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还等待什么?”
“把名单搞完全。要我去做这件事吗?”
利曾贝摇摇头。“不,让庇隆和斯坦去做。”
他看到芭芭拉·特温还在这里,就说:“你还有别的事?”
“下一步的工作我还要同你一起做,克莉斯汀。”
“当然。你先去,我马上就来。”
“你看上去很疲乏。”当芭芭拉·特温走后克莉斯汀·萨克西丝对利曾贝说。
“昨天晚上我思考这件事一夜不能入睡。妈的,我就是想逃出华盛顿回到地方分部去。现在搞上这个案件,可恨。”
“我不责怪你,我要尽力来协助你。只要你告诉我你需要什么,我会召之即来。”她感到她不是在以一个助手的身份说话,而象是一个女人在“她的丈夫”身边说话一样。这个感觉既使她高兴又使她怀疑。
“多谢。”他说。
“你说到想离去,也使我感到有些不安。”
“为什么?”
“唔,利曾贝先生,我们之间的一定程度的关系会使留下来的人感到心神不定。”话一出口她倒有点后悔了。
“嗯,哦,有时候我说话有口无心。我没有任何意思。”
她微笑着说:“意为心声,但是我无权作这样的反应。两方面都没有约束。忘掉它,就当我没有说。”
“我会的,”他说着把办公室的门关上。赶到她面前,盯着她的眼睛,问道:“今天晚上你有空吗?”
“没有什么要紧的事,除非有公差。”
“不会的。吃晚饭好吗?住在我那里。今晚我们俩都需要早一点呆在一起。”
她的即时反应是想拒绝他的要求,因为她不情愿,也不想要。然而她说:“好的,那样安排很好。”
下午6点钟他们正想离开“突击队员”特别小组办公室的时侯,局长助理戈姆利带着一个很大的、封了口的内部信封出现在接待室。
“我想你们会需要这个东西。”他对利曾贝说。
“那是什么?”利曾贝问。
“从普里查德的办公室和家里拿来的东西。里面有一本私人电话簿需要调查。”
利曾贝把信封拿在手里掂了一下,心想这些东西为什么耽搁了这么长时间才拿来。但是他没有说出来。戈姆利和他道了晚安之后就走了。
“什么东西?”当利曾贝拿着那只信封走进她的办公室,萨克西丝问。
“戈姆利刚才送来的。普里查德的私人物品。”
她眼睛睁得大大的。“真的?让我们瞧瞧。”
“明天。它记了,我们今晚要早一点呆在一起。”
他们把信封放入保险箱,关掉电灯,到了“亭子”餐厅,这家餐厅开设在康温狄格大街一幢新大楼的二楼,最近重新装修一新。他们点了野蘑菇烘饼和鸽肉卷,羔羊肉片和由芦笋、鼠尾草奶油,还有味道浓郁作料丰富的龙须菜糕点。
“太贵了。”他们吃完晚饭进入他的汽车的时候,她说。
“值得的,”他说,“我想你。”
她紧挨着他坐着,一只手放在他的腿下。
那天晚上他们长时间地合欢。他似乎养精蓄锐,早有准备,不断地问她怎样才能使她感到欢快。有一次,他提议放一卷三个X级的录像带,这样的录像带在他的书房里有许多,但是她说:“我们不需要那种玩意儿,罗斯。我们呆在一起不是很快活吗?”克莉斯汀这才知道他藏有许多这样的录像带,感到惊奇和失望。她不是那种装得一本正经的人,但是那些录像带是乱七八糟的充满了虐待狂特写镜头的片子。她拒绝看那些录像片,只看了一些不那么黄色的录像片。她不愿意承认,但是那些录像片确实在她身上激起了欲念。
当他们正要入睡的时候,他问:“你听到过亚利桑那州那个家伙的消息吗?”
“比尔吗?他来过电话。我们是好朋友。”
“就这些?”
“时过境迁不复再来;朋友,仅此而已。”
他没有再说什么。她倚着他问道:“你妒忌了?”
“不。”
“我希望你不这样,因为这是没有根据的。”
“我只是想知道他在你心目中的地位。”
“他对我有很大的影响,至今依然,但是情况已经不同了。”
“你想他?”
她笑了,“是的,作为一个朋友我还是想他。我们都有美洲印第安人的传统。他为揭露印第安人居留地所发生的事而辛勤地工作。我敬佩他。”
“你爱他。”
“过去是的,但是现在……这是可笑的。”
“嘿,克莉斯,听我说,我们现在在一块儿了。我不——”
“不什么?”
“忘了它。让我们睡一会儿。你快活吗?”
“罗斯,有些事我快活——”
“满意吗?”
“你是说情欲吗?你非得要问这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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