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我自己一个人到了镇夺在那边峭壁的那队汉兵处,对百夫长李允如此这般地交代了一番。
到了晚上,我对鸡公白说:“今晚要把事情搞清楚了,如果不把这个事情搞清楚,我们也会很危险,所以,你今晚要准备充分一点,象上次我们进入绝命谷时那样。”
接着我又找来了李六与许晋,对他们两人说:“今晚你们的任务就是若无其事地在营里巡查,尤其是那个徐修的帐里,你们要悄悄地去听一下有没有什么动静,记住,千万别让人知道。”
随后,我带着一把长矛与鸡公白进了后山,仍是昨晚的那个地方躲藏了起来。
这一切,都与昨晚的情况相似,只不过,今晚我们并没有移地方,而是一直紧张地看着那个洞口,鸡公白并不知道我只是在看洞口,他则是东张西望,常常有一两只老鸟与夜鸟都会引起他的注意。
怪事终于出现了,只见鸡公白左手一刀往右边肩膀后面插了过去,一个怪声从很远的地方传了过来,鸡公白说:“又有人在拍我的肩!”
我四周看了看,没有人,声音怎么会从远处传来呢?我马上向那声音的方向走了过去,这时,一条人影从我们的面前嗖的一声飞了过去,速度之快,令人咋舌!鸡公白想追上去,但是已经迟了,那人在树林里拐了两下,就不见了!
然而,我们并没有停下来,而是一直向着那方向走了过去,走到这树林的边缘,竟是那条瀑布的上端,人影都没有!
这时,我心想,我们会不会是中计了?我对鸡公白说:“可能我们中了调虎离山之计了,快一点回去。”
回到刚才的那个地方,仍是老样子,一点也没什么特别,那洞口仍是很多杂草覆盖着,还露出了封在那洞口的石头,并没有人动过,我们聚精会神地看着那外面,猛一回头:“一张人脸竟对我十分近!”我吓得往后一缩,一下子看清了,竟是一个人头。鸡公白也反应过来了,他对那人头开了一枪,我手中的那把长矛马上剌了过去,但是,那人都灵活地避过,同时居然做出一个冷笑,笑得我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鸡公白也不理,而是连续开了几枪,那人头都是如此左摇右晃的闪开了,只有少数子弹击中那人的肠胃,发出金属似的撞击声,鸡公白打完最后一颗子弹,怒叫一声把那散弹枪往那人头猛击,我的长矛也朝那人头猛剌,瞎忙乱了一阵子,那人依然一点也没有受损,最遭糕的是,他竟一口咬断了我那抒长矛的木杆!嘴里含着那枪头,向我直插了过来!
鸡公白也抽出了那把伞兵刀,狠狠地朝那人头剌了过去,但是,那人的那种灵活,与昨晚的那个大不相同,他一下就闪过了,那枪头仍在向着我剌了过来,我连连后退,拿着那枪杆劈了过去,却让它又闪过了,眼看那枪头就要剌到我了,鸡公白怪叫一声,从侧面一刀剌了过来,把那枪头给打偏了!
这时,早已埋伏在洞口的李允带着几个人冲了过来,手提弯刀把我们救了下来,几个汉兵,提着那砍刀一个劲地往那人劈过去,但是一点作用都没有,那人头好象生气了似的,咬着那枪头左剌右剌,这几个汉兵哪曾见过这么恐怖的事儿,早已吓得招架无力,有一个还让那枪头整中了手,铛啷一声,他手上的那把刀掉了下来!
李允忙冲了上来推开那士兵,自已提着弯刀挥舞得十分快,但那人头往后一退,呼的一声,把那枪头喷了出来,象一枝箭一样直插李允的喉咙,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不知道从何处传来一股力量,把那枪头打偏了,枪头插到了地下!一个人影一晃,出现在我们的面前,只见他挥舞着手中的拂尘,拿出一块符头,用口一吹,那符正中那人头的额上,那人马上掉下地来!,只见那人马上冲了上去,往那人头的头顶用拂尘一扫,一道裂痕出现在那人头上,稍停了一下,那人头一分为二,开成了两半!
这时我才看清,眼前的这个人正是太清上人!怎么,他还没走?
正好这时,刚才那个发出声音的地方又出现了一声怪叫,象是受伤的样子,那太清上人的身形一晃,直往那树林飞了过去,速度之快,无法看清他是怎么走的。
我对李允与鸡公白说:“我们不能去追,我们就留在这里看看什么情况。”
果然,不一会儿,那太清上人手里拿着一个包袱走了回来,说:“让他跑了!”
我忙对太清上人说:“多谢您及时出手相救,请问你怎么又回来了?”
那太清上人说:“是的,我又回来了?”我问:“你是如何进来的?”
他说:“难道还有什么地方能阻得住我吗?”
我想了想觉得他说得也对,的确,以他的身手,是不会有人能阻得住他的。我说:“那你回来什么?”太清上人说:“我是回来看看我的师弟!不想一进来就遇上了这种事情。”
我说:“你认为这是什么道术?”
太清上人说:“这是夷人的邪术,与我道大相径廷,必须找到此人!其以这种邪术,把人头拔了出来,为他自己服务。”
鸡公白傻傻地问了一句:“他是怎样为他服务的?”
太清上人说:“你们看看就知道了。”
只见他把那指尘往那人的肠胃一挥,藏在那肠胃里的东西散了出来,一个士兵起一个东西:“咦,好沉手,象是金子。”那太清上人说,你把那污物擦干看看是什么?那士兵真的用衣袖擦了一下那东西,果然,正是一锭黄金,鸡公手用手中的刀子把那些东西一件件地剔了出来,竟足有五锭黄金,十颗大珠,一条长长的不知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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