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村民悲愤地说:“走?我们还能走到什么地方?到处都是杀人的人,清兵,大西兵,土匪,还有什么地方是安全的?”
我无语,鸡公白身上的伤口已经让老道士包扎好了,他把那袋金银拿出一大把扔到地下,说:“这种人你们也能忍,边家里的女人让人家糟糕你们也忍!真他妈的不是人,现在好啦,你们让他们抢也抢光了,我也不在乎这种玩意,你们拿了走吧!”那些人看着鸡公白倒出的一地黄金,竟也无心去捡,只是坐在那里叹气。
鸡公白叹了一口气,说:“象你们这样受辱的生存,还真不如死了,我才不会象你们那样,我要么就死,要么决不屈服。”
我知道,鸡公白这是一种价值观的问题,因为他处于我们的时候,宣扬人性解放与平等,他哪里会知道封建森严的等级?于是我说:“好了,现在的确要离开这里,我们现在去哪里?”
秋水姑娘说:“你们还有什么地方可去?快一点回神仙镇,或者那里才是你们唯一可以安生的地方!”
我与老道士与鸡公白,默默地回到了神仙镇,这里已经没有人把守,经大王镇再回到山里,也不进军营,带上枯荣道长,直上登天岭。
李元阳正在练功,而枯荣道长已经跪在他的面前,只见李元阳缓缓地睁开眼睛,只小声说了一句:“来了啊?来了就好,以后就留在这里吧。”
我也不想再说什么了,只是对李道长说:“道长,我今天真的要去干一件事情了。”
李元阳的眼睛在看着我,问:“你要去干什么事情?”我说:“我要找到回家的路,因为,只有五枚宝玺齐集,我们才有可以回去。”
李元阳叹了一口气,说:“这件事,难啊!你还是留在山里,练习一下武艺吧,以你们现在这种武功,是干不了那件事情的。”
我心里也着急,但是想来他说的也很有道理,于是说:“谢谢大师的指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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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我又在这山里住了十多天,天天都在练武,李元阳教了我一套功法,练后,感觉到全身热气腾腾的,全身好象轻了不少,总有一股用不完的劲,鸡公白由于受了伤,他只能看着我练武,感到很无聊,于是他竟然找那些小道士赌起钱来。
最后那几天,我总觉得心里很不安。总觉得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我一向都是十分敏感的。于是,我找到了李元阳,对他说:“我今天觉得很无聊,想到山下走走,也顺便探一下我的朋友蒋平。”
李元阳点点头,说:“去吧,今晚早一点上来,我教另一套功法给你,练得好的话,你的功力会提高很多的。”
鸡公白在一边直叫好,说:“这些天在山上憋坏了,我也想下山弄点好吃的,是了,这周围那里有市场?”李元阳笑了笑说:“没有了,有钱也买不到东西了。”
鸡公白说:“算了,我也知道现在没地方可以用钱了,下山看看能不能弄只野猪吃吃。”
我与鸡公白穿戴好后,往山下走,当们们下到山下兵营时,马上感到了一股很不寻常的气氛,兵营里几个士兵在看着我,我问:“发生什么事了?”那士兵马上站得直直的,一言不发!
果然有古怪,我匆匆地赶到中军帐,蒋平正在那里踱来踱去,愁眉不展,他一我,马上走了过来,说:“周兄弟,你终于来了,我都要急死了!”我问:“发生了什么事啊?”
蒋平四周看了看,神秘地说:“山里的东西泄密了!”我吃了一惊,问:“是谁泄密的?”蒋平说:“我也不知道,我们的保密工作做得十分好的,但是,这几天,探子回报各路土豪与土匪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正在蠢蠢欲动,还有,一队清兵也正向我们的方向开了过来,现在,山里十分危险!”
看来,情况的确不乐观,因为现在,李定国的部队已经转向了云南,与这里相隔千山万水,这里,就只有蒋平的几百部队了,如何能面对得了这样的局面?
“报——”一个士兵匆匆忙忙地赶了进来,对蒋平说:“将军,一队土匪已经快要进山了!”
蒋平看了看我,意思是问我的意见如何,我马上说:“阿白,你迅速回你的山头把那一百来人拉过来,蒋将军,请迅速在山的入口布置弓箭手,能干多少是多少,一旦箭尽,马上撤回,不可硬碰!如果确实挡不住,就以这道山梁做屏障!”
蒋平点点头说:“好!我马上去安排,先不说谢谢你的话啦,我希望你不要走,要留下来帮助我。”我说:“好的,请你拔出二十人给我调用。”
“报——”又一探子回来,说:“清兵离山只有不到五里路了!”蒋平说:“好吧,既然要来,那是避不了的,来人,准备柴草,猪油!”
我写了一封信,请一士兵马上送山登天岭。我心也甚着急,如果这一个宝藏被发现了,那么这里就会成为一个杀戮战场!
“报——”一个士兵冲了进来,慌慌张张地说:“他们,他们放火烧山了!”
这一下,让蒋平也吃惊不已:“他们早了我们一步!本来想引他们进来放火烧掉他们,想不到他们反而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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