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旱拄着一把拐杖,也从房里起了出来,他气色看来很好,这些天,晶晶天天给他换药,素贞天天给她熬药,待候得非常周到,他看到我们,问:“你们谈得真好,是啊,这天气冷了,张兄,我不能不又要开口求你啦!”
张斌正想回答,突然,有个兵士急匆匆地走了过来,说:“出怪事了,出怪事了!”
我忙问:“什么怪事?”那士兵说:“李小丁死了!”
“啊?他被人杀了?”胡旱问。
那士兵说:“好象不是让人杀的,你们来看看就知道了。”
我们急忙跟他着他走向一个帐蓬里,只见一个人睡在床上,那口张得大大的,眼睛也瞪得大大的,牙齿几乎全部脱落,而且,并没有出多少血,更让人觉得惊奇的是,那头部呈三百六十度扭了过来,脖子骨早已经断了,好象有人扭过似的,他的脚至大脚的一截全是白骨,那肉好象让什么东西咬过似的只留下星星点点的,更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是,那士兵的肚子爆了,露出了那胀鼓鼓的胃!只见张斌说:“看来,他中了人的邪术!”
“邪术?”
“是的,这种东西我在爪哇的时候看过,就是这样的!”张斌回答。
我想起以前也看过一些有关这方面的记录,南亚那边有很多降头术,但是好象降头并不是把人的头部给扭断啊?好象是施了降头术的人会疯疯颠颠的,并没有这么恐怖啊~!
张斌说:“应该是这样的了,就是很厉害的法师用这种法术把一个人控制起来,在那法师的驱动下到处找东西吃,非常恐怖!”
胡旱说:“真是见所未见,如此厉害的妖术,用这种术的人必定有强大的欲望才会实施这种法术的,而且,对于一个术士来说,不论他是哪里的人,施法越大他自身的伤害也就越大,他对人施了这样的一种法术,想必他自己也受到了很大的伤害。”
我想起胡旱在每次施法时都会吐血,而且自己的精神会一下子变得十分诅丧,想必就是这样一个原因,万事万物都有对冲力的。
我问张斌:“你说它受控制后会到处找东西吃,现在他的肚子爆了是不是吃东西太多所致?”张斌看了看那人说:“一定是!”
胡旱说:“看看他吃进了什么吧,我觉得好象不是一般的东西。”
他用手摁了一下那士兵的胃,一划,那胃即流出了黑色的污血,铛啷啷一声,几件金灿灿的东西掉了下来,正是黄金!那士兵用木条把那些珠宝与黄金翻了出来,足有十几斤!
“现在怎么办?”我问胡旱,胡旱说:“马上去把这个士兵掩埋了,这个消息不得在兵营里传,不能引起士兵们的恐慌!对别就说他不小心让蛇咬了。”那士兵应了一声,用一张席子把那人一卷,抬了出去。
胡旱则俯在我的耳边小声说了一句:“看来,有人已经对汉王宝藏下手了。”
第七十八章 暗战(一)
晚上,我叫醒了鸡公白,对他说:“我们现在要去干一件事!”
鸡公白看着我神秘的样子,马上来了兴趣,说:“什么事,是不是现在要去捉野猪?”我说:“可以捉。”
他高兴地说:“好,好,我好久没吃过猪肉了,嘴里真是淡出个鸟来了!”
胡旱显然在兵营里布置了人手,加强的警戒,我带着鸡公白,一直往山里走,鸡公白在数着还有几粒子弹,还一直在后悔,说还是买得太少了,下次一定要买上几十包放着慢慢玩。
我带着鸡公白走出军营,直往胡家村的村后走去,翻过了那后山,就是那个藏宝洞的洞口所在的那个山了,我在那洞口对面的树林里找了个地方隐蔽了起来,鸡公白问:“为什么来这里,这里野猪多吗?”
我说:“野猪一般是夜里才出来觅食的,所以在这里会比较容易捉到。”
那鸡公白一向相信我,于是他信心十足地拿起他的那把枪,警惕地观察着周围。
但是时间过了一小时多了,这四周还是十分宁静,一点也没有看到动物要走来的征兆。鸡公白有点不耐烦了:“你说这里怎么会这么静?不是说夜里野猪会出来吗?怎么见不到?”
我说:“你要有点耐心才行,这优秀的猎人都是用用耐心练出来的,要是真的那么多野猪,这里的人还会那么穷吗?”
鸡公白说:“这也倒是,要是野猪很多,他们天天有猪肉吃,也不会个个象皮包骨的样子了。”
这时,真的有一只不知是什么野兽走了出来,鸡公白举起了枪瞄准,但是我阻止了他,鸡公白忙问为什么?我说:“你这是贪小失大,浪费子弹。”
鸡公白连说:“有理,这只老鼠一斤重都没有,还做不了一个鼠肉煲呢!”
又等了一个多小时,还是没有动静,这时已经是晚上的十一点多了,鸡公白说:“不如我们换个地方,想必那些野兽不会经过这里。”
我心想,换个地方也好,于是,带看鸡公白又走到那洞口的那边山上,还是能看清楚地看到那洞口,这边的树木少一些,但是灌木丛特别多,我们找了一个比较空的地方坐了下来,而鸡公白则坐不住,四周走动着找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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