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解开绳子,还我自由,释放那位女孩子,20分钟后,我一定告诉你
们这个暗号;如果知道了这个暗号,立刻就能找到那个藏宝地点。”
“可是,如果你不能彻底解释清楚这个暗号,那又该怎么办?”
“没有什么问题。虽然这个暗号很深奥,但我已经完全想明白了。”
“啊!真的吗?”
约得芬禁不住叫了起来。
罗宾看到她那副异常惊讶的神色,更显得意。
“是的,绝对是这样,哈斯多伯爵夫人,我已经知道了那个藏宝地点。我只要
求你保证胡丽斯安全返回家中,我就可以告诉你这个天大的秘密。怎么样,夫人,
你意下如何?”
罗宾语带嘲讽地说,并且,他故意带着一种非常谦恭的语气,还非常夸张地低
头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
这时,约得芬被击怒了,“好小子,你想耍我!你竟敢在老娘面前玩花活儿!
你刚刚从胡丽斯口中知道这几句拉丁语,即使你再聪明,甚至是个解暗号的专家,
你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把那句深奥的拉丁语解释清楚。你又想耍弄小聪明,我才不会
被你骗呢!”
“没有,我绝对没有骗你。约得芬,我绝对知道……不仅如此,我还知道,除
了我以外,还有两个人知道这个秘密。”
“什么?还有两个人?谁?”
“包麻尼昂和代吉谷男爵!”
约得芬和垒握耐听完这句话,惊得睁大了眼睛。
“不可能!那两个人不会有机会知道这个。”
垒握耐说得异常肯定。
罗宾冷冷一笑,朝他看了一眼,很是看不起的样子。
“你太蠢了!你好好想一下,包麻尼昂昨天去了代吉谷男爵家一趟,你知道其
中的原因吗?告诉你,那是因为当时那个黄杨木的小箱子已经到了男爵手里。你应
该清楚,包麻尼昂那小子是个巨大的阴谋家。他原来是耶稣会派的神父,拥有相当
高的地位。
“但是,有一次,他买下了冯肖兹枢机主教的一些藏书。而在这批书中,夹有
一本枢机主教本人写的备忘录,其中详细记录下了奥浦男爵告诉枢机主教的话……”
罗宾刚说到这儿,就被约得芬的笑声打断了,只见她笑得连嘴都合不上了。
“哈哈!你真会卖弄!这些不都是我讲给你的吗?”
“一点儿也不假。可是,我今天旧话重提,是有我自己的道理的,不信你听着。
“自从包麻尼昂得到了那份备忘录,并从中得知诺曼底地区的某个地方有宝藏
后,他便想尽办法,拼命地寻找藏宝地点。
“后来,他纠集了十多名破落贵族,在诺曼底地区到处搜寻。那时,约得芬,
你托名哈斯多伯爵夫人,也参加了这个集团。可是,你比包麻尼昂更有心计。你是
一个女盗贼,而且手段残忍,所以你没多久就离开了那帮人,开始另起一个山头寻
宝。这样就意味着,你由包麻尼昂的同伴——变为他的竞争对手。为此,你杀死了
那个集团中的两个穷贵族,甚至差一点也毒死了包麻尼昂。”
“胡说!根本没有的事!”
约得芬叫道,脸色却异常惨白。
“闭上你的乌鸦嘴!我这是在说事实!后来,包麻尼昂和代吉谷男爵联起手来;
有时,他也去男爵的家里。没多久,他就发现了一个秘密,即男爵和他的表兄弟奥
达尔在普法战争时,曾杀害过枢机主教的助手,并抢走了100颗宝石。包麻尼昂抓住
了这个把柄,男爵就只能对他言听计从了。
“于是,男爵和奥达尔把你绑起来后,用担架抬到了海边小船上,准备把你淹
死在大海中,当然,他们是受包麻尼昂委派而做的。也许他们与你无冤无仇,但他
们不敢对包麻尼昂有丁点儿不从。”
“原来是这样。也就是说,男爵完全是被迫才那样做的喽!”
“当然。男爵与你素不相识,他怎么会一定要置你于死地,把你淹死在大海里
呢?他之所以这样做,完全是因为有包麻尼昂的命令。而他的女儿(这时,罗宾看
了一眼旁边的胡丽斯),更是与此事没有一点儿牵连。所以,我希望你不要太小气,
别在这个善良女孩身上泄私愤。你也是江湖中人,知道善恶终有报,希望你不要伤
害无辜。”
“好吧!既然你说了这么多,我也不是那种小肚(又鸟)肠的人,这次我就放了她吧!
但是,你必须告诉我拉丁语中的暗号。”
“我不会食言的,只要你放她回家。
“可是,我们必须抓紧时间。我刚才不是说了嘛,不只我一个人明白了拉丁语
中的暗号,包麻尼昂和男爵都知道了。”
“这个不用担心,包麻尼昂在这儿,不会让他跑了的。”
约得芬看了一眼躺在墙角里假装昏迷的包麻尼昂。
“可是,你们还没有掌握代吉谷男爵的行踪呀?也许就在这会儿,他和奥达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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