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兄,你还好吧?”陈烁钧已经看出了他内心的恐惧。
“妹……妹妹!”一阵扣人心弦的声音抓住了这里的所有人。
循声远眺,郑翔木站在金字塔入口右侧的方向,一棵古树旁,而在距他四十米的地方,站着一个女子的身影,除了郑翔木本人,没人亲眼见过。陈烁钧随手摸出一本相册,对比最后一张相片……就是她没错!失踪的郑羽娜。
在场所有人的心都猛地颤了一下,深山老林里居然还会有其他人……
“原来我没有看错。”郑翔木加大了嗓门,“我是你哥,原来你没死啊?快回到这里来,哥有很多话要跟你说。”
郑羽娜没有说话,毫不理睬地转身,甩着长发像小鹿一样沿林间小路奔跑。
“别,别走!”郑翔木赶紧追上去,要是再让妹妹跑了,自己这个当哥的还算是哥么?陈烁钧没时间意外,也紧跟上去。藤木和银边眼镜显然落于其后,看到他们跑远了才追上去。
郑翔木追着追着忽然觉得脚底下有些不对劲,陈烁钧也明显察觉到地板不结实。
他们加紧脚步朝路面的侧围靠边奔走。
尉迟飞的眼镜不小心震落了,他蹲下身子找他的眼镜,这时候藤木在杂草丛生的土壤前停下脚步。她发现这里的土质很特别,有点像沼泽地。
尉迟飞戴上眼镜准备叫距离他将近十米的藤木跟上,他发现自己的小腿已经陷入了沼泽,而且范围正在扩大!
藤木看见了他的困境,毅然踏入危险的沼泽,没想到还没走几步,沼泽地像活起来一样,她自己也开始往下陷,步履艰难,难以前进。
而跑在前面的两个人,还丝毫没有察觉到身后的变化。
第三章 远古之遗迹 第二节 祭品(5)
10月1日15∶05
第二组。
“那你的意思是说这附近可以通向城镇公路?”刘云飞在一辆焦黑的卡车车顶上蹲下身子,手持放大镜观察这面目全非的铁家伙。
十五分钟前,第二组四个男人拐过曲折的几个弯,终于在一座破败的红砖瓦房背后停下了脚步。房子的背面布满了碎石块,杂草丛生,一片狼籍。断裂的烟囱下面,脱落的瓦片和腐蚀的木版互相交错,扭曲褪色的木门旁边,破损的窗户落满了灰尘。
从窗户看进去,阳光穿过屋顶的破洞,照在连结着大片蜘蛛网的木制杂物上。
看来这座红砖瓦房已经被人废弃很长时间了。丁韦丛走到门前驻足观望,伸手敲了敲门,还不忘对门喊一句:“喂,有人吗?工商局的来拆违章建筑了。”
徐敬银用力推了一下门,发现已经上锁,他抬头向房子四周看了一圈,只有没装防盗网的窗户能进去,窗户的一边窗扇已经破损得不成样,徐敬银徒手用点力,就把它给卸了下来。
“我们的警察也爬窗户啊?”丁韦丛惊叹道,“和贼近似于同行……”
“那是当然,否则怎么能抓得住那些狡猾的贼呢?”徐敬银说罢抬起脚,借着墙缝,攀上距离碎石地面将近两米的窗框,翻个身子跃进屋内。整套动作精巧熟练,令人叹为观止。
“当警察自然有职业优势,我想陈警官已经不是二三十岁的人了,居然还能有这等身手……”
“有时间废话还不如考虑我们该怎么进去,尤其是凭你的……”刘云飞不想直戳丁韦丛的痛处,话语点到为止,不再细说,免得丁韦丛抬不起头不好做人。
徐敬银手握门锁的把手,可使了半天的劲,就是打不开,无奈他只能掏出了随身携带的钳子,对准爬满锈迹的部位一阵破坏,门总算是打开了。亏得警官身上的装备发挥大作用,刘云飞同丁韦丛连连鼓掌叫好。
丁韦丛看落在一旁始终沉默寡言的黄岩像是一尊雕塑无人问津,只能硬着头皮走过去推了推他的后背:“你呀,活该被人冷落,平日里盛气凌人惯了,到这里,也该反省自我了。”
丁韦丛刚把黄岩推进门,背后轰然响起猛烈的倒塌声音,木门不堪重负,连同砖头一发散架开来。若再晚半秒钟,估计丁韦丛的脑袋和身体也会一起被埋在这些古董下面了。后怕的冷汗已经冒了出来,丁韦丛只能苦笑道:“算老子我的财气旺,才抵消了黄岩身上的晦气。”
黄岩没跟他一般见识,倒是徐警官很庆幸自己没决定破门而入,看来他的辛苦没白费。
众人的目光又落到了屋子另一边的门外,因为这一边的墙体脱落开了一个很大的口,大门早就消失不见踪影。透过缺口,他们看到在离这座房子二十米远的地方,有个车形状的烧焦物件,看得出来,大小应该是卡车,至于是江淮还是解放牌子的他们就看不出来了。
徐敬银在破屋子里绕了两圈,说:“这里已经没什么好查的了,我们得快点出去,否则房子要是真的倒塌就麻烦了。”
从墙体的塌陷处爬出来,他们看到的是一块百余平方米的水泥地,而且在四方地的每一个夹角处还分别放置着一个类似于祭祀用的塔的雕像,地面中心是石头镂刻而出的一个太极八卦图,甚至太极图外围还刻着整齐的乾坤八卦,看上去像个道家学者的修行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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