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犯罪了,警察正在通揖你。”
这一下,吓得那女子不轻,他颤声说:“没有啊,我哪有,我只是在老赵家睡着了,以后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你捅了人家一刀,砸了人家一佛,还说不知道?”鸡公白说道。
“没有啊,没有啊,我哪有做过这种事?”
我说:“现在不要谈这个问题了,我们先回去再说吧。”
说完示意鸡公白不要再说了,带着那个女的往回走,为了认得路,每走到一个地方,我们就做一个标记,那个女的胆小如鼠,一边走,一边紧紧地拉住我,说:“我们怎么会在这里,这里会不会有鬼?”
鸡公白说:“这里到处是鬼,刚才你还被鬼上身了。”
“啊!“那女子一下子抱住了我,我斥鸡公白:“不要再说了,我们还是快点走出这森林,因为我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树林静得只有蜥蟀在叫,我们的心跳声都能听到,呼的一声,一个黑影多我们的面前掠过。我抽出了那把桃木剑,鸡公白则拿出了一把匕手!
定睛看了一下,鸡公白用电筒到处照了一下,并没有看到什么。我说:“快点走,别想太多了,带着他们二人飞快地向前冲。”
啪的一声,从一棵大树上掉下了一件东西,鸡公白用电筒一照,哗,吓得那女子尖叫一声一下子躲到我的身后,原来,手电筒正照着一个人头蝼蛄,一双黑洞洞的眼眶正在看着我们。
我毛骨耸然,心想,这一定是古代的人死在树上,遇到了我们,想我们去把他们给安葬呢!
啪啪几声,又从树上掉下了一堆白骨,跟着掉下了一把生锈的刀,我对鸡公白说:“凡是遇到这种情况肯定是古人阴魂不散,想让我们给他安葬,我们就做点善事,把他安葬了吧,有些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鸡公白点了点头,在树旁找了一个地方,从背包上取出了一把小铁锹——哪也是李老在广州为我们准备的,动手挖了一个坑,我把那堆白骨放了下去,然后填上泥土,在小坟堆前点着了三支烟,说:“今晚路过,打扰您了,现在为你安葬,尘归尘,土归土,你安息吧。”并与鸡公白及那女子在那小坟堆前拜了几拜,然后,我们又开始赶路。
又走出了很些地方,看到前面有一些空地,我们放慢了脚步,突然一个小黑影从我脸前飞过,接着我的左脸觉得火辣辣地痛!一只黑蜂蜇了我一下!此地不宜久留,如果是一窝的黑蜂围过来,任何人也抵挡不了,我马上叫他们:“快走!一边用手狠狠地往那被蜇过地方挤那蜂毒。”
我们三个在黑暗中高一脚低一脚地跑,身后传来嗡嗡的叫声,我回头一看,噢!我的天,这里哪里止是一窝蜂?起码成千上万只黑蜂!象轰炸机一样朝我们真冲过来!
根据我的知识,一般黑蜂是不大会蜇人的,除非有人去捣它们的窝,但是今晚,这群黑蜂象疯了一样朝我们冲来,到底是什么回事?
已来不及想了,一边跑一边问鸡公白,你是不是捅了一个蜂窝?我知道这小子平时最喜欢做这种事,经他的手烧过的蜂窝不计其数,他也最喜欢吃蜂蛹!说那东西炒起来的味道十分好吃,我也吃过他炒的一次,真是人间佳品,不过,吃这种东西是要付出代价的,第次都要冒着被蜂蜇倒的危险。
但是这黑蜂,从来他不敢碰,因为这种蜂有毒,黑蜂杀人的事也听过不少。
鸡公白说,没有啊,我们一路跑来,没有见过黑蜂窝,快,快点把衣服脱下来包头!
这是他的经验之谈,我脱下上衣把头包了起来,并扯下了一块布给那女子,也让她包起头来。我想晚上黑蜂应该是根据味道来判断位置的,马上大叫:“阿路,你是不是带了一瓶花露水?快点洒在我们的身上!”鸡公白拿出他的那瓶花露水,往我们的身上洒,一般强烈的味道涌了出来!
好一阵子,那些蜂终于不追我们了,但是,我们也并不觉得轻松,因为,我们迷路了!
在这样一个危机四伏的地方迷了路,那是十分危险的事情,鸡公白倒是无所谓,因为他有在森林生存的经历,那妓女也好象不怎么怕,因为他跟着我们,我的心则是十分紧张,如果在这里走不出去,看来,这条命要搭在这里了,危急的情况下,我的脑子转得特别快,看树木定方位,我们从小就学过这种方法,向着东边的树大的树枝会长一点的。于是我遏力想看一看这些树木,但是黑暗中,怎么也看不清楚,而且这里的树木好象树枝好象是从四周发出的,一点也显示不了方位,在这种时候,我不敢冒然再走,而是要冷静,脸上仍感到十分疼痛。如果我们盲目的跑的话,跑回刚才那个蜂群处,我们就完了,我一边对他们说:“这种时候一定要冷静!”
我走到一个有月光照射的地方看了看,说:“往左走!”鸡公白不放心地问:“为什么要往左走?”我说:“月亮是从西边升起的,我们来的时候它还在西边,但我们从村子出来时是向着西边出来的,我们来的时间并不算太长,也就两个多小时吧,月亮的位置现在已仍应在偏西的地方,所以,我们朝它相反的方向跑就没错了。”
“但是,这边没有路。”鸡公白说道,我一看,这边真是一片小树丛,让一些藤及说不出名字的线状植物缠绕着,人除了要开一条路走外,根本走不进去。
52书库推荐浏览: 八方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