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建国;“别打了,在打就打死了,现在我们把他带去公安局吧。案子总算是破了。”
阳建国押着桂大兵,方国庆抱着小女孩,来到路边往城里走,走了五六里地就看见一个报刊亭,方国庆给专案组的李警官打了电话,把案情经过简单介绍了一下,十几分钟以后公安的吉普车就过来了。
经过几天的审讯,桂大兵对几起案件都供认不讳。原来呀,那一日,方国庆去码头买票,把春花留着饭馆吃饭,这时候桂大兵将春花哄骗到废弃船厂,实施了犯罪以后用绳子勒死,然后抛尸长江,抛尸的地方正好在码头的上流,尸体顺着江水一路飘到了码头附近。
方国庆等案子了结带上春花的骨灰,把孩子埋在了五里沟,见到孩子的姑妈,感觉自己非常愧疚,回到招待所,对阳建国说;“你这次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我看你也对刑侦很有经验的天赋,和我一起去南京吧。”
阳建国;“好啊,反正我也没什么地方可去,在哪里都一样。”
第二天两个人就坐船去了南京,方国庆去部队报道以后,就安排到了公安局工作,方国庆让阳建国暂时在公安局里学习然后就考了警察学校。通过四年的学习,毕业以后也分配在同一个公安局工作,因为两个人相貌酷似,同事们经常搞错,局里有个姑娘是专管户籍的小刘一直喜欢方国庆,有一次把情书错交给了阳建国,闹了不少笑话,这一日两个人正在办公室说笑,办公桌上的电话就响了起来,阳建国拿起电话一听,是郊区派出所打来的,说在郊区的甘蔗地里发现一具女尸,报案的是甘蔗地的农妇,去除草时发现的。
阳建国把案情给方国庆一说,马上就通知法医,刑警队的立马出警。来到郊区甘蔗地,前面围了很多周围群众,现场有几个派出所民警已经拉起警戒线,阳建国在距离尸体几米远处已经能闻见一股子恶臭,有很多苍蝇嗡嗡的乱飞。仔细查看尸体面部浮肿,颈部被切开直至颈骨,腹部有多处刀伤,在死者的身上没有找到身份证和能证明身份的物件。经过法医初步勘察死者年龄在三十五到四十岁之间,有五个月的身孕,死亡时间在三天前,。现场没有发现打斗的痕迹,在距离死者不远的小路边发现一条尼龙绳子有三米长,直径五毫米,颜色为绿色。法医将尸体带回做了进一部解剖,死者肺部明显见水肿为生前窒息死亡,然后被切开颈部,腹部的刀伤深达十公分,见子宫,和腹中婴儿被刺伤,这把刀估计刃长在十公分,刃宽三厘米,刀背两毫米厚。
下午阳建国和刑警队的同事开了案情总结会议,局长主持召开。阳建国总结发言;“死者女性,年龄三十五到四十岁之间,和凶手应该是熟人,现场没有发现打斗痕迹,凶手是趁被害人不注意,从背后用一条黑色尼龙绳缠住脖子导致被害人窒息而死,然后在用一把刃长十公分的短刀切开脖子,随后对着被害人腹部以及腹中的胎儿猛刺数刀以泄愤。手段十分残忍。”
方国庆接着说道:“首先要确定尸源,查清死者的身份的背景,被害人已经死亡了三天,一个孕妇,失踪三天家里人不可能不寻找,查查看最近几天有没有人口失踪案件,然后大家去周围村子走访,看看有没有谁家的孕妇失踪,或者目击者”局长在会上明确指示,五一二,甘蔗地谋杀案,手段凶残,社会影响极其恶劣,要尽快破案,通过电视台,认尸启示尽快查清处死者的身份。
接下来的几天方国庆和阳建国在周围村子四处查访,也没有打听到谁家有孕妇失踪的事情,其他几个同志也没有一点线索。阳建国又找来了报案人,问了他发现尸体的经过。
农妇讲,当时他早上去甘蔗地除草,走进甘蔗地里闻见一股恶臭,顺着气味走去,看见前面一个女人倒在地上,在走近一看,脖子都被切开了,很多苍蝇在飞舞。地上满是血迹。当时吓得不轻赶紧就跑回去打了电话报警。
阳建国询问到;“那你最近几天有没有看见什么可疑的奇怪事情,比如这个女人你见过没有。或者有什么人去过甘蔗地。”
农妇回忆了好一会儿;“五月9号的时候十点多钟有一辆货车在甘蔗地旁边的公路上停了很久一直到下午两点多钟才走,因为这条公路来往车辆比较多,所以也没特别在意。”
转眼一晃又是两天过去了一点头绪都没有,案情一度陷入僵局。这天下午,吃过午饭阳建国和方国庆正在办公室讨论案情,这时候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方国庆拿起听筒,喂;“这里是512专案组,我是方国庆,你找谁。”
电话那头一个男人的声音说;我看到你们的认尸启示,看那照片很像自己的姐姐,姐姐已经失踪很久了。
方国庆;“你在哪里。”
电话那头的男人;“我在梅县。”
方国庆让这个男子马过来,两个小时以后这名男子来到了公安局,带他认了尸体以后,说道,这个人因该就是姐姐,姐姐小时候在家把茶壶里的开水打翻了,左脚被烫伤过,在左脚背有一块伤疤。
死者左脚有伤疤的事情并没有对外公布,他能说出来,那么死者是他姐姐无疑,接下来阳建国对他进行了解,据他讲,他们家姐弟两,姐姐名叫康红,他的名字叫康健,家里开着水泥厂生意很好,姐姐今年三十六,离过婚。案发前一个人在梅县自己租房居住。说起他姐姐康红25岁就经过家里介绍嫁给了梅县一个中学教师姓董,结婚一年就生了个女儿,就在女儿一岁的时候,康红带着孩子去商店买东西,孩子就放在一个小推车里,可是挑选东西的时候没注意,一会儿回头孩子不见了,后来两口子四处寻找,家里亲戚朋友都帮忙找了两个多月一点线索都没有,后来丈夫天天埋怨,康红深深的自责,自己没看好孩子,精神上一度痴痴呆呆,后来丈夫就和她离婚了,离婚以后康红自爆自弃,经常带些不三不四的男人回家,经常喝的醉熏熏的。那天被父亲骂了,第二天她就一个人搬出去住了,在县城里自己租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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