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抬头瞪了我一眼,继续吃东西。
“啊!没错,就是这个眼神,太像了!!”我一拍手,“就叫你金吧!”决定了,“金!”
“咪~”
“金!”
“咪!”
好一只通人性的猫。
二十三
如果刘嫂就是日记本中的刘嫂,那么琉璃的日记中早些经常出现的“他”,应该就是我家混血帅哥俊俏无敌超好女人缘的父亲,而我的母亲,就是她的姐姐。这个认知让我惊恐不已。我曾经差点被我的阿姨——琉璃,咒杀。
窗外凄厉的猫叫提醒我现在已经很晚了,我看了眼地上的“金”,它雍懒地趴在床边,眼睛眯着,睡得很香。我拉了拉被子,一夜无梦。
第二天,我睡到了快中午才醒来。
大年初一,鞭炮解了禁,到处“噼里啪啦”的响,我居然能睡到这么晚,真是奇迹。
刘嫂不知道去了哪里,父亲在客厅看电视,烟斗里积了许多烟蒂。
“起来了。”父亲说,“刘嫂这几天回乡下访亲,食物都在冰箱里。”
“哦。”我应了一声,刚要走向厨房。
父亲甩过来一个红色的暗器,我接住,是一个红包。
“谢谢父亲,父亲新年快乐,事事顺利。”
“嗯。”
见父亲没有再看我,我把红包放进口袋走进了厨房,打开冰箱。刘嫂准备了很多食物,都用保鲜膜封着,只要拿出来用微波炉热过就能吃了。我随手拿了块面包出来啃,喝了几口白开水把它咽进肚子里去。
“父亲,中午我不回来了。”临出门前,我对父亲说。
父亲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但我知道他是默认。对于我的去处,他一向不管不问,只要不夜不归宿就都没问题。
我出了大门,在外面转了一圈回来,东张西望后再次潜入了鬼屋。
鬼屋里一个人都没,散发着一股呛鼻的霉气。我很庆幸它的门都没有上锁,一拧就开,进到大厅的时候,茶几上还是一杯乌龙茶,冒着热气,我完全确定了这间屋子确实是鬼屋。
里屋的门洞开着,“金”从里面走出来。
今天早上没见着它,我还以为它走了,原来在这里。
“你也是来看日记的吗?”我对它说,但更像是在自言自语。
我走进去,在电脑桌旁蹲了下来。“金”在我身边坐下。蹲了一会儿,我懊恼地叹了口气,我找不到那个暗仓了。
“咪~!”“金”冷笑一声,跳起来扑向墙壁,在墙上留下了一个爪印。请原谅我用冷笑来形容猫叫,因为那实在是太冷了。
就是这个地方吗?我伸手敲了敲,果然,声音很不一样,有淡淡的回音。我用指甲抠了半天,才终于拿下了那块砖。真是的,没什么指甲就是不方便,但是再一想,我一个男人留什么指甲?更不方便。
日记本和大叠的信件都安然无恙地躺在里面,我松了口气,拿起日记本就地坐下,翻到上次没看完的那一页……
12月25日 晴
到这个时候我仍然不太敢相信,因为这实在是太可恶了!
那个女看护,如我所想,她是个宵小。
今天早上,我们被门外喧嚣的声音吵醒。我听到姐姐惊恐的叫声,而他正在极力安抚她。我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杰斯不许我离开房间。外面似乎来了好多警车,还有救护车的声音。
杰斯出去了,把我关在房里。我从窗户的缝隙望下去,看见很多人群聚集在庭院里。一定是出大事了,我想,与此同时,我发现杰斯家族的项链不在我脖子上。天哪!我大声喊杰斯的名字,杰斯进来,问我怎么了。我告诉他项链不见了,他面色沉重。
“怎么会不见了!?”
“我不知道。”我哭叫,“今天起床就没了,我从来没有摘下过它!”
“我知道了,你别太激动,对孩子不好。”杰斯说着就出去了。
姐姐被送过来陪我,她脸色苍白,看起来很虚弱。我问她外面出了什么事,她断断续续说得不清不楚。
到了晚上,那个讨厌的看护没有出现。刘嫂在我的追问下告诉我,我的看护偷了我的一些首饰和东西,不知道怎么的就死在了院子里,死状非常恐怖。至于如何个恐怖法,刘嫂怎么也不肯说。
杰斯回来了,带来一个小盒子,盒子里是我丢失的首饰。
“那条项链呢?”我问。
他凝重着脸摇了摇头。
……
12月26日 晴
地下室的门敞开着,我藏的铁匣子躺在地上,锁被敲得粉碎。好在,里面的东西一样都没少,反而多出了一根血淋淋的骨头。
杰斯想把骨头扔掉,我却偷偷把它又捡了回来,我总觉得把骨头扔掉会发生不好的事。
……
1月6日 晴
我的新看护居然是个男人,真不知杰斯在想些什么,这个男人叫小陈,矮矮胖胖的,架着一副黑框大眼镜,头发五五分,长得挺可爱。我并不讨厌他,只是看护是男的这件事没,总让人感觉不太舒服。
……
2月4日 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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