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求生无望,那军官长叹了一声:“想不到我一生征战,最后却死在你们这些下贱的南人手中,实在是我平生最大的耻辱!”
“我去你妈的!”只见那侩子手手起刀落,把那军官的下面整个*削了下来,痛得那军官凄厉地惨叫……(内容过于残忍恐怖,下面省去一千四百二十八字)
看着那军官一刀刀被切,大伙看得如醉如痴,他们好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因为,这多少年的仇恨,使这些本来就十分善良的农民对这些元兵一点恻隐之心也没有动,连那没有了牙齿的老太婆也赶来看热闹了,开心得既不见牙也不见眼。
“时辰到,祭旗仪式开始——!”司礼兵一声长叫,胡旱与张斌走到香案前,点香祭旗,
“人头拿来——”那侩子手左手一把抓住那军官的头发,对那军官说:“明年今日就是你的忌辰!”右手把小刀一挥,左手一扔,那颗人头正好扔到了那祭坛的盘子上!
众人齐叫了一声:“好手段!”
胡旱大叫,弟兄们,今天我们反啦!把那班吸血鬼全部杀死!
反啦,反啦!声音响彻云宵。
……
胡旱在张斌送上船,张斌拿出一袋金子送给胡旱,说:“胡大哥,我许愿要为家里保平安,我要捐香炉花瓶一付,这些钱,你就拿去帮我做吧!”胡旱说:“不,张大哥,你已帮忙太多了,这些钱做香瓶花瓶太多了,我不能全部拿下。”
张斌说::“我作为奉对弟子,也要为你做点事情,如有剩,就送给你的道观做香油钱吧。”
鸡公白不知何时回来了,一把拉起我,说:“可以行动了?”我惊醒,问:“我是不是睡着好久了?鸡公白说,没有啊,就我撒了一泡尿的时间。”
我看着月亮已经上来了,便与鸡公白悄悄地回到村子,村民已全部关门了,为了不至于惊动那些狗,便绕过村后,向后山进发。
第二十九章 破阵
沿着那条山间小路,我们又来到了那座森林前,这回我们是有备而来,自然胆子壮了不少,尤其是鸡公白手里有一把散弹枪,恨不得现在找个东西试试其威力,而我也有把驳壳枪,同时身上还带有火水。
我们都包得严严实实的,好在现在的天气很冷,觉得还是挺舒适的。进了那林子,鸡公白即打亮了手电筒,我也有电筒,但是我要求不得抬起电筒乱照,以免惊动某些不应惊动的东西,而且,我还要求,能看得见的地方不得打电筒。
然而,这次我们一进林子就遇到了麻烦,因为前面那条路不知何时竟然多了一棵大树挡住了去路,而且,树边还长了许多带剌的灌木,鸡公白奇道:“奇怪,前天晚上还没有这树的啊,怎么一两天时间就长出了这事?”我心里则十分清楚,自然界中不可能会有这么神奇的树,这里头必定有古怪!莫非这是障眼法?手里捡起一块石头向那树扔了过去,扑,一声,石头结结实实地撞在树身上,的的确确就是一棵树!不,这不可能,肯定不可能,我自言自语地说,又用电筒照了一下那棵树,发现树身上就有老和尚说的那种符,好像一张人脸在看着我们,透露出无限的诡异。
“他奶奶的,要不要我轰它一枪试试?”鸡公白说完拿出他的那把散弹枪作瞄准状,我连忙制止了他,并轻声说:“你有没有到树身上的那道符?”
“什么符?”鸡公白问。
“就是老和尚说的那种符!”
鸡公白看了好一阵子才说:“看到了,原来是这么模糊,要是不认真看还真看不出来,看得出来就更加恐怖!”
我抽出那把西瓜刀走上前去,把那块刻有符的树皮削了下来,用黑狗血抹了一下,果然,那棵树突然不见了!
“真神奇!”鸡公白说:“但那树到底是不是真的?”
我说:“是真的,确实是有人用道术把这棵树移来了这里,也肯定有人知道近来有人进山了才会做出这种防范性的动作。”
“道教里面有这种法术吗?”鸡公白问我。
我说:“不知道,不过今晚却看到了,信不信由你。”
很快,大约有一百来米的路程,我们看到了那个小山坡,这里的树木较少,不用电筒也能看得很清楚,因为月光相当皎洁,我悄声关闭了电筒,鸡公白也关了,我们两人悄悄地爬上那小山坡,小山坡下面是一块树木不太茂密的地方,想当年,那儿就是老和尚的团部。
我与鸡公白摸了下去。这林子不知有多大,我们要在这里找一个人是多么难的一件事!然而,很快,我们就有所发现,因为我们听到了人声!在这寂静的山林里,有一点声音都会让人感受到无比的震惊!
为了尽量不让我们自己发出声音,我与鸡公白都用手语交谈,一步步地向着目标进发。
远远的,我们看到了火光,原来有人正在火那边发出声音,我与鸡公白逐渐向那儿靠近,三百米,二百米,我终于看到有一个人,正在那堆火前在狂跳,脸上戴的正是我梦里所见的那种面具,他正在跳摊舞!
但是,不论他怎么跳,我还是认出来了,那个正在跳摊舞的好象是手脚并不麻利,象个老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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