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么简单。我认为一定是有人想要暗杀你。”田松严肃地说。
龙苍躺着,看着天花板对二人说道:“你们注意那个信封了么?”
“没有,我是什么都没看直接交给你的。”
“有啊,上面画了一个月亮和一把匕首。”
“是呀,月亮不是代表晚上,就是‘夕’么,‘夕’‘匕’,还有上面的那条横线,这就构成了一个‘死’字。那人并无恶意,他已经暗示了这封信的危险性。”
“会是BK吗?”田松问道。
“不会,首先说BK出现内奸很不可思议,还能得知我在这个医院……其次,BK行事是很严谨的,据我了解一般是采取多重保护的,也就是说送信人与写信人应该不是同一人,这样是不可能有这种提示性记号的,因为有可能会被另一人发现,对自己很不利。即使是同一人,也会有其它人监视的。我的意思是说,即使这真的是暗杀,那就不可能有人会写提示,而除了BK还不可能有其它组织有能力及必要暗杀我,况且我在这里的事是应该很隐秘的……所以,这既不是BK干的,也不是暗杀。不过我知道是谁了,这种能力与手法也就他一个人想得出来……”
“谁?”
“啊,这件事你们就不用管了,我自己解决。”
一阵沉默,还是晓鹓首先打破了这个气氛:“这都什么啊,又是BK又是暗杀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龙苍你说清楚……”
“呐,把耳朵凑过来,我告诉你。”龙苍还是依旧轻松自如。
凑了过去。
“不许对他人说哦,我是江埃。”
“啊?!”晓鹓惊奇得叫了一声,但很快意识到自己很夸张,急忙捂住了嘴,小声对龙苍说道:“不会吧?”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呢,关于BK,你从网上也知道的,我现在一直处理这个案子,所以做什么都要格外小心的……”
“那又为什么会到医院来的?”晓鹓的语气在不解中夹杂了一份担心。
“嗯,我也不了解为什么江……龙苍你会提前知道自己要发生什么事,并布置好了一切。就连时间也……”
“关于这个问题实在是比较复杂,”龙苍坐了起来,“我一开始并没有发现有人要加害于我,只是看那服务员有些别扭,有点说不出来的奇怪的不和谐感,便有心给了他另一件事。后来服务员过来给我送糖时,我发现那包‘糖’虽然外包装和咖啡厅普通的糖并无分别,但那根本不是糖!我不知道那是什么的,我只是从颗粒分别出来。噢,我带回来了一包,你可以回去检验一下。”
龙苍从兜里掏出了那包东西,交给了田松。接着说道:“那时我非常不解,我到那个咖啡屋去应该纯粹属于偶然事件,即使是BK也不可能提前做好埋伏,更别说其它组织了。这还不算,还能认出我并要将我杀掉,这种概率……仔细分析的话,我也并不是没有说要去那里喝咖啡的,我只说了一次,是和方程一起从网吧出来后讲的。他们若想得知,就只有这唯一可能。由此可以推理委托人,即BK组织成员,极有可能在方程身上装了窃听器的,针孔摄像机应该不会,因为没有这个必要。”
“为什么?”晓鹓问道。
“很简单,这么大的动作,警方肯定是要知道的。这虽是起始于你的偶然一语,不过我相信你不说的话我迟早也能发现这一点,BK这么做无非就是要将方程推过来,想得知我们这边的搜查进度,而让他将资料放到网上不仅可以找到一些支持他的民众阻碍警方搜查,还能分散警方的注意力……既然对方已经想这么做了,那必然会先在方程那边下手。他们料定方程肯定是会被捕的,但不会料到我会亲自出马解决这个问题,所以不会下血本的。针孔摄像机的价格可是不菲啊,不过我相信凭他们组织的实力有那么几十个还是没有问题的,只是他们不会知道被捕当天方程会穿什么衣服,所以要做到万无一失的话只能全部准备,由此想来成本实在太高,况且用针孔的话也没什么用,只有极小的概率能知道我长什么样……那又能怎么样呢,便于暗杀?这种交换可是很不赚的,再者,正如刚才所说,他们不会料到我会亲自去的,不然他们一定会严密设伏,我现在就已经是死尸一具了……”
“那是谁要害你呢?”
“这个很复杂,如果我没猜错,现在让无渊跟踪的那个人即给我服务的人,就是杀手。但我肯定他不是BK的埋伏,他只是一直跟踪我想要把我杀了罢了。”
“怎么会!”
“关于BK的问题我已经说得比较明确了,我深信我的推理是正确的,换言之,整个事件中,和服务员没有任何关系。但是,关于这个‘糖’可就没那么好解释了……据我推理,杀手是早就准备好了这东西的,可是一直没有用过,或者不能肯定是不是致死的剂量……否则他就不会一直在旁边等到事件结束。哦,还有,从这个包装来看,估计杀手可能会和BK有点牵连的,也就只有这个组织才能把事情想得真么周到,连咖啡店的包装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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