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人不居好人名单的首位,但是你不能因为他得罪了你,就把他说成是凶手。”庇隆说。
“除非你疯了才会这样,”斯坦说,把眼镜重新戴在鼻梁上。“这张名单上的人谁不玩牌的?”
“佩里·普林斯正在评价这张名单上的人,”利曾贝说,“一鸣惊人的事是不大可能发生的。让我们把名单分开来,根据我们熟悉的或者听到的情况来加以辨别。”
斯坦说:“我们怎么可能了解这些人,罗斯?他们不是联邦调查局的人。他们是些什么人?”
“其中有一些人我们是知道的。”克莉斯汀·萨克西丝说,“这些人阅历丰富——有的人是在这里受训,同这座大厦里的人广为接触。”
“还有一份名单呢?”庇隆问。
“你是指联邦调查局内部的人吗?”
“嗯。”
“别管它,”利曾贝说,“眼前戈姆利需要的是非联邦调查局人员嫌疑犯的名单。我们不要自找麻烦,把事情搞得复杂化。”
斯坦靠着椅背双手做起等轴运动来。“我想我们要交叉检查领了0.22手枪的人名。”
利曾贝看着萨克西丝。
“只要我们把那些人名和背景材料输入电子计算机,我们就可以做这一步的工作,”她说,“还有一份名单,上面的人名是白天来胡佛大厦找过乔治·普里查德的,他们都在来客登记簿上登记过。我们可以从那些人名当个理出一份戈姆利所要的名单。”
“他的家属呢?”斯坦问,“他是结过婚的,是吗?”
“嗯,”利曾贝说,“她的名字叫海伦。同她们的女儿住在华盛须郊区的艾林顿。”
“有人找她谈过吗?”庇隆问。
“我不如道。戈姆利说在发现死者是乔治·普里查德之后,就派了一个小组去了,后来的情况我不知道。我想你该去看看她,克莉斯。”
“好。”
利曾贝站起来舒展一下身体。“小川博士正在同法医一起对尸体作进一步的检查。我重申一遍,不得同这个小组以外的人谈论这件案子。不得以任何借口和理由破坏这个禁令。我们星期一上午8点钟碰头。”
克莉斯汀·萨克西丝跟在利曾贝后面走到接持室,房间里的电视机正在演播幽默连续剧。利曾贝关掉电视机。
“你回家?”她问。
“嗯。”
“我星期一第一件事是去看海伦·普里查德。”
“好。我还要把他的私生活情况告诉你,但是希望你不带先入之见。回来后把情况告诉我。”
“当然。罗斯,我已经同戈姆利谈过我不想干这件案子。”
“他怎么说?”
“他谈的同对你说的话一样,对于我个人的需要他不感兴趣。”
利曾贝笑了起来。他走到她面前,把双手搭在她的肩上。“别为这事烦恼。事情会了结——在我们知道之前就会过去的。”他感到一股欲火上升。“你想到我那里去吗?”他问道。
“不,今晚不去了。我很疲倦,有许多事情要做,首先要付帐单。”
“那么星期一见。”
罗斯·利曾贝在离开胡佛大厦之前走进国会和公共事务处的办公室。
“局长助理戈姆利有什么新的指示没有?”他问值班特工。
“没有。在新的通知下达之前对报界的询问一律不予置理。”
“报界不相信是事故的说法。是吗?”
“你呢?”
“当然,这是联邦调查局的说法。你放心。”
他走出胡佛大厦上了他的汽车,那是一辆崭新的银蓝色丰田超级轿车,他把汽车开到乔治城区一个转弯角的电话亭旁停下。
对方接电话的是一个妇女。
“我是阿德勒先生,”他说,“我要预约。”
“什么时候?”
“我在不远的地方。一刻钟之内可以到你们那里。”
“行。”
他在乔治城区一个豪华地段停了车,来到一家住宅的门口,大门雕刻着图案装饰,门前有几级石台阶。大门的一侧装有蜂音器和话筒。蜂音器响过之后扩音器里响起了噼噼啪啪的杂音,然后传出了一个妇女的声音。
“我是阿德勒先生,”利曾贝说,“我已经预约过。”
蜂音器里又响起了一阵更响的嗡嗡声,大门的锁自动打开了。他推开大门走入门厅。地板上铺着价格昂贵的红色东方地毯。白颜色的墙壁上一尘不染;墙上悬挂着一些精致的画框,画的是不知哪个世纪的裸体女人像,神态诱惑,富有异国情调。
他走到门厅的尽头向右转入一间客厅,客厅里的家具都是维多利亚女王时代的风格。三个穿着半裸睡衣不足16岁的少女坐在红色天鹅绒长沙发上。
一个穿着飘适的艳蓝色土耳其长袍的黑白混血胖女人迎上来,“啊,阿德勒先生,又见到你很是高兴。请你挑选吧。”她挥手指着三个少女说。
“我想喝点什么。”利曾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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