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丈夫叫吕金山,是一个热心的幼稚的小律师。他数年前凭借着能替弱势群体维权而在社会上薄有微名。那一天晚饭后,家里突然闯进了好多人进来……”
……
这伙人将吕金山和丁香花害死了。
于是激发了丁香花的怨气,她就要报仇了。
这不过是一个很普通的黑社会作恶的事件,却将激水中流我两个旁听的警察激得血脉贲张,怒火万丈。
原来屠彪杀死吕金山的过程非常的残酷,他们一边当作吕金山的面奸淫蹂躏着丁香花,一面将当着丁香花的面将吕金山的手指脚趾皮肉零零碎碎地割了下来。最后吕金山死的时候屠彪还按照一种古老又残忍的方式将吕金山埋了,让他做鬼都做不成。
后来他们控制着丁香花逼她去*。丁香花找了一个机会,跳楼而亡,就化成了厉鬼怨魂。而丁香花也了解了一些关于她们被害的内幕:包工头傅林承建着骏鑫房地产开发公司在城市南区的一处房产,他利用以屠彪为首的黑社会强制*役式地管制着一帮建筑工人,不但不给工资,还强近其进行劳动。终于有一个工人逃了出来,他不相信警局政府,就找了吕金山,让他帮忙将那些受奴役的工人解救出来。
吕金山开始着手调查这事,行动才开始,就让屠彪知道了,于是就有了他们被害的案件。
方可南却没有被情绪埋没理智。她让两名警员送走了丁香花,然后微闭双眼,作沉思状。
她在思索着怨魂丁香花接下来应该会有什么行动。照这样下来,丁香花肯定是要对屠彪为首的黑社会恨之入骨的了。那么,为了要泄掉丁香花的一些怨气,少不得要对这些黑社会动手了。
方可南经过对这起黑社会绑架自己的事件之后,也有心建立一个属于自己的安全保护网。看来这伙黑社会是不能利用的了。但她即然陷入了这起怨魂事件之中,她是不能将自己置身于这个打黑除暴的泥潭的浪尖上的。因为她知道,真要把这伙黑社会亡命之徒逼急了,她可就没有上次那么运气了。
看来,得把这事的责任摆上银兰儿的身上。她既然想到了要来淌浑水,就让她也湿一湿鞋。激水中流这时看她睁开了眼睛,问道:“可南,现在该怎么办?”
方可南道:“暂时我还没有办法。现在只有先让警员去将吕金山和丁香花的尸体取出来,我再找我师父商量一下该如何超度吕金山和丁香花的亡灵往生。看我师父有没有这方面的主意。不过,我看,银兰儿是城市四大灵异高手之一,她肯定会有办法的。”
方可南和激水中流从审讯室走了出来。正碰到银兰儿和华龙在挨挨擦擦。银兰儿看见方可南两人出来了,赶紧迎了过来,道:“可南,怎么样,捕捉到了怨魂的气息没有?”
方可南点了点头,知道银兰儿已从华龙嘴里套出了一些什么。好在方可南已经有了一些准备,淡淡一笑,说道:“捕是捕捉到了,可是我竟然不知道该怎样化解怨魂的怨气。”
银兰儿道:“那你倒说说是什么回事了。”
方可南道:“是了,你肯定知道应该用什么法子的。”说着将怨魂是一伙黑社会害死的事说了。她故意不说出这伙黑社会是谁。
激水中流道:“对了,兰儿,可南说你是城市四大灵异高手之一,你一定会有办法的。”
银兰儿没有心机,沉吟道:“这个,倒还好办,将那伙黑社会全都抓起来不就是了,而且,还可以利用这伙黑社会,引诱怨魂现身。”
激水中流一听,道:“是哇,这倒是个好办法。”
银兰儿道:“不知道这伙黑社会是哪些人?”
激水中流道:“还有哪些人,不就是屠彪他们一伙。”
华龙身边有两个马仔,听了这话神色一变,方可南看在眼里,也不动声色,道:“激水,你们派人先将吕金山和丁香花的埋葬尸体地方看起来,我这就去找我师父,看我师父能不能破解恶葬吕金山的葬局。”
方可南当先走开,华龙和两个马仔也见机跟了上去。银兰儿要跟着方可南,方可南道:“你还是和激水中流一起去警局处理一下该如何化解怨魂怨气的事吧。”
四人一走开银兰儿的视线,方可南就对华龙道:“刚才银兰儿说的话你们都听到了吧。”
华龙道:“那我赶紧通知弟兄们跑路了。看来,一场社团大清洗是免不了的了。这狗日的银兰儿……”
方可南对华龙那两个马仔道:“通知他们跑路,那就不必了。”
华龙道:“为什么,难道就这样让银兰儿领着着警察去清洗社团的兄弟?”
华龙对方可南简直有了一种盲目的祟拜。连忙道:“可南,你快说说,该怎么办?”
方可南道:“先前陈老四铁老大几个死了,本来你才有资格做社团的老大。但你也看得出来,铁老大他们几个的手下都不服。你即使坐上了这个位置,也会给他们想办法赶下来的,我看,这趟浑水你也没理了。眼下你们也不缺衣少食的,还是将这个位置放出去,让他们先争一争吧。也许,这次警方大清洗就是在帮你也不一定。”
华龙一想,是哇,这不是一个很好的清除异已的好办法么?通知弟兄们跑路,那真的不必。因为,他手下也不过只有七八号人而已。而且平常只是屠彪的跟班,没有能力坐上社团老大的位置,也没有必要趟这趟浑水。而这次大清洗下来,他再社团重组,那就容易得很了。华龙想到这里,就冲着方可南抱了抱拳,说了声,“可南,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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