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文宣还是那句谢谢,接着莞尔一笑。云雾弥漫,文宣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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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宣、文宣,你在哪儿?”文宣消失了,我绝望地搜索着他的身影。
挣扎着坐起身,惊了满脸的汗。
原来只是梦……
渐渐发觉头好痛,要粉碎掉的痛,钻心挖骨的痛;沉重地抬不起来。
重新倒在床上,盯着天花板。这是珲婷阿姨的家?昨天……下午在蓝山坐了一下午,望着文宣的信哭得昏天黑地。噢,因为私自请假所以躲这了。
浑身都瘫软无力,信还紧紧地捏在手心。
决定今天也不去学校了!为自己这个决定为之振奋,身体立刻注入了强大的力量。依照文宣说的,去他工作室将钢琴转移。
外面阳光强烈得刺眼,睁不开。头被照得晕晕的,梦境似乎又出现了。低垂着脑袋,恍惚地走着。
糟糕!我这个大笨蛋,一个人空手赤拳怎么转移钢琴?请搬家公司?可是现在新闻这么火暴,光天化日之下去他工作室搬走钢琴肯定……怎么办?真要找珲婷阿姨帮忙吗?这事怎么能够让其他人知道……上帝!让天使降临吧!
噢!又撞电线竿了,我要的是天使!揉着受伤N次的脑袋,抬起头一看,哪里是什么电线竿。站在我面前的分明是个大活人。
戴个面具那么大的墨镜,头上盖个渔夫帽,整张脸除了一张嘴任何一官都看不到。不长眼睛的家伙:“站这里充当什么电线竿啊!戴那么大的墨镜帽子当自己是明星啊!”正眼不瞧的藐视了几眼面前这根瘦瘦的家伙。
那根“电线竿”扬起嘴角,坏坏的笑容。他摘下帽子,又摘下眼睛,露出了脸。
啊!我跌倒在地上,被吓得丢了七魂六魄。
“晓雅,我们又见面咯!”“电线竿”边笑着说边伸出手将我拉了起来。
“Jack,你就不能长胖点,撞得很疼的。”原来是Jack,不敢相信,竟在十天后再次见面。
“你怎么又来了?”
Jack扬了扬一直抓在手中的报纸。
“你也知道了?”Jack离这这么远还时刻关注着一切。
“恩。”Jack点了点头。“是啊,听两个工作人员私下聊天时说的。”
“消息传这么快……Freda呢?她有和你一起来吗?”
“没有,这次行动谁也不知道。”Jack重新化装好,看上去像私家侦探。
“这样很危险的。至少要有保镖吧?”生气地转过身。
“呵呵。”Jack不好意思地傻笑着,“你怎么没上学?”反应敏捷地掷回问题。
“这个……因为文宣的事嘛!”对了,Jack也为这件事而来的,有了。我的天使真的降临了!
立刻拉着Jack走到路边,把信交给他。
“文宣让我们转移钢琴,那架琴很重要!”有了Jack,一切都可以搞定的。
Jack顿了一会,拉起我就跑。
“Jack,走错了。”明明是往右边走的。
“我们先去医院。”什么,去医院?
•••
医院走廊格外安静,苏打水的味道充斥在每个角落。到处可见病恹恹的病人,医生护士走起路来就像没有脚在飘的那样。
和Jack一起走到加重病房,透过窗看到文宣昏迷着,挂着水,旁边放了好多仪器。除了医生护士,还有两女一男,那两个女性应该是他母亲和未婚妻吧!气质高雅贵气,未婚妻很漂亮,呵呵!妈妈身材臃肿了点,也许有钱的妇女都这个样子。
“Jack,我们来这做什么?”不明白Jack奇怪的行动。
Jack没有回话,直到那群人从病房走出来。
看上去是主治的医生说:“贵公子体内并无大碍,脑细胞仍然处于昏迷状态。我们会随时观察的。”
“好。那我就先回宾馆,有什么情况立即通知我们。一定不惜任何代价救活他。”说话的是文宣的母亲郑智桥,撑着一张强迫自己不要难过的苦瓜脸。
医生哈着腰,送走了他们。
“跟上跟上……”Jack拉上我跟了上去。
医院大楼下面,郑智桥对文宣未婚妻纪小曼说了几句话。随后郑智桥上了一辆黑色的轿车,纪小曼和那个西装笔挺的男人上了另一辆宝蓝色的车。
Jack看在眼里,一直重复着他们刚刚说话的口形。然后问我:“你觉得他们在说什么?”
“我又没学过唇语,怎么会知道。”
Jack还在念着,我看着。光石闪电之间:“我知道了,他们要去公司!天捷天捷!”Jack的口形有“天捷”!
“他们要去公司!”Jack想到,兴奋地叫。“我们快赶上去。”
“他们开车,我们怎么赶上?”被Jack拽着向前走。
“傻瓜,叫计程车啊!”
用尽全身力气将Jack拉了回来,“叫什么计程车,跟我走捷径。”
穿过了一个又一个羊肠小道,矿阔的马路又重新现身。不多远,启亚写字楼就在眼前了。转身看,一个蓝色的点出现在视线。
“快!”和Jack异口同声说出,又不约而同向即将关上的电梯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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