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刚听到丈夫的噩耗时,由于太突然,所以她就像丢了魂似的,双手遮着脸
倒坐在沙发椅上。等听到路诺曼这么一说后,悲伤占据了她的全部,泪如泉涌,倒
伏在沙发椅上,这一切像是一朵娇艳的花朵遭受了暴风雨的打击,让人顿生怜意。
这时,古赖尔轻轻地走过来,向路诺曼低声说道:“处长,刚刚检到了一个这
个。”是一顶黑色的软帽。路诺曼拿过帽子后仔细地看了一下,没有人名和厂名。
“这是从3楼工作人员专用的楼梯口捡的。”
“什么?”处长急忙向楼梯跑去。此时,从楼上传来了人们的吵闹声和警察们
的奔跑声。路诺曼赶到一看,见一个人倒在走廊的地上。他正是嘉普曼,在他脖子
L还缠着一条白色的围巾。解开一看,咽喉被短剑刺了一个伤口。
“这已经是第三次杀人了。不过,走廊里不断有警察走动,为什么到现在才发
现尸体呢?看样子他已经死了一个多小时了。”赶来的法官查看着尸体说。
“据女服务员称,她看到有两位绅士在楼梯上。他应该是在那之后不久被杀的。”
路诺曼猜测着说。
法官也侧着头,感觉到不可思议:“嗯,这应该是发生在清洁工人死后不久。
但是,为什么现在才发现呢?”
路诺曼回答道:“尸体原来不在这儿。”
“喔,那么,会在哪儿呢?”
“我也不知道。”处长说完后,便开始调查朝向走廊的几个房间。左边的5个房
间没有人。右边第一个房间的房客,叫鲁贝达。第二个房间住的是意大利嘉意克米
男爵,他现在不在。第三个房间是一位英国老妇人,正在睡觉,被叫醒后,说她什
么可疑的声音也没听到。第五个房间住的是一名叫巴贝立的英国军人,他也没听到
什么特别的声音。
“简直毫无头绪!”路诺曼正仔细思考时,古赖尔拿着一个黑布包赶过来,说:
“处长,这黑布包被放在帐房的椅子上。”
“快打开!”
里面有黑色的紧身裤子,还有一条沾满了血迹的湿毛巾。
“嗯,这湿毛巾应是用来擦手的吧?”古赖尔拿起毛巾,吓了他一跳:从毛巾
里掉出一把沾满血迹的金柄短剑。这把短剑,已经连续杀害了3个人。
“啊,这是老爷最喜欢的短剑!”仆人艾德华忍不住大喊起来。哦,这不就是
罗宾威胁凯兹布哈时,用来指在他胸口的那把短剑吗?
。‘经理,叫人开放所有的进出口吧。古赖尔,把警戒解除,让警察们都离开
吧。”路诺曼下达着命令,一旁的法官忍不住吃惊地问:“那,那怎么可以!凶手
会跑掉的!”
“是的,就是让他跑掉。离开后不再回来的客人就是凶手。我们先放他走,等
他到共犯那里会合,我们再一网打尽,这叫放长线钓大鱼。”
“这岂不是太冒险了。这难道不会把网里的大鱼放跑吗?”
“不,我们先不要管他是大鱼、小鱼,而是要欲擒先纵!”
“那么,你有把握把一个来无影去无踪的罗宾放跑,再逮到他吗?”法官不免
有些焦急。
“什么,罗宾?……这绝对不会是罗宾干的。凶手另有其人!”路诺曼十分肯
定地说。看到他把握十足的态度,法官虽心中一万个不赞同,但也没有再反驳。
路诺曼让经理写了一份住客的名单,并交出凯兹布哈的所有信件。在凯兹布哈
的信件里,除了信以外,其中还有一个小包裹。路诺曼看到后不住地点头,口中还
念念有词,打开了小包裹。里面是一件精致的小古董——一个黑檀木小盒子。路诺
曼打开盒盖子,盒盖里是一面被砸得粉碎的镜子,还有一张印着亚森·罗宾的名片。
“对,这应该是罗宾从银行里拿走的那个盒子,现在又给寄回来了!”路诺曼
自语道,与此同时他在碎玻璃中抽出一张纸条来。和他在五楼捡到的那张一样,跟
蓝边的行李牌差不多的纸条上写着8·1·3。
“8·1·3……”路诺曼以猜测的眼光一直瞧着那纸条上的3个数字。
“把路诺曼处长请来!”国务总理兼内政部长布兰哥雷,对他的秘书奥尤斯特
吩咐道。不一会儿,路诺曼处长就到了。总理办公室已有总检察长和警察总监在那
等候了。他们窃窃私语,好像在商讨什么重要的事。
“路诺曼处长,此次请你来的原因是……”
“是为了凯兹布哈被杀一事吧?”处长颇为沉静地回答道。由于为案子考虑大
多,使他那本来已苍老的脸更加衰老。
“不错,希望你尽快将凶手罗宾缉拿归案!”
“报告总理,凶手不是罗宾。”
“喔,为什么?从什么地方判断出来?”
“首先,罗宾是从不杀人的;其次,他已成功地从凯兹布哈那里拿到他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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