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艾心系法国银行美金,紧跟唐云凌拾墀而上。唐云凌和一位漂亮女职员聊了一会,对苏艾道:“你在法国银行存的三千美金还在。”苏艾想:“钱在国外不安全,夜长梦多,得转回国内。”忙道:“唐阿姨,我想把这笔钱转给国内妻子。”唐云凌帮苏艾填好表,苏艾签上字。
出得法国银行。苏艾想:“唐阿姨怎会知道我钱存在什么银行,我又没告诉她,她却了如指掌,鸡肚哪知鸭肚事?”声音道:“那女子美丽吗?臀围大吗?”顿一顿,又道:“你不把三千美金转回国,买本假护照,从此隐姓埋名,给自己留条后路也好,真是!”苏艾不答。声音又道:“马行无力皆因瘦,人不风流只为贫。”
李桦、李云萍等在银行大门口,知道苏艾存款被窃,面色铁青。李桦对苏艾道:“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你想开些,善自保重,丢财免灾。”李云萍也道:“苏艾,你命真苦,坐了大牢,现在又全然无业,你今后怎么办?”苏艾想:“床头金尽,壮士无颜。”忙道:“没办法,走一步,算一步。”李云萍又道:“唉,苏艾,钱财乃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你平安出来,也算不幸之中的万幸!”
苏艾、伊仁、唐云凌与李桦、李云萍分手,回了旅店。唐云凌道:“苏艾、伊仁,明天八时,我来接你们。”两人点头,挥手送走唐云凌。
夜里,苏艾胡思乱想,心中安慰自己道:“得意欿然,失意泰然。”一夜只合眼两个小时。
次日,唐云凌接上苏艾、伊仁,忙道:“今天我们去警察廉政公署。”唐云凌在廉政公署门卫帮苏艾、伊仁登记,从楼里出来个年轻美貌女子,领苏艾三人上楼,门卫打开铁栅门,唐云凌、苏艾、伊仁侧身而入。苏艾看见栅门,又想到了监狱,心里不是滋味。
三人进到一个办公室,一位三十来岁女警官接待他们。唐云凌压根儿不介绍案子,领着苏艾看女警官书柜里摆放的她儿子的绘画。一位男便衣站在门口,口中念着‘三五,三七’的数字,万变不离其宗。苏艾想:“早知是做测试,就不该来这鬼地方,真是多此一举。”
苏艾心不在焉坐了半小时,那女子又领苏艾三人下楼。苏艾出栅门,吁了口气。唐云凌道:“苏艾,你应该送束花给那位女警官。”苏艾想:“既然廉政公署逢场作戏,自己也随和一点,骑鹤上扬州,看有什么结局。”笑道:“好,没问题。”拦住一位过路捷克男人询问,附近却没一家花店。唐云凌道:“算了。”三人上车。声音念道:“腰长肋巴稀,必定是个懒东西。”
唐云凌问苏艾道:“我们又去哪?”苏艾道:“去法国银行,问问钱转走没有?”三人去了法国银行,昨日那小姐接待三人。唐云凌道:“钱已转。”苏艾偷看一眼女子,女子脸色惨白。
出将银行。声音道:“那女子同意你转款,被超声波整得好惨,你救救她?”苏艾思维道:“我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怎样救她?”
三人出步行街,上车,回旅店途中,经过一个大摊区,唐云凌拐进摊区,叫苏艾、伊仁等在车上,自己下了车。半小时,唐云凌回来,上车便骂道:“摊区三个中国人真可恶,中国发大水灾,请他们每人捐款三百克郎,三人都不肯。其中一人还反问我道:‘我为什么捐钱?’另一个更可恶,道:‘我怎么知道你把钱寄去了灾区?’你们说,这三位是中国人吗?”苏艾、伊仁躲在后排匿笑。唐云凌又道:“苏艾,我们回旅店,五时,胡捷娘要来见你。”
苏艾、伊仁、唐云凌坐大厅沙发等胡捷娘,胡捷娘五时到。苏艾起身请胡捷娘坐,胡捷娘道:“苏艾,你还好吗?”苏艾点头道:“还行。”胡捷娘递个信封与苏艾,又道:“你商亭和别墅的货处理了十四万克郎,四万克郎付了律师费,信封里有十万克郎,你数一数。”苏艾笑道:“不用了,感谢胡老师!胡老师辛苦你了!”
唐云凌对胡捷娘道:“中国遭特大水灾,我奔走呼号,自愿负责在捷克的中国人中募捐救灾一事,你也或多或少地表示一点。”胡捷娘笑道:“没问题,我捐一千克郎,略尽涓埃之力。”苏艾从信封里掏出一千克郎,放茶几上,也道:“我也捐款一千克郎。”唐云凌收下钱,填张捐卡与苏艾、胡捷娘。
唐云凌又对胡捷娘道:“你不知道,苏艾存在KB银行的五十四万克郎,坐牢期间,被人透支拐骗,只剩八千克郎在帐上。”胡捷娘骂道:“这些人真坏,妈的。”顿一顿,又道:“苏艾,你平安无事出来,我为你高兴。我的意见,你先回中国,与亲人见见面,返回到捷克后,再去处理KB银行一事。”苏艾点头,笑道:“如果我回不来,我们俩办个假结婚,你把我再弄出来。”胡捷娘哧哧地笑,道:“真的还差不多。”
胡捷娘称有事要走,唐云凌也起身离去。苏艾送她们到大厅口,敬个礼。胡捷娘笑道:“苏艾,有事打电话。”苏艾点头,回到大厅。伊仁道:“我们顺着大道走,看有没有好一点的餐馆。”两人出大厅,路途中,苏艾道:“伊仁,耽误了你生意,真不好意思。”伊仁笑道:“嗳,没那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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