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个人他们派出所应该可以处理吧。”
“说是有点怪,死因不明啊。”
在通知了有关部门后,他们开上车来到了位于宣武公园附近的京华歌舞团招待所。
京华歌舞团招待所门前的路在北京应该属于背街,整条马路上都是大单位。除了来这里办事的人,一般情况下,没有多少人知道这里有这么个招待所,住的人一直不是很多。这个招待所是一个地下室改建的招待所,除了烧水,洗澡的房间在地上外,其余的全部设在了地下。大门就是一般的,对开的双扇门,门上挂着京华歌舞团招待所的牌子。
马学义和刘晓鹏走进招待所,负责人郭宏招乎着过来,派出所所长张京生也在了。
“刚才发现七号房间的住客死了,我们就叫了派出所老张他们来。”郭宏说。
“我们来看了,对怎么死的不知道,所以通知你们。”张京生插道。
走道是顺楼方向的,也就是顺着马路方向的。他们一同来到七号房间。这是一间只有十平方米左右的客房,房间是在朝着马路一侧的。房门开在正中,左右两边靠墙各有一张床,正对面有张桌子。摆设非常简单。
由于有床,门呢只能开成九十度。死者就是躺在门后的这张床上,头朝向窗户,面向墙侧躺着。桌上随便摆放着一些东西,乱乱的。对面的床没有睡过的痕迹,应该说明是一个人住在这个房间的
由现场检验人员开始全面勘查,他们四人找了个没有人住的房间。
“讲一下经过吧。”马学义问到。
“是张大妈首先看到的。我早上在接待室,就马上过来了。”
“张大妈呢?”
不一会儿,张大妈来了。看起来有五十多岁了,尽管年纪大了,但看的出来曾经是个演员,从走路的姿势和说话的样子就能看来。
“是这样的。”张大妈说:“我早上收拾房间时没有注意。快中午了,给各房间送开水,发现他还像早上的样子,一点没有变。我奇怪啊,就叫了他,不理我。本来不想叫的,因为我们这里中午供应饭的,一般人都在这里吃,想问问他,所以我就推了推他。结果就。。。。。。”
“那时是什么时间?”
“11点50吧。”
“早上你进去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么?”
“没有。”
“好吧,你去忙吧。想起来有什么事请告诉我们。”
张大妈出去了。
“是我通知张所长的,这种事我们这里从来没有过。”郭宏说。
“我带着我们所的几个就来了,给你打了电话,也通知了检验员。”张京生所长说道。
“你们没有动过什么吧。”马学义问郭宏。
“这个我懂,发现情况后就没有再让其他人进去过。”
“你们这里是怎么工作的,我是说招待所早上都应该是很忙的。”
“我们这里因为是在地下,经常有人睡懒觉,我们一般是尽可能不打扰他们。只是收拾一下,扫扫地,拖拖地。房间都很干净,这样的事很快就会做完的,没有事不会再有人进去。开水烧好了会送过去。”
“一般什么时间送开水。”
“这个嘛,不一定。有睡懒觉的房间,我们也可能不送的,谁要就给谁送去。可象他这样一下子睡到12点的人,不多。”
“你们来时有什么感觉?”马学义又问张京生。
“我们来时也是这样问的,勘查报告一会就好。”
“这个人是哪天住进来的?”
“这个得查一下登记簿。”
登记簿是这样写的:
登记日期:4月25日
张明男30岁
身份证:
工作单位:空白
“这个没有填。”
“他说是无业。”
“你们这里,只有身份证是可以住的吧。”
“啊,啊。”郭宏不知道如何回答是好。
“从徐州来的,到哪去没有写。”
“哦,说是完了就回去。所以没有填吧。”
“籍贯也没有填嘛!”
“哦。”
“住了好几天了,对这个人你有什么印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么?”
“我是晚上当班的,很少能见到他。”
“那白天你不在?”
“我早上看看没有事就回家的,白天是孟卉当班负责。这个人来时就她登记的。”
“好吧,叫她来一下。”
孟卉被叫来了。她也就三十多岁,是这里工作的人中最小的,说话,办事挺麻利。
“这些天你都在当班吗?”
“是我,我是白天的班,晚上郭经理当班。”
“是你登记的吧。”
“恩。”
“籍贯怎么没有填呢?”
“有复印件啊,在里面夹着。”她拿起登记簿翻着,“怎么夹在这页了。”
“哦。”马学义看了一下“福州人。是什么时间来的?”
“是那天下午三点多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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