保卫科,表明身份以后
航运公司负责人牛经理以及保卫部,会同水上公安和海事局,市刑警队,刘副局长,秦枫,阳建国,十几个人连夜开了个会,刘副局长在会上说道:“现在不能把船直接开回来,如果这样会惊动曹建兵,怕他狗急跳墙,伤及船上其他旅客。船上旅客一千三百多人,在船上抓捕很危险。”
秦枫道:“曹建兵不认识我,我在宜昌上船,在船上监视他的动向,。”
刘副局长道:“阳建国和小张小刘,一起去重庆那边等着,等曹建兵到重庆以后寻找时机抓捕。”
不说秦枫和阳建国分头行动。却说曹建兵一上船就倒在床铺上盖着杯子呼呼大睡,一夜过去船已经行至九江,曹建兵躺在床上闻到一阵菜香,感觉肚子咕咕碌碌的叫,看 看手表,已经十二点了。难怪肚子饿,随坐起身来,对面床铺上一个四十多少秃顶,的男子,穿件蓝又不是蓝,黑又不是黑,乌撩撩一件尼子大衣。手里端着塑料饭盒,里边有几块回锅肉几块豆腐,下面是米饭,正低头吃得正香。旁边几个床位上几个年轻人正在打牌,因该是一起的,隔壁床位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大姐,带着一个小孩。正坐在床沿上剥鸡蛋。
曹建兵对着秃顶的男人到:“喂老哥,你这饭在哪里买的。”
那个秃顶男人说道:“你出门向右拐在船头头,那嗨有个屋头,你走到船头就看到了。”
这秃顶男子说着一口四川话,曹建兵,勉强听懂了,出门往右拐,就看见过道时不时有手里拿着饭盒从那边过来的人。行不多几步,就到了餐厅门口,买了个红烧肉,一份米饭。就拿着饭盒回到自己的床铺,坐在床上开始吃了起来,曹建兵吃了几口饭,才发现米饭有些半生不熟的,包浆饭,心里很是有些烦躁。想到自己现在有案子在身上,只得打消了报复的念头,把红烧肉吃完了,米饭勉强吃了些,然后走出舱门,在过道上把手里的饭盒丢进了江里。站在过道看着:滚滚长江水东流,劈波破浪踏江游。神女俯就襄王帐,云翻雨复魂消丧。神女成神欲不灭,织女牛郎天河隔。可笑世间痴男女,日日夜夜闹不歇。
看了会两岸江景,又回到床上继续躺着,叵耐旁边床上几个年轻人,玩扑克,声音嘈杂,吵得睡不着,就索性起来靠在床头铁柱上,和对面秃头聊天。
又过了一天一夜,船行至宜昌,隔壁的大姐和那几个打扑克的年轻人都下了船,秦枫在宜昌上了船,从一等舱开始寻找,找到第二层的时候走到船后边靠近厕所处的一个舱室,在门口向里望去,看见左手边往里第二张床上躺着一个大汉,仔细辨认就是曹建兵,推门进去在进门第一张空床上躺下,假装睡觉。
曹建兵无精打采的在床上打屯,到晚上的时候反而睡不着了,就和秃头开始聊天。谈天说地,秦枫只管睡觉,也不去招揽,到第二天中午,秦枫去餐厅打了一份土豆肉丝,一份米饭,拿着饭盒回到床上,坐在床沿开始吃,曹建兵也觉肚饿,就问道:“喂兄弟,这米饭今天做熟没有。”
秦枫道:“挺好的,熟是熟了,就是不怎么热,感觉快冷了。”一边说一边只顾吃。
曹建兵道“管不了这么多了,还是去买点吃,”就和秃头一起去餐厅各买了一份米饭,和红烧肉,秃头买了一份土豆烧牛肉。几个人正坐在床沿吃饭,这时候从舱门外走进来一个四十多岁妇女,穿着蓝色船员的工作服,左手提着扫把右手拿着铁铲进门来就开始扫地,弄得曹建兵十分焦躁道:“我们正吃饭呢,你扫什么地,搞得灰尘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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