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还是独身?过了二十岁了吧!”如星好奇的问了一句。
“你以为人人都象你一样,十五岁就结婚吗?不过,关于他的婚事,当时有各种传闻。”
“图谋钱财--是吗?”
“嗯--不过与预想相反,他是个忠实的丈夫!一心工作,从来没有出过艳闻!”
在巡抚大人府中,夫人正在客厅里喝茶,有侍女来报,“有位自称是夫人朋友的在外面。”还未说完,那位妇人就走了进来。“香玉夫人,多么漂亮的房间啊!虽然现在身份不同了,但我还是很高兴,你成了尊贵的官太太!我来给您道贺!”
“香--玉--?”温柔美丽的宋夫人觉得非常奇怪,“这是谁的名字?”
“你--你是宋夫人?”那妇人看清宋夫人的模样后大吃一惊,“我--我--太失礼了!对不起!”急忙转身离去。
回到内府,夫人像孩子般的向丈夫撒娇,要帮他做事,宋龙驹爱怜的把她搂在怀里。夫人幸福的说:“我常常想,在碰到你之前,我这十七年都象在演戏!碰到你之后,我的人生才开始--精彩的人生!”闲聊间,夫人提到刚才发生的怪事,“有个女人来找我,看见我的长相后,就慌慌张张的回去了!是个操山东口音的女人--”夫人未曾察觉,听了这些话,宋龙驹的脸色变得极其阴沉可怕。
巡抚大人接到吏部(内务省)的通知。“镇海县县令吴峰予以革职并锁拿解京递交刑部”。宋龙驹读完后,命人将通知交给吴峰,同时写了一道公文给宁波知县煌如星,这段时间代理镇海县事务。
傍晚,宋龙驹出现在另外一幢房子里,女主人是个极其美丽的妇人,她柔声说着:“老来可不行啊!她可能会觉察到的!”
“不用担心她,她不会怀疑的!”宋龙驹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头发,“我明天再来。”
正当他踏出大门,“巡抚大人!”突然有人喊了一声,在宋龙驹耳中听来这日常习惯的称谓有若晴天霹雳,循声望去,是镇海知县吴峰,“吓了一跳吧?想到一件事,所以就跟着大人来了!有个女人来见夫人了吧?那是我的亲戚!是山东人,死了丈夫来投奔我!帮助人会有好的啊!她告诉我一件有意思的事,她自己都不知道这件事的重要性,真是个感觉迟钝的女人!据说那件事在山东很有名!大人当时是几岁?十五?十六?和家里的佣人私奔的时候,象有这么个名字--香玉!双亲为了挽回这件事,把你带回家,年轻人一时冲动,人人都这么想。实际上,已经无法挽回了!你已经和那个卑微的姑娘结婚了,在她家乡的村子里!已经要了妻子,却隐瞒真相,和现在的妻子结了婚!知道这件事的话,你夫人--不!你夫人的父亲会怎么想!他可是个宠爱女儿的人啊!鼎记的钱救了你,也能毁了你,是这样吧!”
“还是好好谈谈吧!这儿会被人看见!进来吧!”听完吴峰威胁的话,宋龙驹不动声色的说。
“大人,我的要求并不高,希望大人能助我一臂之力,坐上知县的交椅。”话音未落,宋龙驹猛得抓住吴峰的头将其撞向墙壁,顿时鲜血流了满地,不多时人就气绝身亡。
“怎么办?”闻声而来的香玉紧张的问了一句。
“先藏在杂物屋里,到晚上再收拾!伪装成是自杀--”
心中一直惦记着这件事,回到家中的宋龙驹怎么都睡不着,干脆起身出了门又到了香玉处。“不要紧!不会出事的!香玉!”他搂着心爱的女人温柔的安慰说。
未曾想被丈夫开门声惊醒的夫人悄悄的跟在了后面,当她看到眼前的景象,不禁惊呆了。“香玉--香玉--那个山东口音的女人说的名字--香玉--宋大人的夫人!你和这人从山东时就--?为什么和我结婚,既然有了她--为了父亲的钱?你--不爱我吗?”边说泪水边顺着脸颊一滴一滴的流了下来。她是那样的爱着自己的丈夫,又是那样的信任的他!夫人禁不住悲痛欲绝。
“如果我说爱你,那是撒谎!但--我需要你!正如我爱香玉一样,我也需要你!你对于我是不可缺少的存在!”宋龙驹冷酷的说着,丝毫不为已是泪流满面的夫人伤心的样子所动。“她的事,你最好当作不知道。我在任何时候都会当一个好丈夫的!回自己的房间去吧,好好想我所说的话!你是个聪明的女人,会明白的!”
“你是个可怕的人--太可怕了!为什么从前我会认为人生是美好的呢?”夫人觉得一阵眩晕,扶着门框慢慢的走了出去。
雨持续不断的下着,到了第二天仍不见放晴。
“又是淹死的?太多了!”看到衙役抬着死人进来,守卫忍不住说了一句。
“连下大雨,路太滑了!”衙役解释说。
“啊!是她--?”偶尔看到死者的脸,守卫叫了起来。
“你认识?”背后传来一句问话。
“真是个大胆的女人,竟然在这门口叫住抚台大人!”守卫点头回答道,漫不经心的向后看了一眼。“啊!知县大人!”
如星嘀咕了一句“抚台?”,同时蹲下身去,拿起死者的手仔细观察。“指甲里有泥!这女人死时已经失去了知觉,难道不是死于事故--?”正在思索之际,手下人来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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