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熊为什么突然死了呢……”慕容晚歌诧异的看着黑熊的尸体,喃喃自语,“难道得了心脏病吗……”
“也许吧……”
慕容晚歌觉得这很可能是个意外。就像人一样,动物也有不知道为什么就死的时候。
慕容子夜点燃了木柴,将两根“y”字形的树干钉在火堆两边。然后将野兔去了内脏,将其穿在一根削好的树干上,置于支架上烧烤。
“子夜,你很聪明。”慕容晚歌坐在火堆边,双手托着下巴看着他,忽然有种莫名的亲切感。
这是慕容子夜第一次听到有人夸他。在他的印象里,他一直以为自己只是个怪胎,没人理会的怪胎。人们只会用一种异样的眼神去看他,去嘲笑他。而这一次,竟然有人夸他,而她又是那样的美,美得像天使一样。
他傻笑着,虽然和眼前的这个美女相比,他的笑显得如此的抽象。因为在他的概念里,似乎根本没有笑这个字眼儿。
“姐姐……”他突然蹦出这么奇怪的两个字。
“啊……”慕容晚歌愣住了,“你叫我什么?”
“姐姐,”他再次确认着,“以后你就是我的姐姐……”
慕容晚歌听到这句感人肺腑的话,凝视着坐在对面的子夜,被烟熏的直掉眼泪。
就在这个时候,杂乱的马蹄声打破了这片刻的宁静。
两人闻声望去,只见身后来了五个骑马的男人。
吁——
伴随着马儿的长啸,从带头的那匹汗血宝马身上下来一个男人。他就是慕容旬的儿子慕容邶。随后,其余的四个人也紧随着下了马。
慕容邶朝他们走过来,然后指着黑熊的尸体问慕容子夜,“这是你杀死的吗?难道不知道熊是我们的先人吗?杀熊就是对我们祖先的大不敬!”
“如果我们不杀了这个畜生,死的便是我们。”慕容子夜解释道。
慕容邶端详了一下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男人,感慨这世上原来还有比他还丑的,总算找到了点平衡。
“不要再狡辩了,我要把你带回去祭神!”慕容邶恶狠狠的冲他说。
“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吧。黑熊的死是个意外,和我们无关。”慕容晚歌说。
慕容邶的目光随即移到旁边的这个女人身上,眼不由自主的就直了,因为他从来没有见到过这么漂亮的美人。
见到如此花容月貌的女子,慕容邶心中的欲望油然而生。
『20』20命运(1)
“你们是哪个部落的?”慕容邶问道。
“宇文部落,怎么了?”慕容晚歌说。
慕容邶走到慕容晚歌身边,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踱来……踱去,心想无论身材样貌,这都是他梦寐以求的女人。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都不敢相信这世上会有这么美的美人儿。哪儿像他们部落的姑娘,一个赛一个的寒蝉,还满身羊屎味儿,好像天生就是为了牧羊而生。
慕容邶小眼溜溜一转,计上心头。
“小妞,你说黑熊是意外死亡的?你倒是说来听听,怎么个意外死法?”
慕容晚歌坐在原地,仰视慕容邶,只见他一脸麻子,眼眍齿龅,好似飞天夜叉一般。
“难看死了……”慕容晚歌小声嘀咕着。
她的声音小的像蚊子嗡嗡一样,慕容邶根本没听清,大声问道:“怎么死的??”
“少爷,是难看死的。”一个手下似乎听到了,重复原话给慕容邶听。
慕容邶转过身,照着这个手下的后脑勺就是一记铁布衫,“你个白痴,黑熊知道什么美丑,站一排都一个德行!”
那个手下被慕容邶骂的狗血淋头,低着头故作忏悔。
慕容晚歌捂着嘴咯咯笑起来。
她这一笑,让慕容邶感到莫名其妙,于是大声问道:“你,你笑什么!?”
慕容晚歌强敛笑容,“没什么,就是……突然想笑。”说完,没抑制住,扑哧一声,微笑变狂笑。
慕容邶被她笑毛了,怒斥道:“你……你死到临头还笑得出来!”
慕容晚歌见他被气得眼珠子都快冒出来了,这才勉强忍住笑意。
慕容邶看她不再笑了,接着问:“你们两个,熊到底是怎么死的,说!”
慕容子夜不作声,因为他从来没见过这么墨迹,这么不讲理的人。
“姐姐,别理他,我们继续烤兔子。”慕容子夜不屑一顾的说。
慕容晚歌听了子夜的话转过身去,继续转动支架上的兔子,“哎呀,都怪他们,兔子屁股都烤糊了……”
“呵呵,姐姐,那屁股回头给我吃。”
两个人说笑着,完全无视慕容邶的存在。
“我在问你们,熊是怎么死的!?”慕容邶气的直跺脚。
“熊是被你烦死的!”慕容晚歌脱口而出,回过头瞪着慕容邶,“我说你这人是不是受过什么刺激,这个该死的熊临死前又没和我打过招呼说它要死,我怎么知道它是怎么死的。”
慕容邶被闷的一时哑然,目瞪口呆的看着她,原来美女生起气来也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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