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这知识是从哪来的呢?”格雷问。
“多数犹太人认为,公元前6世纪,所罗门圣殿被巴尼比伦王尼布甲尼撒破坏时它就遗失了。”
“那之后又发生了什么?”
“为了找到线索,我们向前追溯两个世纪,来到另一个伟大人物生活的时代,他也在巴比伦度过了大半生,与科学家、神学家一起做研究。”维戈尔停下来,强调了一下:“他就是亚历山大大帝。”
格雷坐得更直了,“马其顿国王?”
“亚历山大在公元前332年征服了埃及,占领了世界上很大一块版图。他一直对深奥的知识充满兴趣,在四处征讨时,他曾给亚里士多德从世界各地带过用于自然科学研究的礼物。他还收藏了一套关于古埃及秘学知识和魔法的海里欧波里斯城的古卷。他死后,继任者托勒密一世搜集了所有这些东西存入亚历山大图书馆。一位亚历山大港的市民讲述了一个关于天堂石的故事,据说它有很多神秘的特性。固态时,它比等量的金子重,而当被磨成粉末时,却比羽毛还轻,并可以飘浮。”
“飘浮。”凯瑟琳打断他的话。
格雷转向她。
“关于这种超导材料的属性有完备的记载,超导体可以在强磁场里飘浮,这些M态的粉末也显示了超导性的飘浮。1984年,在亚利桑那和得克萨斯实验室的实验证明,单原子粉末的快速冷却可以将它们的重量提高四倍。如果再加热,重量又会降低到零以下。”
“零以下是什么意思?”
“托盘在不放东西的时候显示比较重,就像是托盘在飘浮一样。”
“天堂石重现了。”维戈尔归纳道。
“接下来哪里又出现了粉末的踪迹?”
“基督的时代。”维戈尔回答道,“在《新约》里仍有神秘金子的线索。《启示录》第二章写道:‘保佑那即将胜利的人,因为他将得到隐蔽的吗哪——最纯的白石头。’《启示录》也描述道,新耶路撒冷是用‘纯净的如同透明玻璃一样的金子’建成的。”
格雷想起来在科隆时,熔化的金子在教堂地面上变硬的时候,维戈尔曾经提到过这些诗句。
“告诉我,”维戈尔继续,“什么时候金子才能像玻璃一样?这简直是胡说八道,除非它是M态金,就是《圣经》中所描述的‘最纯的金’。”
维戈尔指着桌子说道:“它把我们带回到《圣经》中的‘三圣王’那里,这是一个马可·波罗讲述的波斯故事。故事讲到‘三圣王’从圣婴基督那里得到了一份礼物。这也许是传言,但并不重要。基督给了‘三圣王’一块灰暗的白石头,是一块圣石。是提醒‘三圣王’要坚定他们的信仰。在他们回家的途中,石头燃烧了,出现了永不熄灭的永恒火焰,象征着更高层的领悟。”
维戈尔注意到格雷的迷惑,他继续道:“在故事的发生地,美索不达米亚,‘旺火石’被称为shemanna,简称为‘火石’,也就是吗哪。”
维戈尔向后侧了侧身,双臂交叉着。
格雷慢慢点了点头。“那么我们绕了一个大圈子,又绕回到了吗哪和《圣经》中的‘三圣王’。”
“回到了最初制造骨头的年代。”维戈尔对着桌子点了点头。
“那么一切都停止在那儿了吗?”格雷说。
维戈尔摇了摇头。“我还得进一步研究,接下来的研究会超越这一点。我想我刚才描述的并不只是重新发现了粉末,而是由秘密炼金团体主导的一条完整的研究链。随着时间的推移,整个过程都被净化了。我想主流科学团体现在刚开始重新发现它。”
格雷转向凯瑟琳,科学网的网虫。
“蒙席是对的,这儿有许多关于这些M态的超导体的惊人发现,从飘浮到跨空间移动都有可能。现在正在开发更多的实际应用。这种铂金和碳铂金已经用于治疗睾丸癌和卵巢癌。我希望蒙克用他的辩证思维分析出更多的细节。不过,在过去几年里还有一些更神奇的发现。”
格雷提醒她继续说下去。
“《铂金属评论》提到:布里斯托尔-迈耶·斯奎布已经可以用单原子的钌成功消除癌细胞。铂和铱也具有同样的功效。这些原子使DNA链自动修复,不需要药物和放射。铱可以刺激松果腺,而且似乎可以烧掉‘垃圾DNA’,这可以延长寿命并打开大脑中的老化通道。”
凯瑟琳向前倾了倾身子,“这儿有普渡大学2004年8月的一个报告,他们用铑借助人体内的光成功地杀死了病毒,甚至可以杀死西尼罗河病毒。”
“光?”维戈尔眯起眼睛问道。
格雷瞥了他一眼,发现蒙席对此很感兴趣。
凯瑟琳点了点头。“这儿有许多关于M态原子和光的文章。有把DNA变成超导链的,有细胞间微波交流的,有进入零界能量的……”
雷切尔终于说话了,她还是闭着眼,刚才她一直默默地听着。“有一点很奇怪。”
“什么?”格雷转向她。
她慢慢睁开眼睛,她的眼睛明亮而警觉。“科学家们在谈论高度警惕、飘浮、变形、神奇的治愈、抗衰老。听起来像是一连串《圣经》时代的奇迹。我想知道为什么这么多的奇迹都发生在那时而不是现在。过去的几个世纪里我们也许有幸看到圣母玛丽亚站在玉米饼上的图像,而现在科学又使得我们发现更大的奇迹。其中有许多又追溯到白色粉末这儿,而那个时代比现在更加熟知这种东西。这种神秘的知识是《圣经》时代奇迹频现的根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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