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建国:“你别猖狂,我们没有证据是不会抓你到这来的,我们的政策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如果还要这样顽抗到底只有死路一条。”
郑伟:“你们有什么证据?有证据就定我的罪好了,还在这里问什么问,我什么也不知道!”
阳建国:“你去死者房间干嘛去了,你说啊!!”
郑伟:“你那只眼睛看见我去他家了?”
阳建国:“我们在周福的床头柜上找到一枚指纹,就是你的,你还狡辩?”
郑伟:“我是去过,我去叔叔家玩,又没犯法,这有什么可奇怪的!”
阳建国:‘“那你为什么要隐瞒,说明你心里有鬼!”’
郑伟:“我是不想惹麻烦所以才没告诉你们。”
阳建国和秦枫一连审讯了三天,也没有从郑伟的口里问出半点有用的信息。
派出所在陈道顺家附近蹲了三四天才看见陈道顺回来被守在周围的警察带回了派出所里。秦枫把陈道顺带到市局,当天就和阳建国进行了审讯。
秦枫道:“陈道顺,我问你,你知道我们为什么抓你吗,?”
陈道顺:“我知道,因为周福的死。”
秦枫道:“说说吧,你是怎么杀死的周福,把他的头藏在哪里了。”
陈道顺:“人可不是我杀的,我知道他骗我女儿,的事情以后,就去把他揍了一顿。但是我可没杀人。”
第23章 第 23 章
阳建国:“你是因为周福和你女儿有不正当关系,你知道以后恼羞成怒,把他掐死,然后碎尸,将尸块藏在煤车里,想拉去水泥厂进炉子烧成灰,从而毁尸灭迹,对吧。”
陈道顺听了很着急的道:“不是这样的,我没杀他,五一节,学校放了假,我刚好那几天车辆在修理厂维修,我在家休息,女儿一早起来就出门了,晚上也没回来,我非常生气。第二天下午女儿回来以后,我问她去了哪里,才开始她不说,后来问急了,就撒谎说是在同学家玩,我问她是哪个同学,她说是一个叫冯春芳家,我问她冯春芳家在哪里住,后来她跟我吵了一架。这几天我每天不让她出门。让她在家里学习看书。因为她妈妈,在广东工作。常年没在家,我跑车一出去就是十天半个月,所以对孩子陈洁的管束就少,我没想到她会这样。
五一节放完了假,她就去了学校,因为是寄读生,住在学校,我也就去出车了,但是还是不放心,到星期六我就回家,发现陈洁没回家,去学校问,她也没在学校,把我急的到处找,一直到星期一早上才看见她去学校,在学校门口我本想拦住她问个清楚,考虑到这样做会让她在同学面前没面子,当时就没有声张,又等到星期五的时候我下午一点钟早早的埋伏在学校门口对面的小巷子里,到三点半学生就陆陆续续从学校里出来。一直到四点二十,就看见陈洁从学校里出来,一个人拐进南环路,在人行道上往前走,然后走进了商贸中心就看见她走到一个服装鞋袜的摊位前停下来了,和那个摊主聊天说话,说了会话,那个摊主就把摊收了把货物放进旁边的小屋子,把卷闸门拉下来锁好,就搂着陈洁的腰两个人去了德州西餐点,进去两个多小时,在下来又去了电影院,出来已经晚上十点了,他们两个接着就去了夜来香KTV,到晚上两点才从里边出来,我就看见他们两个人进了旁边的宾馆,我当时十分生气,就也进了宾馆尾随他们两个上到二楼,看他们两个走进房间关上了房门,我隔着房间门听见里边在放水洗澡的声音,当时我一脚踢开房门冲进去,看见女儿坐在床上,周福正光着身子在卫生间洗澡,我进到卫生间一把揪住周福一顿猛揍,并警告他在敢纠缠陈洁就要杀了他,然后我就拉着女儿回家了,回家以后我把女儿狠狠的揍了一顿,这周福40多少的人了,居然这么不是人,我女儿才多大,虽然我没杀他,他被别人杀了也是活该,还不知道又是勾引了谁家的大姑娘小媳妇呢。”
阳建国:“你在宾馆打他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陈道顺:“那是五一节过后的两个星期,大概是五月十五。”
秦枫:“你说的这些我们会去核实。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
要核实他说的话就得对陈洁进行询问,这周星期六,秦枫你去学校把陈洁叫到派出所,我们一起问问她。
星期六秦枫带着陈洁到了派出所,阳建国叫她坐下,然后说:“你不用紧张,我们有些事情需要向你了解些情况,你要如实的回答。”
陈洁穿着一件蓝色的校服,短发齐耳,两边撇着一根发夹,低头坐在椅子上。
阳建国:“你和周福是怎么认识的,最后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
陈洁:“是去年认识的,去年的时候我星期天在他的摊上买了双鞋,他请我去吃饭,看电影,然后就和他在一起了。”
阳建国:“你们两个的关系,你父亲知道吗?”
陈洁:“在五月十五号,我和周福在宾馆,被父亲来把周福打了一顿,后来就没怎么联系了,过了十几天他来学校找我,在六月十四号我跟他去了他住的地方,住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我就去学校了,后来就听说他被人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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