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情形很多研究者都试图做以解释但很明显,那些过于书面话和理论化的解释并不完全,甚至并不十分叫人信服。朦胧中他带着我仿佛来到了一条河边,稍微停留了一下,然后又继续向前奔去,我不得不承认我那唯一清醒的意识使自己保持不从“大猫”身上掉下来,而另一半的意识却实在地去会了周公,所以,我可以记得事情非常有限,甚至于我都无法记全他奔跑的路线和方向,只觉得模糊中四周的温度已经开始渐渐温暖了起来……
这两天来,我都没能好好睡上一觉,总是一次次因为疲惫、饥饿或者寒冷不自知地昏了过去,但又很快的从惊恐中醒来,此时睁开眼睛却一扫以前的感觉,舒服的伸展着身体,并不急于从这床温暖的被子中脱离出来,直到那一阵阵抵挡不住的香气引的我不能安心的躺在原地不动才懒懒的缓慢起身,寻着味道找了出去,走出屋子的时候我才仔细打量了一下自己刚刚呆过的地方,那是一间低矮的茅草房子,屋顶扑满了枯黄的草,门板显然已经日久失修,但是这淡雅的氛围叫人不能不去喜欢这简陋的草屋,草屋并不只有一间,紧挨着我住的地方还有三间同样低矮的茅草屋子,我的饥饿的嗅觉告诉我那诱人的气味就是从离我最近的那间屋传出来的,没有任何思考我已然来到了那屋子的门前,可到了门口的时候,我却犹豫了,脑中闪现出了所有的记忆,无奈人在饥饿到极限的时候是不能存在太多的理智的,我当然也并不例外,门在我的手轻轻的碰触下,“吱呀”的一声开打了开来,屋子里十分的昏暗,一个人也没有,然而并没有费什么力气,我就在屋子正中的简易木桌子上找到了那些散发着诱人香气的饭菜,刚想拿起饭菜祭祀一下我的五脏庙,却觉得这样私自吃人家的饭菜有些不妥,何况很有可能是这屋子的主人救了我,介于这样的想法,我并没有去吃那些叫我垂涎的饭菜而是站在屋子中大声的喊了起来,我是想以我的喊声可以引来屋主,吃总是要吃的,但起码也该打个招呼,可出呼预料的是,不管我怎么样放大我的声音,就是没能唤来屋主,对着这好味道的吃食又不能拿来出,只能无休止的等待那个不知道什么样时候出现的屋主,实在是非常叫人难受的事情,时间过去了不知道多久,我站的有些累了,便来到饭桌旁边坐了下来,不知是不是因为自己真的是饿昏了头,奇怪的发现若是刚刚饭菜还是热的,但现在也一定已经全部凉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饭菜还是散发着难以抵挡的味道,叫我的口水不断增加,我的忍耐力真十分的厉害,大约又过了40分钟,我却实实在在没办法再等待屋主的出现,拿起了那罩在饭菜上的遮挡,准备先吃再奏,当遮挡物被我从那饭菜上放到桌子上的时候我赫然发现,就在那饭碗的旁边,有一张发黄的纸安静的躺在那,上面依稀用毛笔写着字,我拿起来仔细的辨认着上面仓劲的字迹,幸好我对反体字还略有了解,整张纸上所写的内容我可以全部看懂,字条是屋主留下的,大体意思是告诉我这饭菜是特地为我做来吃的,叫我不用客气,还说明了主人要离开一段时间,可能过几天会回来,叫我安心在这住上几天,最后说明了屋子哪有可以食用的东西!看字条可以大概猜到这屋主是位很善解人意的老人,不禁对其产生了感激之情!读了半天字条,竟然忘记最重要的事情,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去看那桌上一直被我惦记的饭菜,很是叫我吃惊,这样的菜色真是万分难得,大概在城市里面的高级餐厅也是不多见,那虽然只是些种类其多的菌,但是烹饪手法却叫人不得不佩服,而吃到嘴里的感觉也是一样使人联想到神仙的膳食可能也不过如此!
虽然很多天没有正经的吃过东西,还是强迫自己不能因为味道奇好和难以忍受的饥饿而一下子吃的过多,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这个时候吃的过多带来的后果绝对不会比因为饥饿而死去来的幸运,尽管没有吃的太多,但是难得的满足感还是叫我觉得有点懒懒的,想好好睡上一觉,收拾了餐具,重又回到那间睡觉的屋子,躺下来,当身体一挨到床的时候,睡意马上袭来,叫我不再不能睁开眼睛,当我渐渐睡着的时候,我不自知的微笑了一下!被外面好听的鸟叫声音叫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我身上唯一可以看时间的东西已经在和“大猫”打斗的时候一时,在没有时间可以参照的时候,我得承认会给人带来一些恐慌,但现实并不允许我的恐慌持续太久,因为更大恐慌告诉我应该先去解决吃饭的问题,来到那间破旧的做为厨房存在的茅草屋,四处寻找可以做成饭菜的材料,昨天的米饭还有很多,可以不用在费经历去弄来,只要再弄些菜应该就可以填肚子,找了几只箩筐发现,只有各种叫不出名字的菌类,看来今天也一样好福气的可以再一次大吃难得的美食,一向不擅长烹饪的自己也不得不在这样的情形下去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接下来的几天都是再这种安逸的日子中过去,大约过了3、4天,仍然不见屋子的主人回来的迹象,只是非常奇怪,箩筐里面的野菜和菌,仿佛总是吃不完一样,明明记得这几天下来已经被我吃的所剩无几,但转天又回见满满一箩筐的野菜,这到叫我非常奇怪,我以为是主人回来了,可是不管我怎么寻找也还是找不到主人的踪迹,呆到第6天的时候我实在是想离开,可是碍于,应该见一见主人当面道个谢,所以一直没有离去,晚上,我又早早的睡了,这次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开始担心上山来寻找我的杜可,还有那个一直没有联系的老妈,也想起了很多事情不能再耽误,想来想去把睡意完全的想的跑掉,直起了身体,从床上爬了起来,却听见屋子的外面有些许细微的响动,蹑手蹑脚的下了床,来到门边,那声音更清晰的传进了耳朵,那是一种奇怪的脚步声音,像两个人挨的很近的行走声音,这几天对四周观察过对次,我确定方圆几里是绝对没有人家的,那么会不会主人回来了?虽然很想知道自己的判断是否正确,可在这样的一个漆黑的夜晚,莫名其妙的恐惧很难叫我大胆的打开屋门走出去看个究竟,所以我将门开了一条微小的缝隙,想从那之中看个究竟,结果除了漆黑的夜色我什么也没有看到,但那种细微的响动却那么清晰的一刻没有停止,响动已经移到了旁边的屋子,我却在出去于留下的思想中挣扎,最终还是好奇心占了优势,我慢慢的打开屋门,走了出去,一阵夜风从我身后传来,使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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