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医生,成医生,病人......”“啊!”回过神来,看着唤醒自己的护士。
“怎么样了?”看着从急救室中出来的医生一副怕得要死待哭的样子,王阔心一沉。
“抱歉,我们已经尽力了,您节哀顺变.......”
“啊!”魔一样吼声,哗啦,水泥墙坍塌........老人逝去,枷锁开启!
曾经充满欢声笑语的屋子此时满是悲凉,身穿孝服的王阔跪在地上,烧着纸钱,看着遗像上老人温暖慈祥的笑容,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总有降龙伏虎的本事也救不回已经逝去的老人。
屋外的门开了,早就该来的警察迟迟到来,一共六人,都是荷枪实弹,他们听说了这个文静的年轻人在医院爆发出的那可怕的力量,一掌拍塌了一堵水泥墙,那可不是人能做到的事情。
“我现在不能跟你们回警察局。”六人还在十步之外的时候,王阔的声音已经传到了他们的耳中。
“这个不是你说了算。”这次带队的是刑警大队的李队长,六个人都拔出了枪,以防万一。
“别再我奶奶面前动枪。”屋子里的温度似乎一霎那就冷了下来,啊,啊,六个人都是忍不住一声尖叫,看着自己握枪的右手,鲜血直流,那枪早已经掉在了地上。
嘶!六个人瞪大了眼珠子看着跪在地上头都未回的王阔,丝毫没注意到他们已经退了一步,他们浑身发冷,怎么回事,眼前这个人明明没有动,可是他们手上的伤口是怎么来的,还有那刺骨的痛又是怎么回事?!
王阔动了,拿起了桌上的电话,拨了一个他从未播过的号。
“喂,我找李保安。”
李保安,这个名字好面熟啊,带队的李队长整个人再次愣在那里,那个人会不会是省里的那个人,不可能,这么一个年轻人怎么敢直呼他的名字!
“过来听电话。”
王阔回过头来,手中的电话递给了一脸惊讶的李队长。
“喂,你好,......是,是,我是宗胜华,是,是,是,您放心,是.....”宗胜华恭恭敬敬的将电话又还给了跪在地上的王阔。
“实在是抱歉,打扰了!”说完之后又极其识相的对着老人的遗像鞠躬,然后带着五名目瞪口呆的警察大步离开了屋子,刚出院子,叮铃铃手中的手机响了,一看是局长。接通,“是,局长是我,是,是,是,刚刚已经道过谦出来了,这是怪我事先没有搞清楚,是,是,是......”
挂了电话整个人都被冷汗湿透了,天呢,那个年轻人究竟是个什么人物,居然敢直呼一个副省长的名字,而且对方是丝毫的不在意,直接讲明白了不能动他一根汗毛,呼,刚刚又接到了局长的电话,看样子那副省长下了双重保险啊,究竟会是谁值得他出这样的力气?!无论如何以后有机会的话一定要向那个王阔说明白,赔不是,这样的人一定是不能得罪的。
“奶奶,您安心的去吧,过不了多久我一定带一个漂亮的媳妇到您的坟前祭拜。”
夜冷如水,空空的院子中,王阔点燃了三根香,朝天三拜,然后又朝地三拜,之后将香插在地上,取过一柄铁楸开始挖土,不一会的功夫从土中现出一个箱子,锈迹斑斑,呼!看着那个箱子,王阔长长的舒了口气,想不到,最终还是要走这条路!
虽然看这书的人只有寥寥几个,还是要道歉,前段时间的确是有事情,尽力把这本书更完!
第十七章 身手 厉害
铁箱之中,两把枪静静地躺着,漆黑如墨,枪口之间是一枚奇怪的戒指,看样子是银质的,戒指上是奇怪的图案,似乎是两把奇特的镰刀交织在一起,散发出冷冷的森意!
双枪在手,散发着寒意的戒指戴在右手无名指之上,图案的一侧转向掌心。
两天的时间,王阔没有出门,呆在屋子里,大部分时间静静地躺在床上,夜,沉沉的,看了一下屋子,锁门离开,这一走不知道过多久才能够再过上平静的生活,或许永远都不会了!
苏斯租房门外,梆!梆!梆!王阔敲响了油漆已经掉得差不多的薄铁皮院门,片刻之后,嘎吱,生涩的声音,显然门轴需要上油了,门开了,露出苏斯英俊而苍白的脸,眼神微微有些惊讶,但很快便恢复了笑容。
“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还打扰你,有些事情想请教。”王阔的语气很平和。
“那就进来说吧。”苏斯闪身将他让进了屋子,屋子收拾的很干净,唯一的桌子上放着一本厚厚的书--《厚黑学》。王阔微微一怔,一个杀手居然看这样的书。
“请喝水。”苏斯有一个搪瓷杯子从暖瓶之中倒了一杯水递给了坐在沙发上的王阔。
“谢谢,我不不渴。”
”你找我有什么事?”苏斯心中有些疑惑,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和自己总共见过三次面,只知道他的名字叫王阔,这么晚了找自己这样一个外乡人能有什么事情?
“三天前,城中的苏果超市外的一家小型的液化气站发生了一起爆炸。”
“我听说了,死伤了不少人。”苏斯笑着道。
“那两个枪手在哪?”
“枪手,什么枪手?”苏斯一怔,心中却是大吃一惊,那场大爆炸是怎么引起的他是知道,只是眼前的这个少年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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