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大人?”喻机皱起了眉头,“任何一个有小孩的地方都会有大人的,谁放心小孩自己在靠近水的地方玩呢?”
“就是没有大人,全是孩子,离水很近,再找吧。”神婆固执的说。
离开神婆,三个人绞尽脑汁也不知道什么地方靠近水而且有很多小孩而且还没有大人。
“看地图找。”杨三看见旁边的书报亭外面挂着的地图说。
萌去买了份本市的地图来,三个人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水足够多的地方一个是植物园的水上乐园,一个就是月影湖。
“难道是月影湖?”萌迟疑着看看喻机再看看杨三。
“也有可能,你不是说你是从那个地方把它带回来的吗?它回到那里去也是可能的,并且也是情理之中的。”喻机说。
“可是,月影湖那边并没有很多孩子而没有大人的地方啊!因为那里是郊区,附近的村庄离得也比较远,不可能有很多孩子而没有大人啊?!”萌努力想着,自己有没有在那里见过小孩,想来想去,一个小孩也没见过,大人也很少见呢,在那里除了在湖里养鱼的人,基本上见不到人。
“不管怎么说,我打算去那里找找看。目前看来,那里是它唯一有可能去的地方了。”萌下了决心。
“我们陪你一起去吧。”喻机说完看了看杨三,不知道他有没有胆量去。
杨三苦着脸说:“行。反正,有什么意外你们得保护我。”
萌想了想,自己也没什么把握,多一个人也多一份力量。便同意让他们一起去了。
月影湖的范围很大,方圆有几十公里。但要找血儿,肯定在女巫栖身的附近找了,他们把范围划定在女巫栖身处方圆三公里内。在他们划定的范围内,只有一个村子,半个镇子。可以想象这里的荒凉,哪里来的小孩呢?
盲目的去找是绝对找不到的,他们到了那个村子里去打听,那些村人一听说找个只有孩子没有大人的地方,都笑,说:
“哪有那样的地方啊?!谁家孩子放着养啊?”
九十、
是啊,这个是应该考虑到的。
“也许在这里的幼儿园里?”杨三悄悄说。
“幼儿园里也有阿姨和老师啊?!”萌皱着眉头。
问了好多人,不是摇头就是嘲笑他们,萌终于泄气了:
“算了!不找了。等它自己出现的时候再说吧。”
喻机和杨三互相看看,没有更好的办法,就只能等着它自己出现了。
魏顺顺拒绝把那个骨灰坛子还给王影影,王影影失去了耐心,便找到律师把他告上了法庭同时报了警。于是,几十年前的那一场混乱再一次呈现在人们面前。
虽然我们从来都对警察的办事效率持怀疑态度,但是当你自己尽了力也办不好的时候,警察效率再差也比你强的多,因为他们手里的“尚方宝剑”。
警察先是询问了喻机和杨三,两个人把自己知道的统统倒了出来,然后警察又去找在乡下养猪的牧家名,接着找到了魏顺顺。最后,自然出现在了喻金水面前。
人证物证俱在,魏顺顺和喻金水只能招认,于是那个里面住着可怕内容的骨灰坛子被交到了警察手里。
事情的结果一目了然,牧家名因为已经把玉还给了王影影,所以暂时免与追究责任;
魏顺顺什么也没得到,虽然父辈的事情与他无关,但因为他的态度实在不够好,所以保留追究的权利。
喻金水似乎比较麻烦,本来重婚罪和受贿罪就够他受的了,现在再来一个未知的罪名,他若想着尽快离开那个被纳税人“供养”的地方似乎不太乐观。
他的交代,也和喻机他们猜测的差不多,那匹金子做的小马被他卖掉养家了。
魏顺顺太背了,气得他请了三天假在家里躺在床上把喻机骂了三天三夜。
王影影出神的看着那个骨灰坛子,手微微有点发抖。喻机和杨三看得出来,这绝对不像她自己说的那样,只是一般的古董。不过,就算是一般的古董,给她们家带来了那么深重的灾难,也应该是不一般的了。
“你有没有想过这里面到底是谁的骨灰?”喻机试探的问。
王影影沉默了半晌才说:
“其实这个古董是我们家传的。在我们祖上,我们家一直就是单传,所以每一辈的父母都小心翼翼地呵护孩子。偏偏有一年,生了一个体质非常弱的孩子,一出生就在生病,一直到十六岁去世,他就没离开过药罐子。他的父母伤心欲绝,舍不得他离去,就把他的骨灰盛在了一个精致的坛子里以把他带在身边。这个坛子就一代一代的传了下来,直到它被传到我外公手里。从那个孩子去世以后,他的父母一直没有再生,于是就抱养了亲戚家的一个孩子,用以延续香火。”
“我听魏顺顺说这个坛子大概是唐宋时期的?”
“没那么遥远,但也够古老的了,是明初的。”
“也应该很值钱吧?”杨三说。
王影影想了想说:“这得看从哪方面看了,从学术研究上看,没有很大的价值,因为它也不是什么显贵的。但从我们家的感情上来说,它还是千金不换的。还有那匹金小马,那是他的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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