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鸡公白动手搬了一块石头堵住了洞口,洞里就更黑了,伸手不见五指,但是,从那石头的缝隙则可看到外面。
这时,一大队元兵走进了这里,到处在搜索着,我们又听到了那阿孛木帖儿的声音:“他妈的,这些贱民就是刁钻,给我找,掘地三尺也要把他们给老子找出来!”他们带来的火把指这遍小林子照得透亮,只见一个元兵往我们这边走了过来,糟糕!我心里咯的一声,意识到我们刚才搬石头的行动做错了,这山里住的元兵怎么会不知道这里有个洞呢?他们怎么会不知道这洞口没有石头的呢!佳佳用手捂住自己的口,大气也不敢出,我则提起那把伞兵刀,准备一搏,鸡公白也把那散弹枪握在手里,两眼瞪得大大的看着外面!只见那元兵越来越近,当他走到这石洞口时,用手拨开了那些杂草看了看这块石头,侧了头在想了一下,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声:“奇怪!”
阿孛木贴儿叫了一声:“吉尔格勒,你那边看到人了没有?”那元兵说:“没有看到人!”起身走了出去!我才透了一口大气!
这时,那阿孛木贴儿说:“他们肯定是从这里滚下山了,他妈的,这班贱南就是贱,这么高也敢滚下去!”于是走到那悬崖边,对下面高叫:“喂!他们滚下去了,你们快点拦着他们!”山下遥遥地有个声音回应:“好,他们跑不掉的!”
那阿孛木贴儿对着那个叫吉尔格勒的元兵说:“你与他们几个在这里守着,他们一爬上来马上把她们捉住,坏了元帅的好事,你们也没好日子过!”说着,带着一班元兵走了,我数了数,外面总共还有四个人,都是手执单刀,在那儿走来走去!
我想着,现在他们有四个人,如果不带着两个女的,凭鸡公白一人对付他们应该也没啥大问题,但是现在,投鼠忌器,如何才走得出去?到天亮时,就更难走了,鸡公白附在我的耳边说:“是不是我现在出去干掉他们?”
我说:“要是现在出去,他们一叫,我们马上就暴露了,不行,再等等。”晶晶紧紧地拉住我的手,佳佳也紧紧地拉着鸡公白,可以感受得出,她们真的吓坏了!我附在晶晶的耳边说:“别怕,我会有办法带你们离开的。”鸡公白也附在佳佳的耳边不知说了什么。
我的眼睛一刻也不曾离开外面,这时,只见得两个元兵坐了下来,并招呼另外两个元兵坐下来,那个吉尔格勒说:“别走来走去了,现在天这么冷,他们应该是跌去去死了。”另外一个说:“真可惜,那两个真是美人,我还没见过这么美的女人!”那吉尔格勒笑道:“他妈的你小子为南人破了那么多次的处,还不满足!”那兵丁笑着说:“操!你不也很多吗!”
我想起来了,元代的南人也即是汉人结婚时,初夜是由蒙人占有的,汉人不得拥有初夜权!
只听得又一个元兵说:“你们有什么了不起,我们元帅以前差不多每天都要破一个处呢!”
“哈哈!说来说去,还是他玩得多!”吉尔格勒说道:“我们打生打死,就是为了她玩女人,来到这个鬼地方,他还不忘记玩!”我感觉到晶晶听了这话,她的手在微微颤抖!
“好啦!我先打个盹,你们可别睡啊!”那吉尔格勒象是命令他的那几个手下,但是,另外一个元兵则说:“操!拿枝鸡毛当令箭了?我也睡,凭什么就你睡我不能睡?”那吉尔格勒笑着说:“随便你,要是他们真的能从崖下爬上来,那时你就责任自负!”那兵丁说:“得了吧,这么高的山滚下去还能爬上来?你试试给我看!”那吉尔格勒也笑了,说:“我也觉得不可能,除非见鬼了。”说着,靠着一棵树抱着那把刀,闭上了眼睛。其它的几个人也学着他的样子,抱刀而睡。
怎么办,是不是现在就冲出去?我正想着,突然,外面又传来了叫声,他们走了,在山下,快追!那吉尔格勒一听,马上起来,说:“终于走了,我们可以回去睡觉了!”其它的几个元兵也好象如释重负地打了个哈哈,起身走了。
我与鸡公白迅速移开那几块石头,走了出来,向那绝壁看了几眼,便问鸡公白:“还有绳索吗?”鸡公白说:“有!”从背囊里掏出一捆绳子来。
我马上把那绳子绑在一棵树上,对鸡公白说:“你先下去看看环境,然后她们再下去,我最后一个下去。”鸡公白二话没说,马上顺着那绳子向下快滑了下去,下去后,不停地摇动着绳子,他在告诉我们,下面还安全,于是我让佳佳先下去,想不到这佳佳却说不敢,说怕,死活不肯沿那绳子滑下去!在这节骨眼上,出现了这种问题可不是玩的,我马上叫晶晶:“你先下去,你敢不敢?”晶晶说:“好的,你们要小心点。”她勇敢地抱住那绳子,十分潇洒地滑了下去。
这时,我对佳佳说:“现在这种情况,你不能还以为这是在去效游,我们是在逃命,要么你就让他们捉回去,要么就自己爬下去,已经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了。”那佳哭哭啼啼地走向那条绳子,我则把那条绳子提出了上来,把一端系在佳佳的腰间,说声:“你抓紧一点,我放你下去!勇敢点,象晶晶一样!”想不到这话还真有效,女人互相妒忌,如果说她不如别的女人,则能激发她们的斗志!那佳佳也不哭了,而是非常配合,我用尽全身的气力把她放了下去,想不到正放到半空时,难公白在下面嚷叫道:“快走,他们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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