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什么,还有地眼之说?”我问道,那气功师知道我是个死心眼,他气恼地说:“哪有什么地眼,我只是形容如果你当年肯炼到现在的一种形容,是一种比喻手法,懂吗?对了,那叫做什么,那个什么修辞!”
听了他的话,害得我懊恼了好长的时间!
跑题了,还是说回我在医院那儿看病吧,我不知发了多少次梦,人都不知走了多少,医生也不知叫了我多少次,直至我闻到一股很剌鼻的香水味才把我从白日梦中拉了回来,只见一个护士对我说:“先生,您是不是叫做小黑啊?”小黑?是谁?我一脸的茫然,想了好久才想起,对,我就是小黑!其实,我的名字真的叫做小黑,小时家里没几个识字的,由于生得比较黑,于是老母亲便给我起了一个名字叫做小黑。我连忙说:“是是,我就是阿黑。”她笑了一下,带我进了脑科,我发现她笑的时候左边嘴角抖了一下,咦?这是什么信号?我的脑海马上浮现出一幅图画,画上有一个女子站在水的中央,做出一个单脚独立的动作,旁边有一个字:来
画上的女孩就是这个护士!我百思而不得其解,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一种幻觉?
给我看病的是一个比我年轻点的医生,他的鼻头有几粒青春痘,我把我的病症很认真地对他说,并且说得很严重,希望他能认真帮我看看,他先是叫我把口张开,看了一下我的口,又用听诊器在我全身乱捣,我这个人很怕痒,那个冰凉的听筒把我弄得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他好不容易帮我看完了,说:“没什么事啊!很正常嘛,是不是经常上网啊?”我说是,他说:“这上网嘛,适可而止就好了,上多了不好。”说完,他又说:“还是照个脑电图会好一点。”于是他撕了一个表格签了个名叫我去交钱然后再去什么地方。
我很想在做脑电图的时候我能做一下白日梦,好让做脑电图的医生发现我的问题,可是在照脑电图的时候很正常,一点也没有幻觉,就是这么奇怪!想它来的时候它不来,不想它来的时候它总是乱来!
……,很久了,我又回到,刚才那个有鼻头几粒青春痘的医生哪儿,他看了看我的脑电图检验报告,自言自语地说:“没什么呀!可能是你精神太紧张了,休息时间太少了才会出现这种问题的吧!别太紧张了,没事的。”他一边说,一边开着药方,我完全看不懂他写什么,问:“医生,你开什么药给我吃?”他说:“没什么药,就是几粒帮助休息的药。”
我拿着药方正要走出门的时候,那医生竟对着旁边的那个小护士暧昧地说:“都是艳照门惹的祸!”想不到那个护士竟发出吃吃的笑声!我一听,心里犯了嘀咕:与艳照门有关?会不会是我上次看了一下艳照门的照片就出现这种问题啦?想了想,好象也不对啊!全世界哪么多人看了怎么会没事?于是我又折返医生哪儿,说:“肯定与艳照门无关”那医生一边脱那白色的大褂一边说:“我下班了,没事的,没事的。”他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满脸的坏笑,我又看了看那个小护士,她也满脸春风,吃吃地笑个不停,说:“我也下班啦,拜~”从我身侧一晃而过,当她的脸离我最近的一刹那,我又看到了那幅图画,一个女人单脚站在水中央……
第一章 一幅画
自我介绍一下,本人周小黑,好多年前是个美术受好者,曾在美术院校读过几年书,出来后,自封为画家——国家不承认的那种,但是我很想让国家承认,于是每逢有什么美术展览与比赛我都会参加
近来,我正在做着一种绘画的新尝试,因为长期以来,我的老师及我的朋友说我画的画太理智了,没有什么感性的东西,也就是没有太多感情在里面,所以自从学校毕业后,我的作品没有一次能在各类美术作品展览上出现过,虽然自己也很努力,但总是差一口气,临门一脚总是把我的作品涮下来了,所以我正在做着一项尝试,就是在自己半清醒半迷糊的时候画画,这种时候能把人的潜意识画出来,那个著名的画家达利,就是画出了这种潜意识的东西而名声大噪,位列国际绘画大师之列!
我开始练迷糊,只能在夜里的时候,睡得差不多的时候,睡眼模糊的时候进行创作最为适宜,已经连续好多天,但是每次画的不满意,有一晚,我印象中又起床画了画,但是由于太累,画了什么,自己也不记得了,勉强爬上床睡着了。
那几天天天都在下雨,我也不知睡了多久,但是一声响雷把我给震醒,我看了看窗外,仍是黑乎乎的一遍,好象仍然是夜晚,但是,当我把眼睛往屋子里面移动的时候我全身突然飘起了鸡皮!吓得不敢说话!睡意全消!因为我突然发现有一个人正在恶狠狠地盯着我,我用力地擦了一下自己的眼睛,控制了一下情绪,借着天空中的一个闪电,终于看清楚了,那是一幅画,画中的那个女人正在恶狠狠地盯着所有看她的人。
我爬下床,打开电掣,日光灯闪了几下才亮,我才完完全全地看清楚了这幅画!天啊!这幅画是我画的吗?她全身穿着白色的衣服,脸色泛青,她正用单脚站在一汪水的中间,另外一只脚不见了。一只手朝没有脚的那个方向四十五度向下指,而另一手则抓住一个什么看不清,那双眼睛看得我毛骨耸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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