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币被我一遍遍的的抛去,拨通的电话被我压而又拨。
这不只是怯懦,这是无端的尴尬。
如果你们是我……算了没有如果。
我最后一次拨通,结果是空号。
闹了半天是空号。
线断了。她没有相信我,随便瞎编的号码。
煎熬的一夜我辗转反侧。为什么王嘉宜就这么走了?这个问题一直缭绕在我清醒与梦境中。
头痛,去他妈的,为什么王嘉宜给我的总是煎熬。
半夜我从床上爬起来趴在窗台上抽了颗烟,给新加坡的兄弟打了个电话:“兄弟,这次你得帮我个忙,帮我定一张去新海市的机票。就现在我以分钟都等不了了。”
翌日,飞机降落在心还是国际机场。身上只揣着忐忑和急切的我走下飞机。
拨开机场等待行礼的人群,迅速从机场正门再次进去。
没错,我是要去找到那个机场的服务小姐。
当她看见我的时候还面带职业微笑,完全没有想到我就是昨天才与她通过电话的“夏玄的哥哥”。她接过我呈递的身份证,望着我的姓名一时语塞。
“几点下班?”我能想象我当时的气势,不允许反驳的样子才是对待女性最有用的方法。我想我当时的眼睛能看出一个形容词,桀骜不驯:“我需要和你谈一谈。”
她叫杨晓艺,她下班后接受我的邀请我们一起坐在半岛里她是这么告诉我的。
我觉得和她交流最后的道路还是真诚。我竟可能清晰的真实的把我的故事和我需要她帮助的急切心情描述了一遍。
她久久才从惊讶中缓过些神儿来,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也不知道怎么再说起我接下来的计划,这也许就是冲动后的空白时间吧。
我们四目相对凝望,她的眼神游离开来,我想我必须要说些什么了要不然这样的尴尬我会无法再忍受的。“我的故事就是这样的,我喜欢王嘉宜。不论她发生了什么或者怎样选择处理我和她的关系的,我都想当面让她告诉我。所以我需要你帮助我。”
杨晓艺为她的咖啡续了杯。纤细的手端起咖啡,细腻的肌肤雪白雪白,像我初恋的轮廓。涂抹炫彩唇膏的嘴唇咬动了,我知道她要说话了。我已经可以想象她甜美的音色和我想要知道的事情。
“没错,我认识徐锦之,而且我也认识王嘉宜。我也可能会帮你,可是我还是不太相信你。”她弯弯的眉毛好像会笑。
我知道我现在需要抽颗烟了,我吐着烟圈靠在沙发上好累。
杨晓艺轻轻的拍我的肩膀,好像很温柔的样子。我问她什么事情?
她说我睡着了。也许吧,我有些没力气。
“王嘉宜和徐锦之去新疆,旅行。”杨晓艺的手轻轻的扇着我吐出的烟圈。
我抱歉的捻灭烟头。再抬头发现杨晓艺在看表。
“旅行社么?”
杨晓艺告诉了我旅行社的名字。因为王嘉宜和徐锦之原本要请她的,她需要上班走不开。她和徐锦之、王嘉宜成为了好朋友,开朗的杨晓艺跟我讲了讲他们后来一起玩的事情,没想到当年存在她手里的钥匙能打开一个可怕的病毒。
我发现杨晓艺又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是粉色卡西欧,和她很配。她打算考空姐,这个假期没有多少闲着的时间,所以她推掉了徐锦之、王嘉宜的旅行邀请。
想到王嘉宜、徐锦之幸福的样子我心里有些凉。
杨晓艺走了,我联系旅行社我要求与王嘉宜、徐锦之一个旅行团。我打电话问家里要钱,我清楚父亲的酒店每天能赚很多钱,他们会好不吝啬的给我这样的小旅行费。
酒店对付了一晚,我在新海市蓝月亮旅行社见到了接待我们的导游。我没有看见王嘉宜,或者徐锦之。导游告诉我,他们自己的现行做飞机前往乌鲁木齐了。这样也好,换一个环境见面。
第二天我们的旅行队伍到达了世界上距离海洋最远的城市,新疆的首府乌鲁木齐。
我们旅行的第一站就是位于新疆阿勒泰地区布尔津县北部一著名景区喀纳斯。喀纳斯是蒙古语,意为“美丽富饶、神秘莫测”,因为它的神秘和没有的风景被列为国家5A级旅游风景区。还有传说中的喀纳斯湖怪更是吸引着大量的游客。
我们要坐在旅行大巴上车上十个小时才能到哪儿。
导游带着我们在大巴车上做着游戏愉悦我们枯燥的旅途。
我早就看见了王嘉宜,她身边却坐着一个女性。徐锦之在哪儿?
她似乎也看见我了,只是我们还没有一个正式的眼神交流。她也许还在抱着逃避的幻想。我悄然的坐在王嘉宜身后的位置上。
导游带着我们讲笑话:“出租车上电台说:‘大家好,我是范范,范玮琪!’。司机师傅:‘MD,现在结巴也能上电台!’”
这个段子我听过了,我没有笑。
又有游客说他要讲一个:“爱因斯坦发布狭义相对论时有人问他预计公众会有何反应。他说很简单,如果我对了,德国人会说我是德国人,法国人会说我是欧洲人,美国人说我是个世界公民;如果我错了,美国人说我是个欧洲人,法国人说我是个德国人,德国人说我是个犹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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