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
一阵急促的铃声,把我从迷糊中惊醒!
我吓了一大跳。
也许叶伟在做饭没听到吧!铃响了好几声后我把电话机拿起来。
“喂?喂喂?。。。。”
很静。
话筒中静悄悄的,连一点声音都没有。
房间里也静,静得让我心寒。
我有点奇怪,正想放电话,一声轻轻的吹气声,熟悉地从话筒那一端传过来。
顿时,我全身毛发都几乎要竖起来!
把种略带夸张又有点玩笑气的吹气声,实在太熟悉了!以前小雅就喜欢和我开这种玩笑,玩电话,不吭声,只
往电话里吹气!
“小。。。。雅?”我艰难地说出这个名字。
电话“嗑”一声挂断了。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摔掉电话,我长声惨叫起来!
“CINDY!CINDY!怎么了?!”叶伟吃惊地从厨房跑过来。
“为什么你不接电话?!是小雅!是小雅打电话来!!小雅!小雅!”我语无伦次地哭叫着,伸出双手胡乱挥舞着!
叶伟顿时变了面色,大概是被我惊恐混乱的样子吓倒了,他拼命按住我,一边叫着:“没有啊!没有电话!
CINDY!刚才没有电话来过!没有人打电话来!”
“没有?!。。。”
“我根本没有听到声音!”叶伟一把抓起电话机,“你看!没有来电显示!跟本没有电话打过来!”
我呆住了,
“放松!CINDY!你太累了,不要紧,放松点。。。出来吃点东西,这几天你精神太紧张了,才会出现这些幻觉
。。。。放心,以后有我陪着你。。。。。”
那一夜我失眠。
那些都是幻觉吗?可我明明听到了!难道说是因为我挂念小雅才会产生的幻觉?才会出现幻听?
我也是有知识的人,我也知道人在经历过一些情况后特别容易因为对大脑皮层的刺激太强而产生幻觉,可是,这些都是理论,真正到了自己身上,只会使我更迷茫。
小雅,那个曾像我妹妹一样使我爱怜的妹妹,却又那样残忍地抢走了我的爱,在我的心中,对她,对智生,到底是爱?
还是恨?
我任由眼泪打湿了枕头。
冷冷的月光从窗外投进来,打在枕边,枕头的那一端,睡着叶伟。
第二天是公众假日(尽管对我来说现在是假日或是工作日都无所谓了),叶伟和我到户口所在地的民政局作了结婚登记。
当我们把这个消息告知亲友,竟是高兴支持的多于持反对态度的,也许对我们来说,这样的结合是最好的吧!
那些知道我们发生过什么事的朋友还说:“其实你们才是最相称了!”
我觉得对,谁像我们经历了那么多?!叶伟,不仅仅是我的依赖,也许他太儒雅了些,可是我觉得他诚实沉稳,
体贴细心,是智生教会了我不再从表面看一个人。
自从发生了那件事后,小雅的痕迹仿佛从叶伟身上消失干净。以前像是为小雅而生存的他,如今不仅从容平静而且冷漠地处理掉她遗留夏粮的所有物品,更让我感到他已经从小雅的爱恨中完全解脱出来。
也许他也学会很很多很多。
我希望我也可以。
我把所有心思都放在婚礼的筹备上。
由于我们决定搞西式的自助餐会形式婚宴,我的事情就更多了,连续两周,我都在为一些麻烦的手续和琐事
而忙着,简直比工作时还累。
这天也是公休日,叶伟陪着我去拿婚纱。
婚宴上的婚啥采用了最简单的设计,我却最喜欢,我只爱白色那种纯洁祥和的感觉,它使我感到愉悦宁静。
婚纱很合身,却很长,后面是长长的裙据。我想起家中已经被婚礼用的各种东西和朋友送来的礼品堆得满满的水泄不通
,这裙子拿回去真的不知道应该摆在哪里,不禁苦笑。
可是叶伟还是坚持拿回家去,他说这样就省得我跑来跑去了,他帮我把长长的用套子装着的婚纱放到汽车后座
,又小心地摊平。
我看着他的细心与体贴,心里充满了祥和平静的暖意。
路上塞车,回到家时已经天黑了,我也累得简直不想动。
叶伟让我先去开门休息一下,他则慢慢把车子放好后再那衣服上来。
我从大堂进去的时候,发现有点起风了,大堂里一个人都没有。
电梯的照明灯好像有点坏,昏昏暗暗的,偶然还闪几下。
我累极了,也不去管它,自顾自地按了电梯,我按下了7楼,电梯门徐徐地关合。
忽然,像是被人在外面按了开门键一样,关着的电梯门一下子又打开来。
我抬头往外望,只看到空无一人的大堂,静悄悄的,一阵风吹过,显得有点荒凉。
等了一下,还是没有人。我按了一下电梯,这一次总算关上又上升了。
我低下头,疲倦地盯着自己的鞋尖。
电梯缓缓地上升着,我简直有点昏昏欲睡了。
鼻端飘过一阵隐约的香味,那是CK的男士古龙水,隐隐约约的飘过,细得像丝一样,到点神秘的冷漠,还有品味,和性感。用这种古龙水
的男人,必定是有品位而优秀。就像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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