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金水听完不屑地说:“你那帮子狐朋狗友,切!”
虽然喻机从来没有以那些朋友为荣过,但被人嗤之以鼻也是件丢脸的事情,是以他立刻就对着爸爸发起狠来:
“是,我的朋友是狐朋狗友!那你的呢?牧家名、伍九儿、关那桑、魏发来,你们都在一起干过什么?”
喻金水愣了愣,吼道:“什么也没干!你想干什么?”
“随便问问,”喻机轻轻地吹了声口哨,“什么也没干似乎不大可能!经过我多方调查,你们不但干了什么,还干得很大呢。所以,有三个人早早的就英年早逝了,然后牧伯伯去了乡下养猪。只有你这个不怕死的还赖在这里,也所以,我从小不顺,那个小东西生下来就没屁眼!难道这么多异常的迹象你还看不出来吗?你不觉得你现在才得到报应很便宜了吗?!”
喻机觉得自己这番话不像是对爸爸说的,很像是对一个不共戴天的仇敌说的。
喻金水打量了喻机半天,仿佛很怀疑眼前这个他从小看着长大的人是不是他的儿子,半天,他不动声色的问:
“你都知道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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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重回埋骨之地
喻机“切”地一笑:
“我知道什么会跟你说吗?你自己都做了什么你不知道?真是笑话!”
“那你今天来是想干什么?”
“我本来只是想看看你,不想让你想起那些陈年往事的。不过呢,如果你觉得高兴说说,我听听也无妨。”
喻金水狠狠地瞪了喻机一眼:“我告诉你:不许再提那些过去的事情!你想把你老子害死是吧?!”
喻机有一种想仰天大笑的冲动,竭力控制住,说:
“难怪会生儿子没屁眼呢!也不知道是你欠了那个小家伙的呢,还是那个小家伙欠了你的。好吧,这个事情到此为止,不和你谈了。你有什么需要吗?吃的?喝的?需要什么我下次给你带来。”
喻金水沉着冷静地看了他一会,说:“什么也不需要,就是他们娘俩,多照顾着点。”
“这个你放心,”喻机立刻说,“我妈妈已经跟我打过招呼了,我们会照顾好他们的。只不过,那个叫什么寒美的,能等你出去吗?”
喻金水无所谓的说:“随便她,我只要孩子。”
喻机真不知道自己是该哭好还是笑好,努力忍住对喻金水的鄙夷说:
“这么说我该吃醋了?”
喻金水看了看他,没有说话。喻机看看手机,说:
“时间不早了,我回去了。有时间再来看你。”
喻金水沉默了一会说:“那个孩子怎么样?起名字了吗?”
“不知道。”
喻金水想了想说:“我以前给他想好了个名字,叫‘喻安’,就是平安的意思,现在又觉得不太好,等我再想想吧。”
“不用想了,叫‘喻生’就行了,他现在多活一天都是赚的。”喻机说完转身就走。
“你、你、你个混帐东西!”
喻金水看着喻机的背影直骂。
他想要查找的事情似乎困难重重,或者说也许根本就不存在,一切都只是他的臆想。可如果只是他的臆想,那这些事情怎么解释呢?
我是不是本来就不够善良?所以面对伤害总是充满报复之心?!萌不知道该如何给自己解释。诅咒的结果她知道但也不能亲眼见到,不知道究竟会如何应验。
两条小蛇无时无刻不在噬咬着她,毒液在周身乱窜,血液也火一样的燃烧着。
这么诅咒别人,我会受到报应的!萌对自己也许要面临的后果惊恐不已。
周末,她带着血儿来到了月影湖边,找到石榴树。石榴花早已凋落,像不曾开过一样,树上也不见石榴长出来。我知道,你开花只为了让血儿醒来!
萌站在石榴树前,闭上眼睛,感觉着女巫的灵魂,想与其对话。但她什么感觉也没有!甚至连血儿也没有动静。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女巫早已投胎?萌四处看看,这里已经看不出来几个月前曾经有个破败的小院子了,废墟早已不知去向,地上,花繁草绿。
“也许不该来,但是,我答应过你有时间带血儿来看你的,如果你不在了,那我以后也就不来了,好不好?!”
萌向着石榴树和女巫埋骨的地下鞠了一躬,然后转身离去,刚走了一步,突然一阵头晕,晃了晃身子,努力没有倒下去,片刻也就好了。
女巫已经走了,她把血儿交付给她后就放心地离开了,剩下她自己要独自面对诅咒有可能带来的后果。
谁知道呢,也许这个血儿就是女巫的灵魂呢?!萌猛地站住,犹豫片刻,从衣服里掏出项链的玉坠,捧在手里看着。
如果血儿真的是女巫,那来到这里她不可能没反应的。可如果不是她,那血儿是谁?女巫又去了哪里?
她是女巫,是个巫婆,我来到这里应该能感应到她的,况且还有血儿!难道血儿也不记得这个地方了吗?还是她不需要再记得这个地方了呢?
萌觉得血儿已经有点烫手了。
难道,要永远带着她?女巫以自己的巫学为代价,诱使她帮她抚养孩子,可这个孩子要抚养到什么是后是个头呢?她的这个孩子将来需要一个什么样的结果好呢?是超生,还是转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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