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雷落点点头,表示很清楚这点。
“天,我没办法在这个房里呆下去了。”心瑜叫着冲向楼。
“嘣!”楼上一声震憾地关门声,而后房子陷入死静,庞大的房子,就这几个人,在种种死亡的笼罩下,每个人都走不出阴影。雷落看了看好友,他一直是茫然的神情,从志伟死得那刻起,他就没有舒展过。
“周震,你在想什么?”雷落问好友,感觉他有点心神不定。
“我有点不安。”周震惶惶地看着雷落说,“志伟的死,我是不是有间接的责任?是我将他位到那张沙发上的。”
雷落不语地笑了下,好友在这个局面里扮演什么角色,他真的怀疑过,尤其是他拉志伟到那张沙发上后导致志伟被杀,在那一瞬间,雷落脑里曾认为周震就是主角。但好友现在这样惶惶不安的问他,反倒让他退了一步,也许是自己多疑了,根据以前的认识,这个好友原本就是个良好人物。
“别多想了。”雷落随意地劝了一下站起身。
“你要出去?”周震又不安地问。
“是啊,凶手还等着我呢。”雷落整了整衣裳,临走前,对周震说了一句意味深远的话,“你表妹的安全现在交给你,如果她出事,你负责。”
雷落跟留守的警察打了声招呼后离开54号。他开着车,漫无目的地游走在城市的街道,想寻找一条正确的道路。是谁杀了志伟,是她吗?她真是鬼吗?志伟不是她的情人,那么她的情人到底是谁,谁是这个计划的主角。
主角!主角!主角!雷落在脑里猛叫着,这个神秘的主角,到底藏身在哪里?最好不要是周震,否则他雷落会想自杀。这时他停下车,这里是个偏僻的郊区,雷落从车里下来,他喜欢这种远离尘世的清静感觉,然后在沉思中,等待落日的色彩。
正沉思着,他的视线掠过一个公益的建筑物,那是一座敬老院,某种思绪跃进他的大脑,雷落突然领悟到一种可能性,他拿起手机:“徐SIR,你知道香港有多少个敬老院吗?”
“这要查一下,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电话里的人有点不解。
“我突然想到黄泽有可能被藏在敬老院中,那是一个隐藏老人的最好地方。”雷落放下手机,他相信自己的推断没有错。
在香港基督敬老院里,走进一间与外界隔绝的卧室,干净的房间里使用物品一应俱全,一个头发灰白的老人坐在轮椅上,两眼无神地看着窗外的天空。
“这就是你们要找的人。”院长指着老人说。
“什么时候送进来的?是谁送的?”徐SIR连着问。
院长想了想,回答那是一个多月前,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自称是这个老人的儿子,叫黄志伟,因为他的身份证是正确的,所以他们也没有怀疑。
“他送过来时就这样痴呆吗?”雷落看着呆滞不语的黄泽问。
“是的,他儿子说他父亲因为受了刺激中风了,而他又工作繁忙实在无法好好照顾他,所以就把他送到这儿,希望我们能更好的照顾他父亲。他说得非常诚恳,象个十足的孝子,而且他要求提供不对外开放的房间。”院长回答完又补充着解释了一下,“我们这里有两种服务,一种是对外开放形服务一种是不对外开放形服务,不对外开放的房间是贵些的。”
徐SIR谢过院长,表示警方要转移这个病人到别的治疗形医院。临走前,徐SIR又补充了一句,提醒院长,如果有人来寻问这个老人,要及时通知警察。
“不会再有人来寻问了,志伟死了,难道凶手代替他进孝吗。”雷落一边走一边随口说道。
徐SIR拉下脸骂他又拆台,雷落急忙煽起笑脸,让他不要生气,他们现在是携手同行的人,要好好合作。徐SIR阴笑一声,摆起架子问他,凭什么和他合作。雷落知道对方会摆这种架子,不过雷落也很清楚,这个曾经的上司是个怎么样的人。他单刀直入地问对方不想早点破案吗?不想多攒些名声以备升官之用吗?他对那个女W了解情况,现在她是最大的嫌疑犯,捉到她是非常关键的事。
雷落注意到徐SIR的脸色在变化,在朝好的神情变化,于是他继续发表,指出这个案子很复杂,尤其是在志伟死后。而且,这一切的背后还有一个人在主导,那个人才是真正的主谋,很聪明也很狡猾的主谋,所以他们应该合作去对付。说到这里,雷落放低声音,讲了最关键的事物,表明侦破案件后,一切名誉都归属他。
“别以为没你我查不了案。”徐SIR白了他一眼,但和平的神情已经心照不宣。
雷落笑着点点头,这时候不管对方给什么眼色,他都接受,要找到那个主谋,没有徐SIR的帮忙是不行的。
“我建议不要将黄泽这件事告诉黄家。”雷落替徐SIR打开车门说。
“为什么?”徐SIR坐在车里问。
雷落坐到他身边,承认心瑜也是有嫌疑的,那个和她长得酷似的女人,两者之间到底有没有关系,谁都不清楚。这时雷落想起心瑜的身世,问徐SIR在孤儿院查心瑜身世的时候,孤儿院有没有说她有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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