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面色一寒,冷漠地问:“没有,你要那干吗?”
一凡见势不对,急忙为自己辩护道:“我想助助性,增加一下性功能。”
“先生是刚来的吧,不知道我们这儿的规矩。”小姐坐直身子,平淡地说。
“我新来乍到,不懂的地方还请你多指教。”一凡谦虚地说,“不知你这儿有多少位小姐?
“你问这干吗?”小姐绷着脸问,“我还不够好看,不能令先生满意吗?”
一凡急忙摆着手说:“不是,不是!我有一个表妹听说在你这里,我想问一问。”
“呕?”小姐好象很关心地问:“她叫什么名字?”
“她叫——”她叫什么名字来的,当时李警花好象提到一个女孩叫啥兰的,一凡略微思考一会,还没想好编名字。那位小姐冷漠地喊:“来人哪!”呼啦从门外冲进来十几个虎背熊腰的壮汉,一个个摩拳擦掌,虎视眈眈地怒视着一凡。
那位小姐穿上裙子,翻然变脸说:“给姑奶奶说清楚了,你是来干什么的。”
“说!”狗腿子们异口同声过堂审案似的威吓道。
一凡见真相被识破,也不好再隐藏,动手开打。三下五除二,把他们一个个全打趴下。拍拍手,轻松地走到躲在床角瑟瑟发抖的小姐面前,提小鸡一样地把她柃起,威胁道:“你叫什么名字,你这里抓过女孩子吗?把你所知道的都告诉我,否则——”一凡单掌向床头柜砍去,红松木做的床头柜应声而断,被劈为两段。
“我说,我说——我叫刘利,是这里的老鸨。老板今天叫我注意一个人,一个年轻人。叫我们不要惹他,好好把他打发走。我看你没什么大不了的,所以就自作主张……”
“废话少说,那些女孩子你知不知道?”一凡不耐烦地打断她道。
“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那都是王老板亲自负责的。”老鸨战战兢兢地回答。
“王老板呢?”一凡追问大道。
“他到北京去了。”老鸨脸色惨白地说。
“以后你少再做这种缺德的事情。”一凡厌恶地推开老鸨,昂首阔步走出房间。
走下楼梯到了一楼大厅,一凡怔住了。原来污秽喧闹的舞厅里,东倒西歪横七竖八地躺着身穿黑色西装的保镖。大部分都腿断胳膊折,身受重伤。有的已经血流满地,一命呜呼,惨不忍睹。这是谁的大手笔?够狠毒!
“什么?是谁干的?”北京的一家大酒店某间豪华套房里,王经理气急败坏地发狠道,“等我回去非叫他成蜂窝煤不可。”
一凡回到住处,,稍微闭目养神一会儿,看着空荡荡的房间,猛然想到强子和耗子还在时空袋里。他打开袋门,把他们一一提了出来。
“老大,怎么才来呀?我都快饿死了!”强子刚出洞门就开口抱怨。
“你们炼得怎么样啊?”一凡直奔主题地问。
“我已经炼完第一层了。”强子抢先说道。
“恩!不错!确实炼成了。”一凡看了看强子满意地点点头,然后看着耗子问:“你怎么样?”
耗子谦虚地说:“我没怎么炼好,不知道怎么把气收为己用。”
“你小子,无师自通啊!”一凡高兴地捣了耗子一拳,“你都快炼成第二层啦!”
“真的?”耗子难以置信地望着一凡问。
“那还有假!不信,你集中运气到手心。”一凡愉快地指导。
耗子立刻闭上眼睛,集中注意力运气与手掌心,果然有一缕真气在掌心会聚,形成一个微小的能量团。“老大,下面我该怎么做,教教我。”耗子迫不及待地问。
“我们还是先填饱肚子再说吧!”强子手捂肚子诉苦道。
“你就知道吃!”耗子愤怒地对强子发泄道。
“毛主席他老人家说:‘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强子大言不惭地旁征博引。
“那是毛主席说的话吗?”耗子堵强子不学无术道。
“毛主席他不吃饭吗?吃饭就很有可能说过这样的话!”强子不服输地为自己辩护。
“强子说的对,你们一天没吃东西了,我也有点饿。后面的几层过后我教给你们,自己以后慢慢炼。强子不是我不提醒你,你以后要多向耗子学习,他的进步比你快多了。”一凡关切地叮嘱强子。
“谢谢老大关心!我今后一定会努力的!”强子得意地看了耗子一下,向一凡保证道。
第十七章 开荤
老大,后面好象有人老是跟着我们呀?”耗子惴惴不安地问一凡。
一凡早就知道小芳跟在后面,也知道她跟踪的目的。想杀我你还太嫩了,有个敌人陪伴左右,人生才不会寂寞,自己才不会懈怠,她会时时提醒自己要奋斗。在这个弱肉强食激烈竞争的社会,有权有钱是大爷,有能力才不会被人欺负,否则你只有夹着尾巴做人。“就当是我们的保镖,我们下馆子去。”一凡故意声音提高八度说。一道冰冷的目光向一凡扫来,目光里充满着怨毒和杀机。
一凡带着他的好兄弟到海鲜大酒楼点了满满一桌子菜。生猛海鲜,鱼翅燕窝,可惜没有熊掌。好酒好菜,弟兄们欢聚一堂,开心极了。一凡也特别高兴,虽然自己的腰包瘪了不少,可是兄弟情值千金,千金散尽还复来,而情谊是难以买到的。人生若此,知足矣!正吃喝着,服务员带着李警花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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