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
毛哥老婆努力地在回忆什么,大伙也都看着她,她也意识到,不应该这么停下来,所以摆了摆手,仪
式继续,而她用手篡着存折,走到了一边。
大伙又向我使了一个颜色,我拖着阿范一起走到了毛哥老婆身旁。
"姐,这,能给我们看看吗?我们可能知道原因!"我要求着。
她没有拒绝,很快把存折给了我们。
"周迪,我看这存折还好好的,你能不能帮我去查查,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会在老毛身上?这人到底
谁啊?"
我和阿范都没怎么听她讲话,只是她每说一句,我们就点一下头。
"姐,我拿走了,查出来告诉你,反正也没钱了,也不是毛哥的,没事吧。"
"没事,没事,拿走吧,唉,我们老毛走都那么不安心,死了还要和银行连在一起。"说着,毛哥老婆
的眼圈又红了起来。
我们也不愿多说,回到了人群中,等待仪式的结束,坟墓前的火越烧越旺,烟气冲天,好多人不住地
咳嗽起来。
按照巫婆所说,等东西烧完,然后敬香,上蜡烛,摆糕点,每个人上去祭拜,就可以结束了,可就在
东西快烧完的时候,我们又被眼前的一切给吓住了。
原本聚集在一起烧的衣物和锡箔,在一阵烟雾过后,渐渐化为灰烬,烟气也逐渐淡了下来,而这些灰
烬在坟墓前聚集成了七堆,中间一堆,周围六堆。
"又是雪花,这,到底要干什么?"阿范大声地嚷了一句。
(结局二)(35)
这一喊,我才看到毛哥老婆在一旁发抖,她用手指着那堆灰烬,念念有词。
"雪,雪,雪!"
旁边几个人已经扶住了她,在问她到底怎么回事,估计所有人看到这些都有些奇怪,还有人在问那个
巫婆,那个巫婆起先也是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就镇定了下来,我隐约听到她说:
"显灵了,显灵了,毛施主显灵了。"
"怎么回事啊?"旁边一个人继续问。
"毛施主生前肯定和雪有瓜葛,有牵连,肯定,肯定。"她不住的说。
而毛哥老婆身边也有一些人围着她,问道:
"小妹,怎么回事情啊,雪怎么了?"
"雪,雪,雪。"她依旧吞吞吐吐,有些傻了似的念道。
我们几个觉得可能还有更隐蔽的信息,但现场极度混乱,也非我们能够控制,倒是毛哥的大哥一声令
下,仪式才得以继续,那个巫婆站到了一边,而毛哥老婆也被其他人拉到了旁边,还被人披了一件衣服,
我分明看到,她的眼角有些泪水,或许是被刚才的事情吓的。
仪式继续,轮到每个人祭拜的时候,很多人都跪下了,也有好多前辈,也许是觉得这样的事情实在奇
怪,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大家都虔诚了不少。
结束的时候,毛哥老婆被几个亲戚扶着离开,我本想上去再问一下,但看她这样,我也不好打扰,我
们几个留了下来,守在墓旁。
毛哥的病我听行里的人说几年前就有了,有次也是心脏不行,请了一个月的假休养,没想到还是没能
逃过病痛的折磨,他眼睛的睁开,墓前的雪花,他到底想告诉我们什么,雪,这个我们已经安顿好的女人,
和他又有什么联系。
我想起了刚才从毛哥老婆手里拿过的存折,刚才被那个情景弄得怪紧张的,从存折到手那刻,看到那
么多人看着,也一直没好意思打开,我打开这个红色存折,翻到第一页的时候,完全傻了眼,上面明显写
着一个名字,这个人名就是李忠明,李忠明,雪,在毛哥坟墓一并出现,他们之间有何故事?
大伙都围了过来,军山看着存折问道:
"李忠明的存折怎么会在毛哥身上?而且,里面的五万已经没有了,雪的遗书里明明写着,因为家里
五万块的失踪而吵架。"
"是的,第一种可能就是李忠明将钱取了出来,而存折被毛哥留下,但不能啊,结清以后,存折回收
上交的啊,第二种可能就是......"我变得迟疑起来。
"就是毛哥偷了或者抢了李忠明的存折!"大胡补充道。
众人都看着大胡,既为他的推断感到惊讶,又感到有点真实。
"不能,毛哥是个好人,怎么会偷?我不信。"我连忙摇了药头。
"对了,毛哥的老婆刚才为什么有那么大反应?她认识雪?"小于突然问道。
"是啊,我觉得得去问问她。走,我们去看看。"我说道。
因为已经定好早上仪式结束去宁波市中心的一家酒店吃饭,所以,估计他们都在那里,我们也在邀请
之列,只不过我们在这多呆了一会,我们几个驱车前往位于城隍庙附近的一家酒店,外面听了好多车,有
几辆还比较熟悉,我们上楼,看到六个个包厢已经被包下,我们的位置还在那留着,我去问了问其中一个
熟人,那人告诉我毛哥老婆已经回家休息去了,于是,我决定去毛哥的家里,我跟阿范他们说了一下,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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